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讓銀時等着,她去旁邊的便利店買冰棒,在店員說沒有時,她便把店員的腦袋摁倒櫃台上。看到此場景的銀時,立馬抱起孩子就跑。
阿妙:“我叫你等下啊!!!”
身後的阿妙直接扔出雪糕,銀時彎腰躲過攻擊,卻正中小猿的臉龐。
銀時:“喂,你沒事吧?”
小猿看着和銀時一模一樣的孩子,腦中頓時有了猜測,以為那是銀時和阿妙的小孩。
小猿:“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原來你們是這樣關系,我真像個笨蛋一樣,就我一個人…什麼都不知道,就好像小醜一樣,你們就這樣玩弄我的感情來取樂的啊!你們兩個早就已經有了孩子啊!”
兩人一臉無語的看着演獨角戲的小猿。
阿妙:“猿飛小姐你在說什麼?小心我敲破你腦袋哦!”
小猿:“夠了,真像個傻瓜,我真的好像個傻瓜一樣。”
銀時:“不是好像,你就是個傻瓜吧,是真的傻瓜吧!”
小猿指着銀時,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他大聲說道:“就算你再怎麼貶低我,我也不會再暗爽了,SM遊戲已經結束了。”
銀時則是一臉困惑和憤怒,他大聲吐槽道:“我什麼時候玩過SM遊戲了!!!”
小猿并沒有因為銀時的反應而停止,他随後裝作受傷的樣子跑開,下一秒,就對阿妙發起了攻擊。
阿妙被小猿的突然攻擊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大聲質問:“你這家夥在幹什麼,一個人在那邊自導自演連續劇!!!”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
小猿卻似乎并不在意阿妙的反應,他繼續說道:“非常遺憾,阿妙小姐,女人在生下孩子的瞬間就不算是女人了,而是家人了,你自己退出了這場比賽,辛苦了。”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冷酷和決絕,仿佛在宣告阿妙的失敗。
阿妙回應小猿的進攻,她憤怒地說道:“我說了我沒生啊!誰會給那個廢物武士生孩子啊!”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屑,仿佛在否定小猿的指控。
小猿卻并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繼續追問:“那麼你怎麼解釋那個孩子,不管是天然卷還是那死魚眼,都一模一樣啊!”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挑釁和質疑,仿佛在逼迫阿妙承認事實。
阿妙則是堅決否認:“我不知道啊,至少我能肯定那個不是我的孩子!”
阿妙準備讓銀時解釋這一切,她轉身卻看見,銀時背着孩子,正準備悄悄逃走。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她生氣地抓住銀時,把他扔進了河裡。
阿妙憤怒地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有私生子,太差勁了,我看錯人了,我會讓小新辭職的。走吧,猿飛小姐!”
小猿愣了愣,然後回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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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田賀兵衛,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急切,他命令身邊的兩個保镖,動作迅速而熟練地控制住那個女人。
他的巴掌高高揚起,準備給那個女人一個教訓。然而,就在他的巴掌即将落下的下一秒,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那人正是松陽。松陽的動作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她伸出手,準确無誤地捏住了橋田賀兵衛的手腕,阻止了即将發生的攻擊。松陽的力度恰到好處,讓橋田賀兵衛感到一陣吃痛。
橋田賀兵衛氣憤地轉過身來,怒視着松陽,大聲質問:“你幹什麼啊?!”
