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格利亞面對他的試探,應該是兩者都有?
既是他性格如此、确實不怎麼在意波本的波言本語,也是他對波本的包容性特别高,至少在波本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很少拒絕。
安室透想着,有些無奈。
這種小打小鬧看起來是對桑格利亞無效了。
再想想桑格利亞在意什麼……更過分一些的,他的陽光房,雪莉,或者萊伊?
不行,這些關系到組織核心的東西動了他都很難繼續卧底下去,和桑格利亞的關系恐怕也會直接破裂,隻有壞處沒什麼好處的事波本從來不幹。
萊伊不屬于這類東西,但他的實力夠硬,也不是什麼好搞的類型。大費周章折騰萊伊就為了這件事有點不值得。
他不自覺地舔了舔下唇。
雪見原還有什麼既在意、試探起來難度又不高的事物呢?
幾個瞬間在他腦海閃過。
[不要忘記我。]
[我隻需要你一個人。]
波本:“……”
這種東西還真有,不就是他本人嗎?
好試探(指本人),被在意,桑格利亞對他的包容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越蘇格蘭,至少諸伏景光在他挑剔指點廚藝時會笑着把鍋鏟塞到他手中讓他自己做或者沒得吃,哪裡會給他準備一份冰美式加瑞士卷。
波本凝視在雪見原背後的眼神飄了飄。
這麼一想起來雪見對他還真挺好的,要不算了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大不了多等等線索或者幹脆開口問。
至于偵探的尊嚴?他隻是個咖啡廳服務生罷了,要什麼偵探的尊嚴。
正當波本内心掙紮時,雪見原吹完了頭發,把吹風機放好後順手往床頭的星星瓶裡丢了幾顆金星。
“叮鈴——”
叮當作響的金屬和玻璃碰撞聲響在波本心頭。
他在床上向前膝行幾步,從背後抱住雪見原,笑容緩緩綻開:
“閃閃發光,很漂亮呢。”
雪見原沒意識到這句話背後的腥風血雨,他在想另一件事:“是的。”
話說,不到一個月後的取回樣本,要不要幹脆喊蛋糕陪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