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回過味來,沉彌又有點小激動,當初考駕照的時候,她科一到科四她都是一次性通過的,學習星槎應該也沒有什麼難度吧。
正好下午也沒事,要不就去看看?
說幹就幹,簡單解決掉了午飯,沉彌拿上手機按照上面的地址找了過去。
跟着導航到了地點,沉彌站在門口驚喜地發現,這不就是遊戲裡小三月拜師學藝,每天練習劍術的地方嗎。
那段時間自己一上線,就往這個園林裡跑。
沒想到那個園子,幾百年前原來是學習星槎的地方,不過後來怎麼荒廢了?
沉彌才在門口站了一下,連一分鐘都沒有,就被裡面狐人少女拉了進去。
沉彌連開場白都沒來得及說,連拉帶請,走進了這個園子。
站穩後,沉彌被園内的景色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不遠處的假山被溪水洗得青翠如玉,微風淡淡吹過,驚動了不知道從哪兒發出的聲音,竟有餘音缭繞的感覺。
小橋流水,廊橋軒榭,擡眼望向兩旁,開滿了花,吹滿了花,落滿了花。
而且……庭院裡放了一個金光燦燦的東西,生活在這裡實在太惬意了。沉彌漫腦子隻有這一句話,這簡直比遊戲裡的還好看。
“這位客人?這位姑娘?”
白淇伸出手,在這位被她“請”進來的姑娘眼前晃了晃。
不過看着她睖睜的模樣就知道,是因為什麼呆住了。
“這位客人,若是想看,不妨随我到軒上小坐,那裡地勢高環境好,還有免費的茶水小吃可以品嘗。”
“好好好。”
沉彌滿口應下,雙眼直勾勾地盯在擺放在庭院裡的一枚用木架陳列的一尺大小的圓形金餅,不……不能用餅來形容了。
那塊金子大的超乎沉彌的想象,她二十一世紀都未曾見過的東西,竟然在這見到了。
“客人,往這邊走。”白淇往前幾步做了請的姿勢。
坐上小軒,從上往下俯視那塊巨大的金坨坨,沉彌恨不得含一口水咽下去。
“敢問客人年歲幾何?身約幾尺?有無不良記錄?是否是色盲,身體殘疾否?”
白淇拿出紙張開始填寫個人資料。
“無無無,本人身高一米七,雙眼視力五點二,無色盲,無殘疾,絕對的仙舟良民。”
說完,沉彌才如醉方醒,想起自己為什麼來這。
她連忙拿出景元給的介紹信:“不好意思,剛剛忘記說了,我是被熟人介紹來這裡學習星槎駕駛技術的。”
白淇皺着眉疑惑地接過沉彌遞來的信紙,隻見信的結尾處一個神閑氣定的簽名。
白淇看清楚簽名後,驚訝聲拔高了好幾個音調:“你就是景元将軍介紹來的那位好友?”
若此時她手上有一把扇子,沉彌要像電視劇裡的風流才子一樣,刷一下打開扇子,然後擺出風度翩翩、英姿勃勃的姿勢,伴随着激昂動人的音樂,緩緩轉身,最後再對眼前這位看起來隻有十八歲的少女,說一句:“正是在下。”
咳咳,沉彌清了清腦袋裡無用的想法,站直正色地對白淇說道:“是的。”
“師傅也沒交代我,是個女的啊。”
沉彌站在對面,聽着她小聲嘟囔了什麼,聲音很小,隻聽到了一點點。
白淇清了清嗓子,收起剛剛拉客時的熱情态度,對沉彌說道:“那你等一下,我去叫師傅過來。”
“多謝。”
沉彌看着她離開的身影,隐約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但是她說不上來。
白淇走後,沉彌一個人百無聊賴地站在小軒上,環顧四周,随手拈了塊石桌上的糕點來吃,軟糯綿甜,入口即化,唇齒間還留有綠豆的清香。
沉彌又拿了一塊,心道還怪好吃的。
師傅姗姗來遲,旁邊還跟着拉沉彌進來的那位狐人少女,隻是眼下她臉色沉沉,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倒是那位狐人師傅滿臉燦爛,笑意盈盈。
“沉彌小姐久等了,老夫名喚白翾,羅浮星槎駕校的首席教練。”
“那敢問第二第三是……?”
白翾師傅捋了一把胡子,自信一笑:“駕校剛剛開業,目前隻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