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噩夢了。
看着眼前四處都是濺射的暗紅色痕迹堪比恐怖片現場的屋子,我暴躁的用手抓了抓頭發。
對于這種夢我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種恐怖向的夢我一周起碼要做三四次,隻是今天少見的意識非常清醒。一般來說我在夢裡意識很清醒的時候是很容易醒來的,但是這次顯然是個例外。
我閉上眼死死皺着眉頭試圖強行醒過來,然而半天都沒成功。
奇了怪了,我心裡嘀咕起來,一絲猜測迅速從心裡閃過但我拒絕去深想。
既然沒法醒來那就換個方式做夢好了,我一邊想着,一邊重新閉上眼開始催眠自己嘴裡碎碎念:“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
過了好一會我小心翼翼睜開眼,果然牆上沙發上和地上的大片疑似血迹的東西都已經消失了。
果然我還是在做夢,我輕輕松了口氣。
這時我才開始仔仔細細打量起周圍,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客廳,看起來不是很大,左邊就是一個廚房,前面還有兩個緊閉着門的房間。
我走過去試探性地按下門把手打開了左邊的房門,一看見房間内的情景,我忍不住“卧槽!”了一聲,迅速轉身就跑。
随即一個穿着白色長裙滿身鮮血握着匕首的少女也追了出來緊緊的跟在我身後,一看就是想把我搞死。别問我我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我做夢自帶上帝視角。
我從這間屋子跑了出去,這裡是一樓,外面天色昏黃昏黃的,連周圍的景色都模模糊糊的,我看着底下的路跑都覺得路不太清晰。
我沒敢想太多隻是埋頭往前跑着,正當我即将被追上時,我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我現在是在做夢我怕什麼?
于是我很虎的停下腳步轉頭朝她撲去在她驚愕的目光中吧唧一口親上了她。
改變一場噩夢最好的方式是什麼?那就是!把它變成春夢!
然而我的清醒到此就結束了,之後我的記憶就變得模糊了起來人也有些渾噩,糊裡糊塗的就真的做了一場春夢。
睡醒之後我還記得的就隻剩春夢發生之前的那部分和做春夢時腿心的酸痛感,我坐在床上摸着下巴開始思考起人生:所以…到底是我被夢裡的人上了還是我上了夢裡的人?
第二天晚上,我夢見我有些渾噩地在路上行走,似乎要去一個什麼地方,路上和一個少年擦肩而過時,手腕突然被緊緊的拽住,力道非常大,以至于讓我被痛的在夢裡有了意識,發現自己又在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