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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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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生,原是不平的,甚至撕裂的。

世間之事,也盡是褶皺。

何年撫平被宋檀揉皺的衣袖。

他現在沒有具體官職,入了翰林學士院,被聖上指給太子做侍讀學士,九品以上可穿青色...

何年思量着,這是無關緊要的職位,想來,縱使他恨透了李信業,暫時也沒有報複的法子。

眼下重要的是,如何應付宋皇後和慶帝。

“去南風館。”她對瀝泉說。

瀝泉剛應下一聲“好嘞”,立刻察覺到不對。

“少夫人,你是要去新門外的南風館嗎?”

縱然瀝泉常年在北境,也知道這南風館是什麼下三濫的場所,聽到少夫人肯定的一聲,“嗯,就是新門外的南風館”時,天都要塌了。

“少夫人,您是生将軍的氣了?”

将軍昨夜沒有宿在喜房,他是知道的。

“昨夜将軍處理大梁的刺客,身上沾了血腥氣,才沒有,沒有去...”

他解釋的很認真,卻終究因年齡小,有些難以啟齒。

“我們将軍...是可以的...”

他睜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信誓旦旦向少夫人保證。

他聽過軍營裡那些聊渾話的男人,提到過京城中的南風館,說那裡的男妓們,專門學習和琢磨讨好婦人的活計,引得高門貴女,貞潔烈婦都為他們失魂落魄。

何年遲鈍了片刻,意識到他在說什麼,也有些難為情。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略略解釋了一句,“先送我去衣錦坊買身男子成衣,我要去南風館找個人。”

也不怪瀝泉懷疑,南風館裡的男妓,既有《癸辛雜識》中記錄的那種服務于男性,‘敷脂粉,盛裝飾,比比求合’,身嬌體軟的歡館,也有專門服務于‘孤寡女眷’,善于床第風月的男妓。

後人總覺得古人封建保守,其實古人遠比想象中開放多了。

‘存天理,滅人欲’,‘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不過是明面上的教條,就像在何年的時代,人人争做‘五好青年’‘傳遞青春正能量’一樣,口号喊得響亮,私底下,誰會認真執行呢?

何年研究沈初照時,自然也研究她所在時代的世情風貌。

這個時代,按照史料裡的記載,‘男風大興,熾于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鹹相仿效,責胄孤寡女眷尤甚...’

也就是說,死了丈夫的寡婦,是會偷偷去南風館消遣的,甚至野史有雲,帝後微服私訪,随行的宮女一出宮,“皆淫奔而不返”。

男妓能讓夫妻離絕,宮女跑路,可見威力之大。

而玉京城的男妓有多少呢?

有資料說,‘風俗尚淫,今京所鬻色戶,将乃萬計。”

白話就是,京城出賣色相的戶頭,将近一萬家。

大梁的鐵騎沒有南下前,玉京城就是銷金窟,安樂窩,這樣的境況下,如何讓他們居安思危?

“少夫人”,瀝泉想了一下,還是猶豫道,“小的要不要先知會将軍一聲,聽說朝廷最近管得嚴...”

他跟在将軍身邊,将軍平日嚴肅,他也很守規矩,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在少夫人面前,聊這麼污糟的話題。

“聽說,聽說,男子為娼的,要杖一百棍,還要切掉命根子,再把後門堵上...”

他似意識到這話粗俗,連忙捂住嘴,偷瞄到少夫人沒有責怪的神色,才接着解釋,“巡檢司都說了,凡是告發男娼的,獎勵賞錢五十貫呢,很多老百姓都樂壞了,把這當作生财之道呢,我們這個節骨眼跑去,萬一撞上,撞上巡檢司抓人,豈不是...豈不是...丢了将軍府的臉面...”

何年想了想,巡檢司确實有明文規定,‘男為娼,杖一百,告者賞錢五十貫’,甚至恫吓說,“宜斷其鑽刺之根,兼塞其迎送之路”。

饒是如此,也堵住不‘食色性也’,龐大而旺盛的市場需求。

“瀝泉...我要找的這個人,就是出身南風館。他叫周廬,你替我找到他,我立馬回來,絕不久留...”

曆史上,周廬因賣yin被抓受刑,轉而入宮做内侍。後來,憑借色相和服務,讓慶帝為之沉迷,一躍成為最年輕的皇城司司使。

眼下這個時節,他還沒有入宮,正是何年收為己用的好時候。

何年不能跟瀝泉透露太多,隻寬慰他,“你放心吧,出了事有我頂着,定不會辱沒将軍府的名聲。”

瀝泉抓了抓耳朵,隻能局促帶路。

何年想到,李信業當年會困死京城,除了枕邊人的迷惑與诓騙,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自幼在北境長大,一門皆是出生入死的武将,京城勢力盤根錯節,将軍府在玉京城,沒有自己的勢力做支撐。

将軍在京城沒有勢力,那何年就慢慢去培植。

“瀝泉,你放心吧,我過去捅的簍子,比這大多了,我父兄都能兜住,沒事的...”

她父親雖然隻是禮部尚書,但這個職位主要就是統管禮儀和科考。

前者意味着勝任這個職位的官員,須得見多識廣,才能内不失儀于天家,外不失态于番邦,隻有世家出身才能撐得住台面。

而後者則意味着,隻要有心招納,門生遍布天下。

前世,父兄沒有參與朝堂紛争,卻因黨争而死,這一世,她不如替父兄去争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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