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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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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熠知道,岑冬樾不是個會把情緒帶到工作上的人。

所以他們在辦公室時該開會開會,該談工作談工作,仿佛二人真的隻是普通同事。

至于出了辦公室……

岑冬樾化身安在夏懷民身上的自動攝像頭,偶爾給她發幾張小貓咪的照片釣着她,讓她沒有任何理由能拉黑他。

其實,她黑名單的住戶隻有智域。

還隻是曾經淺住了一下。

自那天她還他手鍊後,整整半個月,他工作隻在釘釘上說,vx隻發照片,沒發過一個字。

明明是個好迹象,她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翻了翻日曆,她把自己的這種情況歸結為經期前綜合症,就是單純的荷爾蒙波動作祟導緻,沒有别的原因。

幸好明天就是周六,除了晚上智域請姑姑和姑父吃飯,還叫上了她。

她沒有别的安排,可以好好睡個懶覺。

可洗完澡出來,看見屏幕上多了條未讀信息時,心跳還是沒控制住漏了一拍。

岑冬樾:【明天夏懷民最後一針貓三聯,要一起嗎?】

一段話一共十六個字加兩個标點符号,唯獨“一起”二字尤其紮眼,鬼使神差般,她回複了他,在看到綠色框框時,她才反應過來。

夏成熠:【好,幾點?】

對面回複得很快。

岑冬樾:【三點,我來接你。】

她手指停在那個小貓比OK的表情上,許久都沒按下。

按照夏成熠的習慣,如果對面的是甲方,對話的結尾一般都是她某個可愛的表情;如果是朋友,誰結尾都無所謂;如果是愛侶……

抱歉,她沒有這種經驗。

最後,直到手機鎖屏,她還是沒能按下那個表情。

理智把岑冬樾歸類為甲方。

可她心裡知道,她永遠不可能真的隻把他當個普通甲方。

手機被一把塞到枕頭底下,燈一關,被子一蓋,她的逃避心理告訴她,事情拖着拖着就會有個結果。

無論好壞,都是結果。

第二天下午,夏成熠比約定時間早了五分鐘到,還未出小區門口,就已經看見路旁停着輛黑色路虎。

走近一看,果然是岑冬樾的那輛。

他似乎從來就沒讓她等過,每次都能成功預判她的預判。

拉開車門坐上副駕,後排傳來一陣貓咪不安地低嗚聲,她轉頭一看,聲音果然是來自黑色貓包。

她單手支在中控台的軟包上,微微側身把手指伸到貓包側邊的透氣網邊。

在她氣味的安撫下,夏懷民小朋友總算是靜了下來,隔着一層透氣網開始呼噜不停。

在夏成熠看不見的前排,岑冬樾自己也沒發覺,嘴角因為夏成熠安撫小貓咪的動作勾起,久久不曾壓下。

看她眉眼松緩與夏懷民對喵時,更是連眼裡也染上了笑意。

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鐘,岑冬樾一直沒說話,就這麼看着一人一貓的互動,直到她坐回位置上,才冷冷說:“安全帶。”

“好。”

咔哒一聲後,車子穩穩往寵物醫院駛去,又是一陣冷場,岑冬樾目不斜視,而她借着車窗反光偷偷觀察着他。

眉眼如第一次見時一樣,神情卻比初識時更加疏離。

玻璃上什麼東西在陽光下閃爍着。

她定睛一看,是那天被她放在中控台上的手鍊,還在原處。

那條手鍊在她心裡掀起波瀾的程度,與駕駛位那人幾乎無異。

因為他和它,她都同樣喜歡。

因為喜歡,所以才會生出不該有的情緒。

如果她在冰島那會兒沒有情緒失控到放縱,她縱容着自己,而他也縱容着她,那現在的情況會不會截然不同?

起碼,他們有當朋友的機會。

下車時,岑冬樾順勢接過她手裡的貓包,宛如習慣般提着從她手裡接過的一切。

二人一前一後走進寵物醫院,前台護士小姐姐一下就認出了二人,笑着打招呼:“又一起來啦?”

岑冬樾隻是颔首,夏成熠勾起得體微笑回應:“孩子的每個第一次,當然不能缺席。”

醫生正好出來,帶着二人進入診室,給小貓咪打完針後,囑咐二人需要陪着夏懷民留在醫院觀察,半個小時後才能離開。

她懷裡抱着已經四個多月大的小貓咪,摸頭安撫着時,想起自己還沒繳費,又把貓一言不發塞進岑冬樾手裡,随後往前台走去。

還未站定,就見護士小姐姐一臉了然的微笑,壓低聲音問:“吵架啦?”

她也不知道和岑冬樾之間是算吵架了,還是隻是單純地恢複正常同事關系,所以連帶着冷漠也是正常的。

不知該點頭還是該搖頭時,又聽見小姐姐自顧自說:“男人嘛,和幼兒園小朋友一個樣,說幾句好聽話哄哄就好了。”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隻是同事。”

小姐姐按鍵盤的手霎時頓住,疑惑道:“隻是同事?隻是同事三次疫苗都陪你來?”

也沒有和别人解釋的必要,她笑笑說:“可能他人好吧。”

付完錢正好到了半個小時的觀察時間,她走回去對岑冬樾說:“半個小時到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路上,陽光依舊,二人也依舊一言不發。

隻有在夏成熠準備下車時,岑冬樾忽然問:“真的要結束嗎?我們,我和你,沒有繼續的可能了嗎?”

停住拉開車門的動作,她轉頭看向岑冬樾,微啟的雙唇在他試探的眼神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她不得不說。

“岑冬樾,玩也得有個限度,我說了,我玩不起。”

“你是玩不起還是不想玩了?”岑冬樾眼裡盡是對自己的嘲弄,“如果你是玩不起,我說可以玩就可以玩。如果是不想玩了……”

“我不想,我厭倦了!”

夏成熠打斷他的話,無所謂道,“解悶逗趣的床伴而已,世上又不是隻有我一個有趣人,岑少爺何不換一個?”

幾近冷漠的話語,宛如冰錐,紮的不止是岑冬樾的心,另一頭也直直插入自己的心髒。

她努力控制在話音裡的顫抖,頂着岑冬樾已經碎了一地的眸光,繼續口出惡言:“岑冬樾,好聚好散,别讓自己那麼賤。”

說完,她拉開車門就下車,把岑冬樾丢在原地。

像在冰島時一樣,逃得決然。

類似的話,岑冬樾已經在夏成熠口中聽過無數遍,原本以為自己早已經對這些話免疫,但當再次聽到時,卻還是覺得心如刀剜。

不知自己坐了多久,陽光在時間流逝間變得柔和許多,不再刺眼。正要驅車離開時,他眼前的景象卻比盛夏正午的陽光更加刺眼。

四人有說有笑從小區走出,親如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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