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讓我看看他,他就傾覆所有的身軀。
我是掉下了懸崖,和我哥一起掉下去。
……
我徹底放開了自己,想起沈音燃的挑釁與忠告,我偏不遂他的願。
安醫生不喜歡矜持的。
安醫生喜歡的是我。
我要給他不一樣的火熱,讓他滿心滿眼都是我一個人。
身體裡猖狂的海浪奔湧,癢,痛,麻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
“怎麼這麼鬧騰?嗯?”
我也不回答,所有的話語都彰顯在我對他肩膀上那顆紅痣的亵玩上。輕了我也咬,重了我也咬,疼了我也咬。這裡打上我的印記,其他人再也不能碰了。
……這樣的事我自己也沒做過,此刻他一丁點的觸碰都在要我的命。
即便如此緊張,我也想取悅他,給他最真實的反應,挑動他最難耐的情思。
他攜我攀至高峰,卻又在臨界一點拉我下墜。如此反複幾次,我便受不了了。
“哥,唔……”我求他快點給我解脫,不要再這麼玩弄我了。“哥,讓我……啊!”
終于登頂了,這感覺雲裡霧裡。我的視線都被雲層遮住,腦袋裡也被吹進寒風。
他擦幹淨手指來碰我,我依然處于敏感的不應期。我不能隻顧着自己舒服,我想讓安醫生也高興。
我不得章法,笨拙地複刻他的行為,學着他親吻我的樣子去親他。從胸膛開始,一路往下,再往下。我停頓了一下,意識到那是什麼之後,還是義無反顧地吻上去。
我哥的喘息聲重了一下,立馬把我推下去。
我又有點不明白了,仰着委屈的小臉說:“我可以學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嫌棄我的技術,反正他不讓我碰,我就難過。
他親親我的眼,溫柔安慰我,“不用這樣,哥舍不得。”
他下床去了浴室,都不要我幫他。
我們什麼都做了,但好像也什麼都沒做。
我渴求溫暖,我得到了溫暖。我渴求擁抱,我得到了擁抱。我渴求親吻,我得到了親吻。
但這還不夠,我還想要。我心裡有個無底洞,永遠也裝不滿哥。人們的貪婪永無止境,我也是,我想要我哥的一切。
精神裡的噪音在催促着我向我哥索取,我本能地聽從支配釋放出燃燃愛欲。
今晚我沒有睡在客卧,我想我以後應該也都不用了。栀子花的芳香浸泡在我的周圍,我在夜色深處呢喃。
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