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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沒有櫻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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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歲的小孩子能做什麼呢?

換做以前我絕對會告訴你小屁孩能學會走路記得家在哪個街區哪棟樓就是聰明寶寶了。

但這裡的四歲要每天花費大量時間揮掌鍛煉,要去學怎麼提煉查克拉、怎麼認識肌肉骨骼、知道什麼地方可以一擊斃命。

這一點不論是宗家還是分家都是一樣的,這麼想想或許整個世界都是這樣吧?

而且讓我驚歎的是四歲就開始這樣的訓練居然還在身體承受範圍内,好吧,都有查克拉這東西了,還考慮什麼科學呢?

我哥教人的時候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闆着臉的模樣很有那位我曾經遠遠撇過一眼的日向族長日向日足的氣勢。

四歲時,我被帶去刻咒印的時候見過宗家的兩位管事長老和宗家家主以及他的弟弟這一代的分家家主日向日差。

明明統領着整個分家,但不管是身為家主的日向日差還是其他強大的分家族人,他們就像仆人一樣跪坐在宗家下首,低頭的樣子如同柔順的羔羊。

和我同齡的幾個分家小孩也是這樣低眉順眼等待着被刻上咒印。

像是被打上标記準備出欄的豬,我在心裡這樣評判。

事實上,我确實該對自己的血脈感到慶幸,因為平民忍者在這個時代就是戰場上的炮灰,而身為日向,特别是身為當代宗家家主五服内的親戚,我和我哥算是被着重培養的人才之一,資源是向我們傾斜的,不管願不願意承認,這的确是血脈給我們帶來的好處。

所以我爹常常遺憾的也不是出生在日向,而是為什麼他的先輩,那位和開創了和平的忍界之神千手柱間同時代的日向天藏沒有早一點出生成為哥哥,偏偏晚上那麼一步讓他所有的後代都變成了分家。

日向天藏和日向天忍是親兄弟,就如同當代族長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

作為天藏的後裔,我的父親無法理解先輩同樣具有卓絕的天賦卻選擇成為分家護衛宗家的決心,而現在,作為弟弟的日向日差選擇護衛哥哥的時候他的後代也會因此而怨恨嗎?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代替兄長發表演講的分家家主日向日差。

日向日足坐在上首打量着我們這些未來要為日向出生入死的後輩,不同于分家,宗家的每個人的頭都是擡起來的,于是發現了我同樣的打量的視線的除了在宣揚日向理念的日向日差,便全是宗家的人。

——宗家感受到了冒犯。

我輕而易舉發現了這個事實,這讓我甚至忍不住想笑。

我就說日向遲早要完吧?宗家告訴分家他們是因為愛才刻上咒印守護日向的,但是在一個宣揚日向的“守護”的場合,這些宗家竟會對一個擡頭打量他們、評判他們值不值得守護的孩子露出被冒犯的神情。

大長老臉上是刻闆到不近人情的冰冷,他和家主這一脈沒什麼交情,嚴格來說還是競争關系,畢竟就三脈宗家,日向日足是家主,決定日向日後的發展,而二長老管家裡的對外交流和情報,向來在掌管日向的後勤資金人員調配的大長老與家主間左右逢源。

他露出輕蔑的神色,打斷了日向日差的演講,朝我擡擡下巴:“先從她開始吧。”

日向日差沒什麼反應,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長,得到準确回複後就帶着一個明顯是二長老一脈的宗家走過來準備給我刻上咒印。

那位宗家是一個女性,她可能是一位忍者也可能不是,因為穿着不便行動和服但捧起我臉蛋的雙手上卻有着厚厚的繭,沒有我在老爹身上看到的任何木葉的标識,她看起來完全屬于日向。

哇!我幾乎要為這個糟糕的家族撫掌歎息了,我突然想到這個咒印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籠中鳥,如今看來不僅好聽而且貼切呢。

我沒什麼反抗的意識,連刻下籠中鳥時鍊接我的眼球神經與大腦帶來的不适感我也沒什麼感覺,日向日差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什麼嘛,我難道是那種不計後果不自量力的笨蛋嗎?不會是要拿我做一個出頭鳥的典型吧?這是什麼三流小說情節啊,上一個說要反抗的已經變成蝴蝶殉情了好吧,前人血淚教訓,我好歹也避一避吧。

一些隻有成為糟糕的大人才能明白的事,說到底就算我開啟了2.0人生那些已經被日複一日消磨掉的意氣和熱血也回不來了。

我的眼睛是天缥色,一種極淡的青,無論什麼顔色在稀釋了無數倍之後都會變冷,更何況是青色這樣本來就不熱情的顔色呢?

我照過鏡子,日向一族的白眼本來就是異于常人的眼睛,幾乎沒有色素的虹膜和眼白的差别幾近于無,人們很難從眼睛中看出日向的情緒,一旦失去了表情,日向也就像高台上端坐的泥偶一樣了無生氣,用容貌和氣質與常人劃開一道溝壑。

我不知道别人怎麼看,就我自己看來即使是和我哥這樣内斂的孩子比起來我也過于孤僻了。

我絕不是看起來好接近的類型,更别說作為一個2.0我對這個世間絕大多數事物都不在意。

所以,感受到了冒犯也不能說是我的錯吧?畢竟我的眼中放不下平庸無趣的東西。

所有人都刻好咒印之後我看到大長老對我露出了惡意的笑容,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是誰發動了咒印,視野裡那位宗家女性不自覺流露出了憐憫的神色,日向日差低着頭跪坐在那兒,其他孩子則是不受控制地驚恐地看着我。

我的視線略過了大長老對上了族長日向日足,是他發動的咒印。

他們似乎是想看我認錯或是求饒,我看見過咒印發作的分家,是一種讓身經百戰的忍者也忍不住抱頭哀嚎的痛苦。

但我又确實沒有感覺。

一根線連接在我和日向日足之間,我在看到這根線的時候才有了身體被壓榨的痛苦,不單單是頭,而是全身130億的細胞都在為此而哀嚎。

所以說,130億細胞真的還算得上地球人嗎?真不是什麼宇宙輻射帶來的基因突變嗎?好吧,我又忘了這是個有查克拉的神奇世界。

昏迷之前我看到了老爹憂心忡忡的臉,他說着什麼,可能是替我道歉可能是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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