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貓科動物夜間良好的視力讓黎看見她腰間一個奇怪的物品,黎拿起看了看,面色忽的凝重了起來,她把這東西遞給了雲:“首領,你看。”
這東西為長條,插在那人的腰間,上面還附着毛發,這手感——是羽毛。
“是飛鳥部落的人。”雲接過後答道。
血将羽毛浸透,已看不出原本的顔色,但仍可以從它的外形上看出來是何物。
整個沃野大陸,隻有一個部落會在腰間别上羽毛,那便是飛鳥部落的人。
可飛鳥部落的人又怎會出現在這,她又為何會遭受追殺,這一切的一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雲有種莫名的預感,恐怕事情會不止于此,其背後隐藏的将會是一個大秘密,這一猜想讓雲瞬間感到不寒而栗。
“我們快離開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雲把羽毛放了回去,對着黎說道。
黎點了點頭,二人合力帶着已經昏迷過去的飛鳥部落的人離開。
“該死!又跟丢了。”若是雲知道有兩個身影在她們走之後追了過來,也會慶幸自己和黎提前離開了。
“還有血味。”另一個人說道。
“你找吧,該死的臭鳥讓我的鼻子都失靈了。”
“她往那邊去了。”
嘩啦嘩啦——嘩啦嘩啦——
樹叢間發出的聲響讓守在火堆旁的禾苗有些緊張。
本來這個時間段她應該休息去了,但雲遲遲未歸讓她有些擔憂,睡也睡不着,索性留在火堆旁和樹一起等着她回來。
“誰在那!”聽到動靜的那一瞬,樹厲聲喊道,一旦對方有什麼異動,她便立即讓禾苗帶着藤離開。
“樹姨,是我們。”黎率先開口道。
一身的泥巴讓三人都十分的狼狽。
見二人帶了個人回來,背上還帶着兩大背篼的礦石,樹趕忙過去接過已經暈倒的那人,一邊幫忙,一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血?你受傷了!”禾苗見雲身上多了些暗紅色的污漬,認出是血迹,上前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都是她的血。”雲一邊攔着禾苗别過來,一邊解釋道,“我身上太髒了,你先别過來。”
忽視掉這對膩歪得讓人牙酸的小情侶,黎把她和雲在離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樹說了。
“這身泥又是怎麼回事?”樹追問道。
“她傷得太重了,隻能先用泥把外面傷口裹住。”黎答道。
……
“味道斷了。”那兩道身影追蹤到泥潭旁邊,其中一人答道。
真走運,這麼重的傷,還能跑這麼遠。
“該死,要不是那雜毛鳥,我早就把她抓到了,現在怎麼辦,回去該怎麼和首領交待!”另一個人有些惱怒。
“先回去禀報。”
“就這麼便宜她嗎!”但其實他心中知道,線索已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