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暖玉給了我,你怎麼辦?還有,你不是說這暖玉,他認主嗎?”
馬玉點頭說道,“是的。但是這個是陪我一起長大的,聽我的話。我讓它跟誰就跟誰。沒了暖玉,我不會怎麼的,大不了,就是冷了些,不礙事。”
陳雙臉上面顯難色,“我用完後,即刻給你送回來。”
“給了你,就是你的了。”
陳雙收好暖玉後,退出了馬玉的識海,将外面的人叫了進來。
暖玉已經找到,玩耍幾日後,陳雙等人準備返回藍國。
“若是煞黑教再來,你能否應對?”陳雙在飯後,擔憂地問道。
馬玉嘴角一壓,“無妨。”
陳雙還是不放心,思慮了一晚上,去找了馬玉,嚴肅地說道,“我還是不放心,想了一宿,我決定将煞黑教除掉再走。”
馬玉雙眼擡起,柔情地看着陳雙,“老大真好。”
“根據李歡提供的信息,煞黑教在這邊應不小的勢力。他們知道你回來了,内鬼定會有所動作。你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引出他們。”
春來客棧,是南疆的一個小客棧。往常客人較少,近日卻來了不少住客,老闆的臉都快要笑出花來。
這些住客都是生面孔。
管他什麼面孔,能賺錢就成。
生面孔的大塊頭,上樓,尾随上來的最後那人,将門關上。
大塊頭身份較高,隻有他坐着,其餘人都站着,大氣不敢出。
“你們都打聽清楚了?”大塊頭問道。
“回護法,打聽清楚了。确實是南疆少主,不過,據說他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整個人傻傻的。”此人說完,不禁笑了笑。
護法鼻息冷冷溢出,那人閉住了笑。
“不過他身邊多了幾個人,不太像南疆的人,看似有點本事。”
“切,能有多大本事,就兩個丫頭片子,還抵不上我們護法的一根小手指。”
護法眉眼樂了,嘴角上揚,“既然他回來了,咱們明日去會會,問候一下。”
待手下人散了後,他心裡琢磨着,上次明明把他弄廢了,他怎麼還能回來?該不是上次他是裝的?這不可能,那種毒,就算是在自己之上的大護法中了也會半殘。他那個渣渣怎會活着?都怪自己,想要試一下新研究的毒藥,當初就該直接殺了他。若是讓教主知道了,自己不死也得殘。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做幹淨了。
護法的眼神變得狠厲和陰森,如毒蠍般。
翌日,護法帶着他的一群手下,手持北陵王的令牌,大搖大擺地進了宮殿。心裡樂得不行,殊不知這是引君入甕。
護法來到殿内,馬玉正端坐在上面,全身抖動,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一個勁的擦汗。
護法心中的警惕更淡了,這小屁孩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個螞蟻,自己看來是多慮了。
“南疆少主,近來可好?”護法張腔說道。
馬玉輕咳幾聲,捂着胸口,緩緩說道,“尚可。”
“不知先前我們商談的事,您考慮的如何?”護法試探地問道,眼光卻時刻看向馬玉。
“不知是何事?”
護法臉上的肌肉動了動,眼裡透着殺意。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更好。”
語畢,他朝馬玉揮出一黑拳,陳雙從一旁瞬移到跟前,單手抵擋,将黑拳打散。
“果然,是有高人呀。”護法哼笑起來。
“那就一起去死吧。”
說着,護法揚起雙手,上下舞動着,嘴裡念着咒語,狠厲的雙眼直射馬玉,“去!”
兩股黑色煙霧形如蟒蛇,上下竄動,吐着舌頭,向馬玉和陳雙攻去。
陳雙伸手一指,一帶着丹青色光芒的銀針,穿過黑煙,徑直射入護法的眉心。
護法瞬間倒地,死不瞑目。
護法死後,他帶來的那些教徒,慌張的四處逃竄,卻都被一一擊殺。
一護法就此死去,煞黑教那的總舵。
教主帶着面具,猛地揮手,瞬間,被擊中的那處,坍塌了。
“教主,息怒。”護法上前勸說。
“都是一群廢物。”教主将手中的珠子捏碎,惡狠狠地說,“你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和我煞黑教作對。”
“是。”
護法退下後,趙東走了進來。
“教主,您找我。”趙東跪在地上,沒有什麼情緒地問道。
教主瞥了一眼趙東,有些責怪,“你上次去,怎麼空手而歸?這是不是得給我個交代?”
以趙東的能力,帶一個兔子回來,不是難事。除非是出了岔子?
趙東拱手說道,“屬下辦事不力,請教主責罰。”
教主看着這年輕人,輕笑道,“起來吧。我怎麼會罰你呢?看在你義父九夜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這次,喊你來,是有個任務交給你。若這次再辦砸,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
趙東深吸一口氣,怔怔地說道,“屬下知道。”
“你去查一下獸王之女的下落,聽說她還活着。找到她,帶回來。”教主咬重語氣,繼續說道,“要活的。”
随後,擺了擺手,懶散地說道,“退下吧。”
“是。”趙東起身,走了出去,神情凝重,心想,教主要找獸王之女,會不會是和那煉藥有關。要抓緊時間,不能讓他把那邪惡的藥煉出來。那個獸王之女想必很重要,他不僅隻派了自己,或許還有其他人。得趕在其他人找到她。
趙東走後,九夜來到教主跟前,皮笑肉不笑,“教主,您讓東兒去找獸王之女,他乳臭未幹的小子,恐怕辦不妥。”
教主捏着九夜的下巴,戲谑道,“怎麼?擔心你那乖兒子受罰?”
“放心,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