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天氣晴朗,是少年偵探團與阿笠博士出來野餐的好日子。
江戶川柯南卻始終有些心不在焉,坐在食材旁也是看着過往的報紙,想從其中找出什麼有關暗殺任務的案子,或許能追根溯源。
“柯南,不能一個人偷懶的。”抱來柴火的元太睜圓眼教訓道,“大家都在為野餐努力欸。”
“是啊,柯南快跟我們去撿柴火吧。”步美上前拉起他說,“等會兒還需要好多呢。”
“你可别想逃哦。”光彥叉腰表示。
“好好,我去。”
柯南無奈扶額,将報紙放在旁邊,跟幾個孩子去撿柴火,隻是沒想到這一去,卻帶來了危險。
那是源于對山洞的好奇,幾人抱着探險的想法進去,元太卻直接窺見了搶劫銀行的犯人殺人的場面,吓得驚叫出聲,引來了這群犯人。
持槍的犯人在昏暗的洞中向他們開槍,柯南迅速反應将孩子撲倒,自己的腹部卻因此中了一彈。
疼痛迅速控制了小孩子的身體,柯南能感覺到體力的迅速流失,血也如流水汩汩留着,他咬下牙,臉色已是煞白。
在此等狀況下,他們無疑遇上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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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原臨也并不是一個十分安分的人。
雖因監控與竊聽而處處受限,他也照例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像給搶銀行的劫匪提供槍支、逃跑路線、作案計劃。
許是這和他平常的工作也沒什麼兩樣,或是阿凜最近較忙,這并沒有引起她的注意。
在劫匪完成搶完銀行,躲入他提出的隐蔽山洞準備彙款時,出現了小小的意外。
“這邊有四個小孩看到我們殺人了。”打來電話的劫匪頭子這麼說的,而他嘴唇勾起,早前就已經派人查過,所在的那塊區域中隻有那個偵探和那幾個孩子。
劫匪會出現在那裡,恰巧又與那個偵探碰上,本就是他的故意安排。
他勾起唇,将手背在身後,避開監控,盲打發去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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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孩吧。
打他一槍就行,尾款不用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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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監控和竊聽弄得他這幾天都好生疼啊,所以阿凜,你也要疼一下,這樣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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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川凜并沒有及時的看到監控情況以及音頻。
在對先生動手後的所有時間,她就經曆了無數場戰鬥,身體早已傷痕累累,潛藏在暗殺者中,等待着所安排的時機。
威脅,或者說是無法拒絕的交易,是她将組織的所有支系摸查透徹,早先切斷的重要安插點作籌碼,時間推移,安插點會逐漸被警方發現,以此換取在組織的完全除名,對于先生而言,是不能拒絕的。
隻是為了以絕後患,在組織的大本營,她故意停留,加上故意對先生動手,讓先生疑心,又無法控制,挑戰他的底線,最終是達到了目的。
就在她以為這件事終于告一段落,一個人包紮好身上的傷口,塗上藥,再重新換上衣服後的回國途中,回看自己因戰鬥而未能顧及的折原臨也的錄音錄像,聽到了那段非常不對勁的音頻。
“這邊有四個小孩看到我們殺人了。”
電話那端的人是那麼說的,可折原臨也卻并沒有回應,且伴随着的是連續的按鍵聲,說明他是發去了信息。
剛剛好的四個孩子,雪川凜的心無法控制的緊繃了起來,在面對組織團團圍攻都能厮殺出來的她,此時卻因某種可怕的猜測害怕了起來。
曾在戰鬥的某個瞬間,她感覺到自己心跳曾似停跳了一般。
可是現在自己在飛機上,從美國飛回東京就要12個小時,又無法撥打電話,隻能祈禱自己的猜測錯誤,希望時間過得再快一點。
12個小時,一分一秒的流逝都無比漫長,就算她構想其他千萬種巧合的可能,催眠自己一覺醒來就好,卻因為那個危險的猜測,心始終不安提着,閉眼也是小少年可能出危險的模樣。
曾經經過無數訓練的雪川凜沒想到,她有一天會覺得普普通通的12小時如抓心撓肺般難熬。
終于,好不容易熬了過去,她到達東京,彼時已是周一中午,她火急火燎的去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在門前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冷靜的敲了敲門。
打開門的是毛利蘭,她頗顯詫異:“小凜,你回來了?”
接着她立刻注意到少女過于蒼白的臉,恍如生了一場大病似的,蘭立即擔心的抓住小凜的手問,“小凜,發生什麼了,你的臉色好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少女接連關心着,她心裡卻完全被另一件事代替,在望進房間無果後,她省過所有客套,直接邁入正題問:
“柯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