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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允許你直接使用艾爾的身體進行試驗，這點我從一開始就講得很清楚。”

冷白色的辦公室内，兩個相同發色的青年在對峙着；一方淡然嘴角勾着勢在必得的笑容，一方冷眼看着對方不願讓步。

1752虛弱地笑道：“那你想等到什麼時候？我這兒查到了些東西……我想或許對你、對艾爾有幫助？”

有關實驗的所有資料，1752都不會上傳雲端也不會使用任何電子設備，他直到如今依舊用着最樸素的保存方法——紙質。

“你想要讓他自然醒？好天真的想法，難道你沒有和波德萊爾談清楚嗎？”

1752這下是真的疑惑了，一時之間有些拿不清波德萊爾的想法，也就沒有明說艾爾的特殊問題。

蘭波冷眼看着眼前這個自導自演的黑發青年，以嘲弄的語氣冷然道：“你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你想要的可不隻是一點點血液樣本和幾根完整的頭發。”

“是啊。”1752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他又說：“難道我不是你現階段最好的選擇嗎？是波德萊爾的個人屬下，又和各方勢力毫無利益糾纏……更重要的，我的工作能力很達标啊！”

蘭波從座位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掃了眼黑發研究員，不再言語，徑直往外走。

沙啞的幹澀聲音在身後響起，蘭波沒有回頭，大力地關上了房門。

“……逃避永遠是可恥的！阿爾蒂爾……蘭波。”

1752面色冷了下來，聽見關門聲這才如卸重負地揉了揉自己疲倦的眉心。

他拿起桌面的電話，思考了半秒，撥通了某個電話。

“……儒勒。”

“什麼事？吉迪恩。”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說說話。”

“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到你的麼？”

“……麻煩你了。”

“和我說什麼麻煩？蘭波雖然冷了點，但是性格是極好的。”

“……别監視我，儒勒。我想睡一段時間了，有點累了。”

“累了是該睡了，不過你确定你和那孩子的契合度達标了麼？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可不能保證魏爾倫會不會殺到我這兒來。”

“嗯……我改造了我的身體。”

“……吉迪恩，這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