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排日常吃瓜的兩人,時常見到兩人的打情罵俏,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時常由于插不進去話,而選擇,安靜吃瓜。
“你昨天十一點多才睡的,怎麼那麼晚?”
“奮發學習,努力向上呗。”
後排的吃瓜的夏淼淼直接一個沒忍住笑噴出來,見前面兩個人看了過來,連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你們繼續,繼續哈。”
鲸洛望着她有些紅的臉,真誠的說,“你發燒了,我去找老師給你請個假,今天你就别着急學習了,好好休息才是你作為一個病人所該做的事。”
吳笙眼睛轉了轉,意有所指道,“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感染住院還給我打視頻來着,今天就裝作無事發生了?”
鲸洛點點頭,無法反駁,因為她說都是事實。鲸洛算是發現了,吳笙她是真的蔫壞,非要提她不願提起的事。
吳笙見她一副被你說中了的表情,又接着說,“你要這麼說,你也要請假休息一天,大病初愈的人理應好好休息才對。”
冤有頭債有主,緻使她發燒的罪魁禍首,就是布置這麼多作業的嚴屹。
鲸洛想了想後,站了起來,“笙笙我們去一趟來事辦公室。”
吳笙沒有反應過來,坐着沒動,“啊?去幹嘛?”就被鲸洛一把拉住了手腕,朝門口走去。
後排的吃瓜群衆一臉懵,不知道她去做什麼?不光是吃瓜群衆,連其中一個當事人也是如此。
來到二樓,敲了敲門,開門就闖了進去,雖然很生氣,但是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
“進來吧。”嚴屹聽到敲門聲,此時辦公室隻有他一個人。
見來人,皺着眉,“你們怎麼來了?”
“老師,你周末給吳笙布置的作業太多了,她都沒時間休息。”在同他理論時,她還保持這一隻手拉着她的手腕的這個動作。
“哼,她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嚴屹輕哼一聲,滿不在乎她說的話。
“老師您布置的真的很多,我認為隻是做卷子不能快速的提高我們的成績,還需要您的教導。”吳笙咱站在她後面,給予她安全感。
說的很誇張,但劉昕雪布置的卷子并不算多,也就十張左右。但是嚴屹是在此的基礎上翻了兩倍不止,還不予教導,總而言之,“多做題,不會的問題,要自己摸索問題的結果才好。”還不許她們去找别人。
“你是老師還是我是老師,你說的對還是我說的對,還敢質疑我。”嚴屹有些許的破防。
“你是老師也不代表你說的對。”鲸洛不服氣,和他理論。
“在公衆場合大聲和老師理論,你不尊重老師,一千字檢讨,放學前給我。”嚴屹說不過她,就像擺老師的架子壓她。
鲸洛一團火窩在胸口,“那我們不會的題你也要叫我們啊,光靠我們自己琢磨,你還要你叫我們?”
“兩千,你們愛找誰找誰,不要來煩我了。”嚴屹被她氣的不行,脫口而出的話,已經忘是自己要來教導她們的。
鲸洛有些意外之喜,但還是被她氣的氣息有些不順,胸口上下起伏,咳了起來。
為了給自己争口氣,也為了給她出氣,“可是……”
“在說三千,看你也不是能吃苦的,競賽你能參加參加,不能參加算了。
吳笙幫她順了順氣,在她耳邊輕聲說,“别跟他計較,不至于為了幫我讨公道,而丢掉參加競賽的機會。”
這個物理競賽并不是選出來的,而是老師們自己指定的,所以可以随時替換。
“為了你至于。但是因為他,他不配。”鲸洛偏着頭,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吳笙因為她話裡的“為了你至于”而瘋狂心動,“我們先走吧!”
鲸洛帶着不甘退了出去,憋屈的将門甩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嚴屹皺了皺眉,不滿她的行為。
鲸洛氣鼓鼓的,低着頭往前走,很不服氣。
吳笙安慰她說,“好了,不氣。檢讨我幫你寫。”
鲸洛擡眼看她,“真的?”
“千真萬确。”吳笙笑着看着她,很柔情。
“那我暫時不氣了。”鲸洛心情好了點,一點點。
……
下午放學,嚴屹收到了她的檢讨,看前面還好,翻到下一頁,另一種完全不同字體呈現出來。
嚴屹擡頭看着她,“這是你自己寫的嗎?”
鲸洛決定不跟他計較,表情單純又認真,不像作假。好吧很假,“是啊。”
嚴屹被她噎住了,對她又沒有什麼辦法,隻好擺擺手,“罷了,你走吧。”
“老師再見!”鲸洛蹦跳着就離開了。
身後是某人長長的歎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