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其實女人也一樣,陸淵就是我堕落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當然,我并不想做什麼,我隻是有點好奇傳說中會所是怎麼樣的人而已,畢竟我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隻是想來見見世面罷了。
嗯,我面對着來逮我的陸淵是這麼解釋的。
對于我的解釋,他勉強放過了我,并且警告:“再有下次,我就親自給你見見世面。”
我點頭如搗蒜,老實極了。
但我最大的優點就是,積極認錯,下次還敢。而陸淵的警告我也沒放心上,養母以前也沒少說我要敢亂來就打斷我狗腿之類的話,我現在腿不也還好好的。
…
我收回前言,陸淵是個狠人,他說得出真的做得到。
我看着強行把我拽到會所房間裡,冷着臉一邊盯着我一邊脫外套的陸淵,大驚失色:“使不得啊哥!我錯了!我真的隻是一時好奇而已,沒想做什麼!”
他将外套随手搭一旁,冷冰冰的問:“好奇?你好奇什麼?”他非常敢說,“好奇男人的身體?還是,男女之間那檔子事?”
“呃…”我一時答不上來,還真認真想了想,“都不是,就是好奇上流社會是咋樣的…吧?”
“好的不學學壞的。”他頗不高興。
我看他這樣,也沒好意思跟他說我以前最大的夢想,就是等有錢了包個小白臉。
我舔着臉笑:“這不是年少無知嘛,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待這裡說話怪奇怪的。”
“等等,”他不肯輕易放過我,“你不是好奇?那就留下來看看。”
于是我被迫看了場活春宮,雖然我全程羞澀的捂着臉透過手指縫看完的,但我還是要說,現場版的就是更不一樣!
而我的哥哥,可能真的是柳下惠轉世吧,他跟我看完了全程,我偷偷看了他幾次,别說起反應了,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見他這樣,我最後一點尴尬也沒了,他看這個可能感覺就像看貓片,内心毫無波動吧。
“下次還敢來嗎?”
我很想震聲說‘敢!’但是求生欲使我搖頭。
既然他這麼苦心孤詣的不想讓我來,那就算了吧,我并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他的良苦用心我是知道的。
哎,看來我就算有錢了也沒機會變壞了。
我叭叭叭的和我的朋友吐槽完陸淵的奇葩做法,朋友若有所思地看我:“所以,你就沒對他心動過嗎?畢竟你們又沒血緣關系。”
“當然有啊。”我攪了攪手裡的咖啡,“一個單身大帥哥天天在你眼前晃,還有錢有能力,是人都會心動吧?”
“但我覺得吧,談感情傷錢,所以,愛情和我下半輩子的分紅,我選擇分紅。”
“不愧是你。”
我驕傲點頭:“不愧是我。”
沒兩天,到了周末,我按照慣例準備去生父母家待兩天,意外的碰到了回來的陸淵。
他似乎是恰好有什麼事要過來和父親談的樣子,見到我之後,他朝我點點頭:“你來了。”
“對啊,好久沒看到你了,今天可真是難得。”我打趣他。
他神色略微放松:“最近有點忙,本來打算過兩天去看你。”
“沒事啊,反正現在也看到了。”
吃飯時,生父母突然提起他們朋友的孩子,剛剛從國外回來,是個還不錯的人,提議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我沒多想,随口應了一聲:“可以啊。”
陸淵突然放下筷子,起身說:“我吃好了,先走了。”
我看了看他沒動幾口的碗,問了一句:“你不住一晚再走嗎?”
“不了,公司還有點事。”
真是忙碌啊,我感慨的咬了咬筷子,不像我鹹魚一條,每天就畫點畫,剩下時間就躺平了。
沒兩天,我見到了父母說的朋友的孩子,比我略大兩三歲,是個極限運動愛好者,我以前沒了解過極限運動,偶然接觸到這樣的人,一時還有些新奇。
雖然我并不敢挑戰這類運動,但不妨礙我興緻勃勃的看他們玩,他性格也是很有趣的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段子逗人發笑。
即便我一開始沒察覺,後面和他接觸多了,也曉得生父母是在變相給我相親。
“所以你打算怎麼辦?”聽我喋喋不休的講最近的事的陸淵如是問。
“啊,什麼怎麼辦?”我有點沒明白他在問什麼。
“就是你準備和他在一起嗎?”
我歪頭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回:“我倒是不排斥,但是也要别人喜歡我才行吧?”
“這樣啊。”他很罕見的笑了一下,“真奇怪。”
“奇怪什麼?”
“奇怪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畢竟不管從哪方面看應該都是我更好才對吧?”
他朝我走過來,臉上還帶着奇怪的笑意,讓我莫名有些害怕,我努力縮在他家沙發裡,有點後悔自己今天貿然接受他的邀請過來了。
“那什麼…”我弱弱出聲試圖打斷他。
但他絲毫不領情:“我本來還以為是你還沒開竅,看來隻是沒開在我這裡。”
我看着離我越來越近的他,瑟瑟發抖。
媽媽!救命!你的兒子好像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