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女人沒有說話,笑意漸冷。顧玉從她的眼神裡看出殺意,身子不由得一凜,魏林聰沉默片刻,低頭對顧玉說了些什麼,然後顧玉的眼神從複雜逐漸轉為明朗,露出笑意,沖他點頭。
魏林聰偏頭示意女人,可以開始比賽了。
随着一陣詭異的鐘聲響起,比賽開始随着比賽開始,一開始對方占盡優勢,穩穩地前進,很快将魏林聰他們甩在後頭,顧玉不由得有些着急,她明白現在局勢如果再不做出改變,必輸無疑。
她偏頭看向魏林聰,林聰隻是淡淡微笑,嘴裡喊着“一二一二”的口号,仿佛這是一場體驗而已,輕松而又惬意。
察覺到顧玉的目光,他朝她眨眨眼,嘴唇輕輕說着“好戲開始”。
一副運籌帷幄的表情。
顧玉看着眼前男人,想起他在賽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是:
“相信我,這場勝利隻會是我們的,我隻需要你露出放松的表情就好。”
他到底要有什麼辦法?
他到底要有什麼辦法?
正在這樣想着,他們已經離開觀衆席,旁邊是築起的圍牆,将他們與外面的冒進來的大樹隔開,他們和對手仍然保持着一段距離,顧玉像是想到什麼,回頭望觀衆席,那個女人仍然坐在那個,隻不過在她眼裡已經很遠,都無法看清她的臉,但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像黏和劑一樣,一直看着他們。
魏林聰扶過顧玉的臉,袖子輕刮到了顧玉,有點癢癢的,然後聽見他意有所指的話:“看前面。”
就在這時,一陣哀嚎聲傳來,一直穩穩向前的對手,此時已經停了下來。那個背後衣上印着13号的男人彎下腰,粗魯地把鞋子脫掉,雪白的襪子是上面有着血迹,仔細看,就能看到他的腳掌上有幾個釘子直直插了進去,鮮血還在流,他哀号着,想要繼續比賽,可腳上的痛意強烈,剛一下地就像彈簧一樣快速彈起,他也痛得直不起腰,靠着對友,一臉陰戾看着他們離開。
顧玉一臉驚詫和不解,下意識地看向魏林聰,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而後者帶着頗為遺憾的語氣說道,眼裡的笑意藏不住:
“命中一個,這可不太準頭啊。”
“你……”林聰驚得說不出話。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嗯?”魏林聰挑眉,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挑眉看她,“我們應該專心比賽才是,來聽我指揮。”
身後的女人看到這個場景已經冷靜下來,臉變得僵硬而蒼白,怎麼也保持不面上得體的笑客。
13和24号咬牙重新上路,13号強忍着痛意隻用一隻腳跳着繼續比賽,好在有24号在,他可以靠着他,隻有保持平衡,他們很快就能追上顧玉和魏林聰。
魏林聰和顧玉畢竟是第一次玩,默契根本來不及培養,所以兩人走得并不快,步伐也很亂,盡管魏林聰指揮着,但兩人背影還是顯得有些慌亂。
顧玉看着身後趕上來的他們,更慌張了,本來要左腳卻出了右腳,差點摔跤,好在魏林聰停下來腳步,扶着了她。
魏林聰輕歎一聲,似乎有些無奈:
“相信我,最後赢的隻能是我們。”
顧玉被吓得出了冷汗,幸好有魏林聰,朝他笑了下,深呼吸幾次,
“好,來。”
顧玉抓住他腰上的衣角,一臉沖勁,全然沒注意身後24号大叫一聲。
對手24号的腳居然突然之間變得又腫又大,上面還長滿了又大又紅的痘痘,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他的腳上。他也許是感到癢,用手去撓,水痘就破了,流出黃水色的膿液和血水。
兩個人再次被迫停下。魏林聰偏頭瞥了一眼,看着他們滿臉通紅的樣子不由得一笑,似乎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兩個人就這樣,順利到達終點。
女人的臉已經黑了,關鍵是顧玉伸手去找她要獎勵,一臉傲嬌,“你們可真厲害。”女人看着他們,眼神中已經有隐隐的惡意。
“多謝誇獎。”魏林聰非常不謙虛地笑着,看着她,“你隻說赢對吧?”
你又沒說不能使點小魔法小聰明什麼的。
女人帶着他們重回那個黑色的棚子裡,走到後面開了條縫兒,咬着有些不情願地說:“你們可以走了。”
魏林聰和顧玉簡直是一秒都不想多待,快速離開。
出來後,他們才看見真正的二樓房間,隻是這裡隻有他們,那剩下的人呢?
顧玉他們等了會,果然看到林詩和陳鶴一臉雀躍的從牆裡走出來。
見到顧玉,陳鶴小臉通紅,難掩激動,把自己剛才所經曆的事想芝麻倒豆子似的全說出來:“後面的我們還以為多難呢,不過就是把地上的打氣球換成了老頭扔拿槍射擊而已,你是沒看那老頭啊,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
顧玉看着他誇誇其談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打赢了呢。
陳鶴把手中的線索揚了揚,十分得意地說:
“雖說是咱姐悟性高,但是沒有我的指點,她能這麼快地參破玄機,赢得比賽嗎?”
“是是是,”顧玉順着他說,回頭拉着林詩的手,“沒有受傷吧?”
“沒有。”林詩回握住她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慶幸着雙方都平安無事的站在這兒。
“那個線索,可以讓我也看看嗎?”魏林聰湊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