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以後我突然就委屈了,啪嗒啪嗒的掉起眼淚,哭着罵他:“本來就是,你不喜歡我就算了,你還罵我,還說我水性楊花,還說我勾引郁偌,别人喜歡我關我什麼事,你還叫人監視我,你還敢問我為什麼讨厭你。”
我越說越生氣,直接把手上枕頭丢出去砸他。
他接住枕頭,神色無奈:“就因為這些?”
“什麼叫就因為這些,”我生氣了,一邊抽搭着一邊細數他的罪行,“你還老是兇我,做那種事一點也不溫柔,我要退婚還不肯…”
我越說越覺得他罪無可恕,更加想退婚了。
我哭的昏天黑地,堪稱是有史以來哭的最慘烈的一次,但他在那裡聽着聽着還笑了。
我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瞪他:“你居然還敢笑!”
他站起來走過來,将枕頭遞給我:又伸手用拇指擦去我眼淚:“我沒說過我不喜歡你,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
“你說過,”我控訴他,“訂婚前你就說過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
“你也說是訂婚前。”他看起來愈發無奈,“而且你确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想想我都哭成這樣了他還氣我,更生氣了,但是下一刻他又說:“我隻是喜歡你。”
他那張永遠吐不出象牙的嘴難得也能說出好聽的話:“我的理想型有很多條件,但我喜歡你,那些條件就都不重要了。”
我勉強受用,但還是堅持要退婚:“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是要退婚的。”
意外的是,這次他答應了:“那就退婚。”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我今天就要退婚。”
“好。但是,”我聽他還有個但是就知道這事沒這麼簡單,“你要給我一年重新追求你的機會,這期間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憑什麼…”
“就憑是你先招我的,或者我們就這樣不退婚也行。”聽到後半句我已經懷疑他是在威脅我了。
“行吧,”我扁了扁嘴,“那你不能再找人監視我。”
“好。”
“也不能阻止我找郁偌他們玩。”
“那你也不能和他們喝酒。”
我剛想說憑什麼,就看見他眼神陰仄仄的說:“你和郁偌的事再發生一次我真的會殺了他們,我沒在開玩笑。”
“…”我立刻慫了,乖巧點頭。
于是我和郁南退婚的事就這樣出乎意料的順利解決了。
…
“你說好不找人跟着我的。”我看着出現在我和别人的party上的他,怒氣沖沖。
他無辜的舉起手機給我看某個參加party的朋友發的朋友圈:“我朋友圈看到才過來的。”
我這才發現自己冤枉了他,但也不肯道歉:“行吧。”
…
宴會上,他給我遞了一杯酒:“不是一直想喝酒,喝吧。”
我狐疑的看他:“你不是不讓我喝酒嗎?”
“我在的時候沒關系。”
“唔。”我接過酒一邊喝着,猜測他是想把我灌醉,但還是故意喝多了。
反正我又不打算負責,我理直氣壯的心想。
第二天我宿醉在酒店大床醒來後,發現他蜷縮在房間沙發上睡着。
“…”我生氣的拍醒他:“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郁南:“…?”
…
他靠在沙發上抱着我黏黏糊糊的親,試圖□□我:“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被迷的七葷八素的我立刻警惕:“不好。”
“啧。”他無情的松開我,“那就算了。”
我:???
…
素了很久又不敢去找别人的我委屈巴巴地拉着他:“要親親。”
他親了我一下,又問:“要在一起嗎?”
我含淚憋屈的點頭。成功吃到了時隔幾個月的第一頓肉,就是吃的有點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