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做夢,但是拽着我的手的少年給了我一股非常強烈的危機感,以至于我非常驚恐的用力甩開了他。他被我甩開手的力道甩到了馬路上,下一刻一輛大卡車朝他開了過去,那副血腥的場面直接令我從夢中驚醒過來。
我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胳膊,什麼痕迹都沒有,也是那隻是一個夢而已。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冷靜了一下,感覺自己情緒緩解的差不多了,躺回床上繼續睡,卻又循環了剛才那場夢。
在我再一次被那個少年抓住手腕的時候,我沒敢再甩開他,反而一個激靈将他往我這邊拉了過來。
那個少年面無表情的看着我,我吞了吞口水,總覺得他也是一個,不可言說的生物,為了避免這夢再次變成恐怖片我心一橫,直接撲進他懷裡将頭埋進他頸間,抱的他死死的裝死,絲毫不敢擡頭。
果然過一會兒,我的意識又漸漸的渙散,場面也開始變得不可描述起來。
睡醒之後,我痛定思痛,覺得我在夢裡的表現實在是太禽獸了,然而要是再做這種夢我還是會這樣做的…
沒辦法,做春夢總比做噩夢要強。
就這樣在每天晚上的恐怖片開場春夢結尾的夢中度過後,我已經對這種夢見慣不慣了甚至覺得有點腎虛。
難道是我太饑渴了所以才天天做春夢?我心裡嘀咕起來,索性讓我朋友給我介紹了個藍孩子。
我們一起約出去吃了頓飯,事實證明朋友介紹的藍孩子确實要比七大姑八大姨介紹的要靠譜的多,我對他第一印象還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他怎麼覺得了。
這一天晚上我沒再做夢,不也不能說是沒做夢,應該說是,我鬼壓床了?
我非常不适的在床上躺着,全身都無法動彈,想睜開眼睛也睜不開,感覺自己仿佛在被人壓着,身子非常的沉重。
冰冰涼涼的感覺從自己的臉上劃過,再到脖頸,胸前,腹部漸漸往下。
我忍不住開始喘息起來,還有點想尖叫,拼命掙紮着想醒過來卻始終沒成功。
最後是身下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我終于成功睜開眼睛醒過來,然後便看見在我身上起伏的面無血色的五官精緻的雪膚少年。
我又做夢了嗎?我渾噩地想着,但是這感覺也過于真實了一點。很快,我就在這浪濤起伏中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