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是沒有神社的,木葉有神社的也就宇智波家了,據千手爺爺說宇智波是從雷之國一路遷徙到火之國然後和當地豪族千手隔川而望做了鄰居的。
自然他們一路遷徙就一路搬運着自家神社。
說到這些千手爺爺侃侃而談,我甚至會懷疑連宇智波都不如他了解自家曆史。
宇智波的南賀神社伫立在建村前的老族地裡,因為離木葉不太遠,所以很受一些普通人青睐,相對的,知道的多一些的忍者和其他忍族卻少有去那兒的。
普通人不會特意去關注神社屬于誰,宇智波也做不到趕走那些來參拜的平民,他們對此也是相當自傲。
新年的第一天,我拉着我哥去了南賀神社。
沿着南賀川往上,上遊的水流因為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戰鬥一支流向終結谷成了瀑布,一支順着南賀川的河道途經木葉,南賀神社就在南賀川下遊。
一路上能看到穿着族服的宇智波少男少女和我們同行,連警備隊那些常年冷臉的宇智波看着也柔和了許多。
我哥約了他的同期、宇智波的止水,止水比我哥小一歲但和他同級,也是止水君的邀請我哥才決定要帶我去神社參拜。
宇智波的神社不拒絕普通人,但對那些敢于來這兒的忍者卻懷抱警惕。
我和我哥都沒有穿帶有日向族徽的衣服,但我們的眼睛特殊到不穿也能被一眼看出。
我哥還是半長發齊劉海,我的頭發卻長了不少,能夠紮小揪揪了,發尾被我哥修得整齊,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了流蘇夾子給我做了個發型。
我不喜歡穿束手束腳的和服,我哥也沒有勉強我,我們穿得平常就出門了。
止水在南賀川等我們,他是一個少見的卷發宇智波,圓鼻頭皮膚白皙,眼睛圓圓的,眼尾上挑,看起來比我矮一點,正在喂烏鴉。
察覺到有人靠近他轉過頭看我們,朝我們招了招手:“翼君,瞳妹妹!”
我哥也點頭回應:“早上好,止水君。這是我妹妹瞳,瞳,這是我的同期止水君。”
走近了我才發現止水真的比我矮一點,他手臂上停着烏鴉,烏鴉很大,但站在他手臂又很溫順的樣子。
止水看我盯着他手臂上的烏鴉就笑着問我:“要摸一摸嗎?新年第一天摸烏鴉說不定一整年都會順利哦。”
烏鴉側着頭用黑溜溜的眼珠打量我,我遺憾地看了一眼它黑亮亮的羽毛,搖了搖頭。
“止水君,初次見面,我是日向瞳。”
止水放飛了烏鴉,擦擦手拿了個禦年玉袋遞給我,“你好,聽翼君說我比你大,也算是兄長吧,新年快樂。”
我看着袋子上畫着的可愛貓咪和宇智波止水的字樣,伸手接了過來。
“謝謝。”
我哥和止水談了一些忍術和修行之類的事,話題不知不覺就移向了互相認識的同學。
“翼君和禦手洗桑的關系很好啊,上次我還看見你和她讨論忍校旁邊的那家紅豆湯。”
“不,是禦手洗桑向我推薦紅豆湯,她隻是想找我打聽點事。”
我哥無奈地歎口氣,他認識的同期不算多,礙于日向的名号和他自己的性格,很少會有人來找他做朋友,禦手洗紅豆是意外成為好友的前輩,而宇智波止水是同期裡隻有他們能對敵才認識的。
“止水君在學更深入的東西了吧?年前最後一次切磋感覺你的刀術和瞬身術都提升了。”
止水倒是沒隐藏什麼,爽快地說:“我隻是覺得影分身術太費查克拉了,要是能開發一個能減少查克拉消耗的分,,身術就好了。 ”
我哥對忍術開發不太了解,但他清楚止水的性格,“有點着急了,你是打算提前畢業?”
止水正拿着手水舍柄杓取水,也沒回頭,平靜地說:“嗯,現在多學一點活下來的幾率也會大一點。”
我看着手水舍的水池壁上刻着的“淨心”倒覺得有些好笑,不是為止水的話,隻是在這樣的地方談論戰争總有種荒誕感。
先前我隻是聽我哥和宇智波止水的聊天沒插話,在千手爺爺那兒修行了一段時間消息沒那麼封閉後我多少能察覺到宇智波的處境。
大蛇丸能回來顯然目前的局勢沒有那麼緊張了,第三次忍界大戰臨近尾聲了。
我推測這兩年内戰争會平息并迎來一段和平期,各國也需要時間休養生息以待下一次戰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