“跟蘇禾道歉。”
陳樂博疼得在地上啊啊叫,那張髒嘴還硬得很:“艹你大爺的,睡爽了是吧!這麼維護那個醜女人,我玩爛了的……”
話還沒說完,戚白俞直接擡腳跺上陳樂博的嘴,狠踹了幾腳,混混才疼得閉上了那張髒嘴。
蘇禾就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被罵得直掉眼淚,好在有易雅和柳倩怡在旁安慰着才逐漸止住了哭聲。
戚白俞給蘇禾遞了一張紙巾:“這遊戲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它是你保命東西,不該用在那種人渣身上。”
蘇禾哽咽道:“謝…謝俞哥。”
任志新也被戚白俞打人這架勢吓得不敢說話,本來以為戚白俞就是繡花枕頭,真要動起手來,自己一拳就能揍趴下,誰能想到會這麼兇。
戚白俞米色的跑鞋上還沾着小混混的鼻血,卻已經像是沒事人般,繼續剛才的分析:“而二次的死者,都有女方在,易小姐躲藏的櫃子離門更近,詭還是優先選擇了躺在床下的彭成遠。”
“那我該怎麼辦?”任志新慌了。
“他們選擇死亡目标一定要自己的規律,你們有沒有在屋子裡碰過什麼奇怪的東西。”
任志新沉默了幾秒,急忙道:“紅包,我在屋子裡看見一個紅包,覺得奇怪就拿起來看了看,可裡面的錢,我一點沒碰。”
“我想起了我家老彭也拿起過桌上的紅包,還打開看了一眼,跟我打趣說這村裡的人,還怪淳樸的,裝着錢的紅包就敢往桌上丢。”
聽易雅說完,陳芸也說孫正曾經拿起紅包看過。
戚白俞思索了片刻,低聲道:“那很有可能是賣命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錢上應該拴着一根紅線,根據一些民間傳說,為了結陰魂,想要接隐婚的那家人,會将死人的頭發跟紅線纏繞在一起,并綁在錢币上,打開錢包,就相當于同意了這門親事。”
已經從地上恍恍惚惚站起身的陳樂博笑了起來,牙齒上臉上都沾着血,大笑的模樣形同鬼魅:“我可沒碰,賤人你碰的紅包,賣命錢是你的,不是我的,讓你跟野男人鬼混,你活該……”
戚白俞在那聒噪的吵嚷下,沒忍住又一腳把陳樂博踹回了地上。
見戚白俞又要對自己動手,陳樂博縮在牆角,不再說話,隻是望向蘇禾的眼神仍然帶有幾分嘲弄。
柳倩怡将蘇禾拉到一邊柔聲道:“别把那個畜生的話當回事,死的是男人,你不會有事的。”說着柳倩怡為蘇禾溫柔地理了理發絲。
蘇禾紅着眼點了點頭。
戚白俞道:“我懷疑有死亡的順序,有可能跟開啟紅包的時間有關,你們還記不記得打開紅包的時間。”
任志新無奈道:“誰會特意去記時間,就打開看了看,鬼知道會跟自己的生死挂鈎……”
活着的人都未必記得打開紅包的時間,更何況是死了的人。
線索分析到這裡就斷了。
能确定的,一新娘的目标是男人,二捉人的順序跟紅包有關系,如果死亡不分距離遠近,也不是一場捉迷藏的話,那除了打開紅包的順序外,戚白俞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哥。”
莫宏佑怯怯地喊了他一聲,戚白俞回過頭看着莫宏佑吓得蒼白的臉。
戚白俞道:“我們屋裡兩個都是男人,不知道到時候鬼新娘會捉誰。”
“對不起,我不知道打開紅包會惹出那麼大的事,早知道跟生死挂鈎,說什麼,我都不會做蠢事的。”
莫宏佑拉起戚白俞的手:“你打我吧!你打我,我心裡還能好過一點。”
戚白俞猛地将手抽回:“現在不是責怪誰的時候,我們該考慮一下怎麼完成遊戲裡所說的支線任務,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早點完成支線任務脫身。”
易雅明明剛死了老公,看上去卻格外的鎮定:“戚先生,是有什麼想法了嗎?”
戚白俞道:“這是遊戲的第三天,遊戲裡一直有進度通報,今早的遊戲進度為40%,我覺得村子裡應該會擴展開更多的探索區域。”
易雅:“戚先生想看看能不能通過探索,解鎖特殊任務?”
戚白俞點了點頭:“天一旦慢慢變紅,就必須把時間當作晚上七點後,所有人回到房間裡躲藏。”
“一是能測試會不會一對情侶都有死亡的可能,也能确定我今天的推測正不正确,二是比起躲在村裡,或者其他村舍有一定的安全性,至少昨天證明了,不會再出現大家一起參加婚禮的情況。”
易雅應聲道:“好。”
其他兩個女孩點了點頭,陳芸雖然不甘願,還是敷衍地應聲了。
戚白俞不知道為什麼陳芸會那麼反感自己,剛上車那會,陳芸還給車上的人分能量棒,之後知道他和莫宏佑是一對,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表現。
可自從孫正死後,陳芸對他們的态度就很奇怪,好像很惡心他和莫宏佑同性戀的身份。
但之前跟陳芸的接觸并不深,也許陳芸确實不喜歡他們。
“那天紅了後,我們在易小姐的院子裡集合,說一下各自有什麼發現,再在歌謠開始前回屋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