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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裴家古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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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嗎?”柳玠笑吟吟的攬住他的腰,激的謝槐亭一抖,卻不敢掙紮,他也猶如傀儡般,隻不過是柳玠的傀儡,被他帶着往兩位裴氏領頭人的方向走着,聽那人溫溫柔柔的說:“但我總想不出,如果不是出于愛,你因為什麼,為一個人做到那種程度。”

“因為是朋友。”

謝槐亭聲音啞啞的。

還有一部分,是想見你。

為了見到你,所以孤注一擲,為了博得見你一面的機會,所以賭上自己的命。可真當我做到這一切,你卻好奇疑惑的問我為什麼能為别人拼命,可我也無法開口,說其實是為你,更多是為你。

我不是什麼救世主,原書的你卻是,或者說,就算你不是,你也拯救了我。你是我的救世主。一遍遍靠着你咬牙堅持下來的時刻,連我都想不到喜歡你能有這麼大的魔力。

沒有三觀跟着五官走,沒有色令智昏,而是從頭開始,我的三觀就是為了愛你而成,為了想見到你所以來了這本書,為了能自由的愛你,幸運的被系統抛棄。幸運的走到現在

盡管如今明白,種種蝴蝶效應,你并不如我想象中光明磊落,或許背地裡幹了許多讓我大吃一驚的事,或許根本沒背着我,隻是我自己有意忽略了。

但我依舊無法怨你,依舊最喜歡你,依舊在人生的旅途中,最希望和你在一起,希望能同你多待一會,再多待一會,依舊因你的快樂而快樂,不舍得看你難過。隻是有些驚訝罷了。

盡管你似乎并不會愛人,也對旁人的生命有所漠視,倒是對自己的規則信任有加。但我會抑制你彌補掉可能會犯的恐怖的錯,一次又一次把你從懸崖邊拉回來,如果我可以。

他終于擡頭,對上那人半好奇,半漫不經心,總歸不是責怪的眼神,認真的,卻如同說夢話般喃喃道:“如果是為了你,我能做更多。你相信嗎?”

“也許也是因為,我是蠢笨的人,真心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也是唯一能給出去的東西。”

……如果你需要。

此道不孤,無論你是清風明月真君子,還是道貌岸然僞小人,此道不孤。

我是你最忠誠的讀者和愛人,

*

裴族長解釋道,沒找是因為裴家的千百次測算,無棣之華,乃至柳玠都不會幫忙的,沒想到這次命運偏移了,因為謝槐亭。

他看謝槐亭第一眼就覺得他的氣運在測算之外,很神奇。謝槐亭一哽,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見柳玠按住他的手腕,輕笑說:“因為手上有七玄,所以氣運不得測算吧。”

族長沒再追究,靜室昏暗,但比頂樓越有人氣。巨大的屏障将屋子隔絕成兩個部分,謝槐亭看向剪影,蓦的一愣,喃喃道:“師姐?”

那剪影的流蘇一動,帶的裴族長一齊向那望,聞言,他看向謝槐亭,眯着眼睛似有若悟道:“早些日子聽傳言,說柳真君從仙盟帶了個逍遙門的放身邊養,我還不信,看來是真的了。”

柳玠面色不變,看着他淡淡道:“少說點廢話。”

裴族長并不生氣,聞言點點頭,喚道:“既認出你了,小槿,過來吧。”

穿着嫁衣的裴槿,身形比逍遙門消瘦不少,謝槐亭幾乎在看到師姐的第一眼,眼眶便紅了。雛鳥反應,這是他來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人,如今卻見她不敷往日神采,雖盛裝,但沉默的模樣。

裴槿沒有說話,謝槐亭想上前,被柳玠按住了。那個被他調侃欲與天公試比高,總是停不下比武之心和不饒人的嘴,現在化作沉默的眼。

“咳。”裴族長清清嗓子,對旁邊扶着他的人說:“除了裴槿,和這兩位貴客,其他人都下去吧。”

“族長!”扶着他,也是剛剛與柳玠對峙的那位裴家人瞪大眼睛,似乎是擔心的模樣。但裴族長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樣,他最終還是退下去了。

“這座府邸,布下的陣法很有意思。”柳玠一點手指,空氣中本無形的陣突然顯出紫色的光輝,這是天靈根眼中的世界嗎,謝槐亭終于看見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裴族長揉揉眉心,道:“如若不得已,誰會對祖先下不得往生的殺陣。”

謝槐亭表情一僵,仔細觀察,與當時在賞雪樓上課老師講的陣法相比對,裴家不愧為風水大家,符陣布的極其細膩,右點點落在危星上。

這個世界的陣法以觀星為基礎,與星象圖相關鍵。就算謝槐亭布陣學的一般,也能看出它指向了所有戰争與死亡的方位。

他們并不是想招他回去,是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謝槐亭的心口顫栗。

柳玠:“此陣若成,你裴家以後妄想在風水大家上排名了。不僅折你們壽命,還損子孫的修為上限與氣運。”

“我知道。”裴族長沉默了一下說:“但這是我們的不可躲避的因果。”

裴槿也跟着閉上了眼。

“但你沒有敢對所有人說。”柳玠指出:“你布了很多暗陣,你的家臣知道你借着光複裴家的理由,其實在送裴家下地獄嗎。”

“任何一位裴家人,做到我這個位置都會這麼選擇的。隻是還不是時,未免,未免不忍心開口。”裴族長看向柳玠:“你說得對,我對每一層布置的命令都不一樣,除了中心的裴槿,甚至他名義上的新郎,祖先的載體都不知道。他們都以為是用此陣複活迎祖先回歸,但并不知道,是殺陣。”

“那我剛才說漏了嘴,對……”謝槐亭皺了皺眉。

“我看得出你在詐人,他也看得出你在詐我。信或不信,自在随心。不用自責。”裴德天捋了捋呼吸,道:“年輕人,距離陣法啟動時日無多,讓我看看你們的誠意吧。”

生祭,不是祭給他,是變成他的祭日,為補天救世的人甯可滿門忠烈,也不苟活于世。所以裴槿為何不願意做卻依舊沒求救。

這是他們的因果。

但……

他扯住柳玠的袖子,擡頭看那人,依舊沒多認真的表情,但也因此很靠譜。她看到柳玠手中浮現出金色的光輝,刹那間屋子陣法中幾道殺陣的鍊接點被他摧毀。

這個屋子是陣眼。謝槐亭突然意識到為什麼族長要帶他們來這裡。他看柳玠在靜室裡改動着陣法,裴德天也隻是看着,未置一詞。

“把殺陣和不得往生點取消了,後生,他回來,你控制得住嗎?”裴德天問到。

“為什麼你們沒有想過,讓他降生到補天鏡上,而不是福澤心。”柳玠搖了搖頭,在中心不布了陣法,把剛剛拿到的碎片放到中心,轉頭問:“準備好了嗎?情況不對我會用往生之靈直接度化,有想問的問題,要快。”

“直接投身于側影上嗎……”裴德天笑了:“那是因為你有往生之靈,才敢這麼賭。”

又要這種招魂似的對話,回憶起南海不愉悅的請祖先上身,謝槐亭皺了皺眉,柳玠看他表情,了然的湊到他耳邊輕聲說:“要是怕的話,我直接在他回來的第一下,就抹殺掉,好不好?”

他這樣的問話,總讓謝槐亭恍惚,是認真的,還是在緩解氣氛的玩笑。

不好。

謝槐亭搖了搖頭,站到他身邊,猶豫的問:“你有幾成把握?”

柳玠一哂,看向他,薄唇輕起:“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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