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爹這樣的封建餘孽還是被更大的封建餘孽制裁了啊。
此時,看到我哥露出的神色我隻覺得臉都快不受控制地抽搐了,我知道小孩子會向往那些強大的親近之人,而作為日向明面上的最強、日向的族長,同為日向的哥哥會向往他也是正常的。
但是我不能接受啊!老爹已經變成了好大一隻封建餘孽,我哥這樣漂亮的美人就應該成為新時代好青年!
我想天堂的媽媽也會贊成我的決定的。
于是在我哥讓我用力攻擊他的時候我就真的毫不猶豫用力了。
再次重申一遍,忍者在我看來是一種扭曲的生物,即便是作為兄長的哥哥也不可避免會出現忍者的觀念——
隻有強大的忍者才能得到他人的順服。
我老爹會不問我的意見替我做決定,我哥也會試圖讓我按他希望的那樣成長。
這并不代表他們不愛我,恰恰相反,正因為他們愛我才會為我規劃未來,想要長出羽翼把我護在懷裡。
因為:我的妹妹這麼弱,我一定要保護她。
這樣出自于愛意和身為更強者的傲慢體現在忍者身上,我躲在我哥羽翼下時他是不會正視我的。
我打開了這雙眼睛,使用它的時候我甚至察覺不到查克拉的損耗,連因為要供應眼睛的查克拉經脈也沒有暴起,但我哥不清楚,他在我毫無保留的攻擊下左支右绌。
假動作無法迷惑我,一些隐藏的後招也在眼睛的注視下暴露無遺,我哥稚嫩的、滿是破綻的攻擊和變招敵不過我,比我年長兩歲的身體也比不上我的力量和恢複。
怪不得隔壁宇智波會将開眼的族人和沒開眼的族人看成兩種人,眼睛對我們這樣的家族來說是巨大的助力,看透對方的查克拉流動,看透每一次真正要發力的攻擊,我可以比我哥更好地節省體力,更精準地打擊他的破綻,但他隻能防備我的每一次不知真假的攻擊。
預測敵人的行動是需要經過千錘百煉才能做到的事,但我隻要開啟了眼睛,覺醒了血繼,那我就能用比我哥缺失了兩年生長的身體做到。
“哥哥,你輸了。”
我看着我哥癱在地上氣喘籲籲的樣子,得意地笑着說。
我們身上滿是灰塵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擦傷,我哥的劉海被汗浸濕露出了下面遮掩的籠中鳥,我和他的同款發型也擋不住地露出了籠中鳥。
他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仰視我的時候眼淚都被光線刺激出來了,但最後的最後又定格在了欣慰上。
“太好了,瞳是比哥哥還要厲害的天才。”
我伸出手要拉我哥起來,聞言理所當然地回答:“沒錯,所以以後哥哥就仰望着身為天才的妹妹然後不斷前進吧。”
我哥借着我的手起來,笑得很好看,語氣輕柔又堅定:“好。”
我倆拍拍身上的灰塵從日向的道場裡回家,身上受傷了很痛,但與之相對的是我心裡一些憋悶的火氣總算宣洩了出來。
就算已經變成了糟糕的大人也會忍不住想試着去改變一些東西吧?
我哥問我想吃什麼,好紀念一下這一天(更大原因是我想吃了)。
“櫻餅吧?果然還是得吃甜甜的櫻餅!”
“不行,我知道你趁美奈子夫人不注意吃光了家裡所有的櫻餅。”我哥十分的冷酷專,,制,一點希望不給我留。
“可是我已經好久沒吃過了嘛,自從爸爸不在家封印櫻餅的卷軸就一天比一天少。”
“那是因為父親哄人隻知道買櫻餅!”
“哥哥,我要鬧了啊。”
“鬧吧,以後你就是吃櫻餅蛀牙的天才。”
“哼,反正哥哥要是變成了糟糕的人我就會像今天這樣把哥哥揍一頓。”
“……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和我打的?”
“不然呢?”
“我還以為……啊。”
好在,最後我還是吃到了櫻餅,但是令人傷心欲絕的是櫻餅存糧徹底告罄。
美奈子阿姨,不知道我現在上門來做你女兒會不會給我買櫻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