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胤一愣,自己把人吓哭了?
頓時有些頭疼起來,無奈道:"我沒生氣,也不會趕你走。"
厲言這才慢慢放松了身子,但很快又緊張起來。
"那,那教練你上場的話要打哪個位置?"
尤胤頓時反應了過來,他是在害怕自己被換掉。
難怪這幾天一直在練槍,明明很害怕他卻主動來找他談話,感情是在試探要換掉誰呢。
這小孩腦子裡都亂七八糟想些什麼?尤胤揉了揉眉心,終于知道明延禮為什麼喜歡做這個動作,咋咋呼呼像個炮仗了。
當個教練跟養兒子似的。
厲言看着他的動作,生怕自己說的話惹他不高興了,連忙道:"我不問了不問了……"
"都不打。"尤胤無奈地看向自己"兒子",耐心道:"首發五人隻能是你們,一個都不會換,除非你們自己要走。"
怕他們不信.又補充道:"你們見過哪位教練上場打比賽的?"
偷聽的幾人對視一眼,眼裡全是激動,除了祁漸。
垮起個批臉跟誰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左耀在心裡吐嘈道。
厲言聲道:"那是其他教練,你不一樣。"
尤胤沉思了一下,垂下了眸子,沒什麼情緒道:"确實不一樣,其他教練如果操作和意識還在線的話,還是可以上的,但我,永遠不可能上場。"
祁漸心髒一顫,起了一種強烈的想要抱住他的念興,而他也确實這麼做了。
尤胤被抱住的時候腦子空白了一瞬,立馬從剛才的情緒裡抽身,一把将人推開,順帶踩了一腳,瞪向他,私下動手動腳就算了,現在人這麼多他也不知道收斂。
在看清楚他臉上的神情時頓住了,左耀也察覺到了祁漸的情緒不太對,找了個理由支開了其他人,把空間留給他們。
祁漸再次上前抱住尤胤,力道大的像要把他的腰給勒斷,但他沒有掙紮,他感受到這人在顫抖,肩膀上也濕了一片。
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