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銀時外出路過登勢酒館時,傳出了小孩子的聲音。銀時瞬間倒退回去,挖着鼻屎,看見一個籃子裡有一個小孩,孩子的身前有一張紙,上面寫着“這是你的孩子請帶回去”。
銀時一邊說,一邊在孩子面前反複來回走動,聽着那孩子的聲音,頓時全身直冒冷汗,直呼不可能。
此時,登勢婆婆破門而出,一腳踹飛了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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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登勢酒館的溫馨燈光下,幾雙眼睛緊緊地盯着銀時懷裡的孩子,氣氛突然變得異常沉重。
新八生一臉無可戀的說道:“爛掉了!”聲音中帶着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
登勢婆婆附和道:“爛掉了呢!雖然我一直以為你是個随便的男人,沒想到你是個腐爛得到處撒種後,丢下女人獨自逍遙的男人。”
松陽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她其實知道這個孩子并不是銀時的,但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惡搞一下這個總是吊兒郎當的家夥。
松陽故作嚴肅地說:“銀時,我可不記得這樣教過你,對女生不負責,還搞出一個孩子來!”
銀時則顯得有些慌亂,他急忙解釋道:“松陽,你知道的,我衛生保健課的成績一直都是5分啊!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新八在一旁忍不住吐槽道:“這和衛生保健沒關系吧,請别裝傻了,這一頭蓬松的卷毛,這一臉目中無人的樣子,明顯就是阿銀遺傳的啊!”
松陽:“既然犯了錯,一定要承擔責任啊,銀時!”
銀時:“這真不是我的,就算要生,我也是要和松陽一起生個飄逸直發的小鬼!”
他的話音剛落,松陽笑吟吟的一拳打在銀時腦袋上。
松陽:“銀時又忘記了嗎?我是你的老師。”
松陽笑着看着銀時,她知道銀時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漫不經心,但實際上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
神樂從銀時是手中接過孩子,舉在空中說道:“真是的,别那麼大聲,孩子會哭的,是不是Silver·J·fox。”
銀時吐槽道:“能不能别叫那種名字啊!”
銀時:“一定是附近哪個年輕媽媽,想打小鋼珠就暫時扔在這裡的吧,真是太會添麻煩了!”
松陽:“不是所有人都像銀時一樣哦!”
神樂舉着孩子上下晃動說道:“真是個不死心的爸爸呢,銀樂!”
銀時:“能不能别叫那個名字,能不能别叫那種落語家一樣的名字!”
這時,在神樂手中的孩子,好像要哭出聲來。
凱瑟琳:“是不是大便了?”
松陽:“沒有臭味,應該是餓了要喝奶了。”
松陽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确定,她看着孩子,仿佛在判斷他的需求。
新八大聲喊到:“有能喂奶的人在嗎?”
神樂抱着孩子,連忙解開自己的領口,松陽連忙上前阻止。
凱瑟琳:“我好像快出了,其實我昨天起肚子就不太對勁了。”
新八:“你的大便能解決什麼啊?!”
松陽:“店裡也沒有奶粉這些,誰去買個回來?”
新八:“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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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泡好奶粉後,孩子在登勢婆婆懷中,悠閑地喝了起來。
悄悄來到門口的銀時,見衆人如阖家團圓的氛圍,全身冷汗直流,抱起孩子破門而出,直奔街道外跑去。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背後有猛獸追趕一般。
松陽:“銀時,你去哪兒?”她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擔憂和不解。
新八:“那個混蛋,難道是又想去扔掉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神樂:“那怎麼行!”
此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
隻見那個男人拿着一張照片,指着上面的女人說道:“打擾一下,我想詢問點事,這照片上的女人,你們見過嗎?”
松陽:“不好意思,這個人我們也沒見過。”松陽禮貌地回應,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随後那個男人介紹起自己,說他叫橋田賀兵衛,表示他的孫子突然不見了,是照片上那個女人綁架的。
新八拿起照片不敢相信道:“這麼漂亮的人居然會做這種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不解。
登勢婆婆:“報警了嗎?”
橋田賀兵衛:“因為是家内的事,所以不想把事情鬧大。”
登勢婆婆:“都已經到這步了,還說這種話。”
橋田賀兵衛:“話是沒錯,但是…要是看到那個女人的話,請馬上聯系我,務必請協助我一下,這個是我孫子的照片。”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
此時,照片上的女人,已經來到登勢酒館門前。她的步伐輕盈,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衆人關注的焦點。
那個女人說道:“打擾了,有人在嗎?”她的聲音溫柔而有禮貌。
登勢婆婆:“喂,在這邊呢,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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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忙的街道上,銀時漫無目的地閑逛着,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遊移,突然,他注意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沖田,正穿着警察制服,卻在執勤時偷懶。
銀時:“沖田君,這個孩子就交給你們警察了。”
帶着眼罩的沖田似乎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直到銀時把孩子遞到他面前,他才慢悠悠說道:“棄嬰嗎?”
銀時點了點頭,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嗯,就算是吧,接下來就交給你們警察了,拜托了。”
沖田仔細地打量着那個孩子,突然間,他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指着孩子對銀時說:“喂喂,你少開玩笑了老闆,這孩子和老闆你一模一樣啊!”
銀時漫不經心道:“你不知道嗎?最近的小鬼都是這樣的啊!整天就知道打遊戲和上網,從不出去玩,真是個病态的時代啊!”
沖田:“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找到這個小鬼,老闆你還真不能小看呢!”
銀時指着自己說道:“沖田君,老闆我在這,是故意的吧,你是故意的吧!”
接着,沖田躺下說道:“不過,老闆啊,這就是所謂的自己做的孽,就要自己去擔的道理。所以我現在公務正忙,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沖田拉下眼罩,準備閉目養神,卻被銀時一把抓住,直接扔進了旁邊的河裡。
“為什麼我周圍都是這些不相信别人的家夥啊!我們真的那麼像嗎?”
銀時邊走邊疑惑地自言自語,那個孩子也跟着他,似乎在用稚嫩的聲音回應他。
這時,身後傳來阿妙的聲音。
阿妙:“啊咧,阿銀,在工作嗎?辛苦了!”
銀時心虛地回應道:“是…是啊,是那個…是别人委托我做類似照看孩子的工作,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