松陽則以一種平和而堅定的語氣回應道:“橋田先生,有什麼事可以好好說,何必動手打人呢!”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橋田賀兵衛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被松陽的氣勢吓得的橋田,不敢輕舉妄動,他意識到眼前這個看似溫和的人,實際上很恐怖。
于是,橋田賀兵衛決定不再糾纏,他帶着那個女人和孩子直接上車,車子發動,揚長而去。
旁邊的神樂和凱瑟琳驚呼出聲,她們手中拿着一張照片,她們這才意識到,原來橋田賀兵衛的孫子,正是銀時手中的孩子。
于是,松陽便去尋找銀時,告訴他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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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從河裡上來的銀時,渾身濕漉漉的,水珠順着他的銀色發絲滴落下來。
他走進一條幽暗的小巷子内,突然感到一陣不祥的預感,他停下腳步,仔細聆聽,耳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緊接着,一群身着傳統武士服飾的攘夷浪士出現在他的視野中。他們手持鋒利的武士刀,目光冷冽,顯然來者不善。銀時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包圍之中。
就在那群人拔刀沖向銀時,準備發起攻擊的緊要關頭,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小巷的另一端,正是松陽。
松陽迅速地評估了局勢,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拔出了自己的刀。在拔刀的瞬間,她的動作流暢而迅速,仿佛與刀融為一體。那群攘夷浪士還沒來得及反應,便一個接一個地倒地不起。松陽的刀法精準而緻命,他似乎總能準确地找到對手的弱點。
戰鬥結束後,松陽走到銀時的身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她告訴銀時,這個孩子的身份,兩人便決定前往橋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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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八、神樂和長谷川在緊張的氣氛中被橋田賀兵衛發現,神樂迅速地從腰間掏出一個煙霧彈,用力地扔向地面,瞬間濃煙四起,遮蔽了視線。在混亂中,神樂敏捷地救出了那個女人,帶着她和新八、長谷川躲到了外面的房頂上。
煙霧逐漸散去,岡田似藏如同幽靈般出現,他一刀砍破門窗,發現了躲在外面的幾人。橋田賀兵衛立刻下達命令,追捕這幾名不速之客。神樂他們隻得倉皇逃命,經過一番驚險的追逐,終于逃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那個女人在喘息之間,終于有機會向他們揭露了事情的真相。
她顫抖着聲音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原來,她在橋田家當傭人,與橋田家的少爺在日常的相處中逐漸産生了深厚的感情。兩人情投意合,決定不顧家族的反對,偷偷私奔。然而,幸福的時光并不長久,不久後她發現自己懷上了孩子。不幸的是,在孩子出生不久後,橋田少爺卻突然去世了。她孤身一人,含辛茹苦地撫養孩子長大。然而,橋田家主發現她的存在後,決意要奪走她的孩子。她無奈之下,隻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地把孩子放在萬事屋樓下。
幾人決定深入橋田屋大廈,他們小心翼翼地進入大廈内部,卻沒想到橋田賀兵衛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這時,電梯門緩緩打開,松陽和銀時走了出來,兩人如同救星一般,迅速解決了圍攻過來的橋田家手下。
新八驚喜地喊道:“松陽前輩、阿銀!”
“勘七郎!”那女人回應道。
“看來我們又卷入了一場麻煩的事件啊!”銀時無奈地搖了搖頭。
松陽則關切地詢問:“新八、神樂、長谷川先生,你們都沒事吧?”
新八:“沒事。”
神樂:“沒事。”
長谷川則禮貌地回應:“多謝關心,松陽小姐!”
銀時把孩子交還給那位母親,然後半開玩笑地說:“與其吸老頭的髒奶,還不如去舔媽媽的平乳呢!”
松陽立刻制止道:“銀時,别用那麼下流的說法!”
橋田賀兵衛冷笑着打斷他們:“你以為你們能逃掉嗎?我可是還深藏了最後一顆棋子呢!”
就在這時,幾人身後的鋼門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瞬間裂成兩半。岡田似藏手持鋒利的刀,如同死神一般出現在幾人身後。
橋田賀兵衛驕傲地介紹:“雖然他是個瞎子,但是個居合斬高手,無論是什麼樣的獵物都能一擊必殺的殺人兇手,他的名字是岡田似藏,被人敬畏的稱為人斬似藏。”
松陽:“銀時,你們負責保護那位小姐,這個人交給我來解決。”
新八緊張地提醒道:“松陽前輩,請務必小心,這個人是居合斬的高手。”
話音未落,岡田似藏如同一道閃電般沖了上來,他的動作迅猛而精準。松陽在拔刀的瞬間,岡田似藏的刀已經被斬斷,肩膀也受傷鮮血開始流淌。
岡田似藏在沖上來的瞬間,他就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害怕,手裡的刀在顫抖,他意識到自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
岡田似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真是厲害的高手啊!”說完便暈了過去。
橋田見輸掉的岡田,整個人害怕起來,他緊張地環顧四周,仿佛在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角落。
橋田賀兵衛站在那裡,怒氣沖沖地喊道:“你…你們别過來,勘七郎是我孫子,我不會把他交給你們!”
那女人回應道:“橋田屋随便你怎麼樣,但那是我的孩子。”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橋田賀兵衛憤怒地反駁:“可惡,你這可恨的女人,從我身邊搶走勘太郎,現在還想搶走勘七郎和橋田屋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那女人再次開口:“勘七郎是我的孩子,但是毫無疑問,他也是你的孫子啊!所以下次請不是以橋田屋的老闆,而是以關系孫子的爺爺來我家,茶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幾人看着一家團聚的氛圍,在夕陽的餘晖中,踏上了回家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