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思念也有聲音的話,我想安醫生的心髒就要爆炸了。
我從白天等到黑夜,等着安醫生帶我回家。
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無時無刻都想跟他待在一起。不能超過一米,不能看不到,不能摸不着。哪怕是什麼都不做?靜靜地相擁,也很美好。
手機都被我捂熱熱乎了,我眼巴巴地等着安醫生給我發消息打電話,喬霖哥又說我是小蝌蚪找媽媽。
我無力反駁,是就是吧。我就是想見安醫生,快點見到他。離開安醫生,我就像是離了水的魚,要渴死在岸上。
終于安醫生給我打電話了,我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
“束束,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爸媽要我在這邊住一晚。你想住喬霖哥家還是回家都行,回去的話就讓喬霖哥送你。”
我有點小難過,畢竟今天我見不到安醫生了。
“哦,那好吧。”
算了,我不跟他計較,誰讓他是我哥呢。喬霖哥今天跟我說的那些話,我也想了很久。反正我和我哥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他是我哥,我要寵他。
我要比那個人更愛他,用我所有的歲月去溫暖他。
“哥,我想你。”臨到電話末了,我表達我的思念,表達對他的愛意。這股酸酸甜甜戀愛水蕩漾在我心間,我也是從裡甜到外。
“嗯。”
我讓喬霖哥送我回了家,既然安醫生不能陪我,那就讓他的床陪我吧。
栀子花的清香,我來了。
讓我緊密無間地擁抱你,墜入你編織的情網。将我從頭到腳束縛住,我也心甘情願。
第二天醫生一回來,我就沖上去摟着他親親抱抱。還不到24個小時沒見,我的思念就要發瘋。
他無奈的由着我胡鬧,回應倒顯得有一絲敷衍。
“開車太累了嗎?”我關切地問道。
“不是。”
我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被他投射過來的直切目光辣的夠嗆,一瞬間心跳也升了上來。
他毫無征兆地吻上來,剝奪我的呼吸和心跳。瘋狂又強勢地牽着我遊走,原來最綿柔的親吻還可以這麼熱烈。他失了往日的溫情,以至于讓我懷疑曾經那些柔情都是假的。
我努力去迎合他,什麼都不管不顧,隻配合他的行動,我願意被他支配,被他占有。
就在我無法喘息時,他突然放開了我。
我蒙了,搞不懂他這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把我推開?還用那麼大的力,我險些要倒。
而下一秒,我又被他緊緊摟在懷裡。他趴在我肩上喘氣,我感覺我們比野狗還要瘋。
我欲去吻他,想要安撫他躁動的心。他撇開了頭,拒絕了我的好意。他眼裡隐藏着我說不出來的情緒,隻是給予我的吻帶着暴烈的愛意。
這是我曾經想要的,我希望至死都有人暴烈的愛我。填滿我精神的空洞,擠出我靈魂深處的噪音。
他從沒拒絕過我什麼的,因為這一次我沒吻到他心裡有點難過。被喜歡的人拒絕,不會感到丢臉,隻會感到恐慌,窮途末路般的恐慌。
我們開車回了畫江,我上要學。短暫的元旦假期就這麼過去了,不過我收獲了一份意外,我想我是得到了安醫生的愛。
一回家我就倒在了那張讓我朝思暮想的床上,日落時分,若是不做點什麼就太可惜了。
我把安醫生拉到床上,沒一會兒就滾在了一起。擡手去接他的衣服,他卻按住了我的手。
“别鬧,一會我就要回去了。”
“回去?”我有點不敢相信,原本我以為他為了陪我會明天早上才走呢。
“怎麼這麼着急?是有什麼事嗎?”
“嗯。”
我越發舍不得他了,想在這有限的時間裡和他趕一場情事。
我跨上他的腿,膝蓋抵在他兩腿中間,用我的小腹去蹭他,試圖挑起他的欲望。用最原始的渴求,最露骨的戲碼去和他纏綿。
“束束。”
他是想讓我停下,我做不到。他這一走,往後許多天裡我隻能靠回憶活着。
我激越甜美的吻攀上他的唇,手也在他肋下摩擦。來一場和時間的賽跑,哪怕在分鐘裡瘋狂也好。
“束束。”他已經帶了一絲的急切,攥住我不安分的手,将我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