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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17. 社交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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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與猿飛日斬的風格顯而易見地不同。

自來也想要跟扉間說話,會直接找上門來。他不會先派出其他忍者試探扉間的意向。選擇的地點也很有意思:一家居酒屋──會持續營業到三更半夜都不打烊的那種居酒屋。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自來也大人。”

扉間喝下最後一口清酒。他有一點喝醉了:“您是來警告我的嗎?”

“咦?”

自來也覺得他們的對話中哪裡産生了誤會:“不,年輕人……警告你什麼?你怎麼會這麼想?”

自來也過去的十分鐘内,隻是說起了木葉忍者村有着一條扉間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政策:下忍想要接觸到‘起爆符’這種忍具,無一例外,需要通過家族的長輩或指導上忍。

依照正常程序,忍具店店員會跟每一個擅自想要購買起爆符的下忍宣布‘本店的起爆符已經賣完了’……而漩渦鳴人因此四處碰壁。

買不到起爆符的鳴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放棄。

他锲而不舍的追問多年遊曆的自來也:村子外面有沒有什麼會賣起爆符的店?

“……嘛,我實在被那小子煩得不行。”自來也無奈的說:“他今天修練的過程中一直分心。所以我就問出了你的事。”

自來也說到這兒,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扉間喝了一大堆酒也沒有顯露出多少情緒的側臉:

“不問不知道一問吓一跳。那小鬼說他樓上的鄰居在早餐時段幫他想了一樁完美的中忍考試第一場比試的過關計畫……這個計畫能夠讓他打倒日向甯次,隻不過需要用到起爆符……更正一下,我是說,用到很多張很多張起爆符?”

因為時間尚早的關系,整間居酒屋除了扉間與自來也之外,還沒有其他客人光顧。

居酒屋老闆做好小菜,見客人們沒有其他吩咐,很迅速的消失到櫃台後面去了。

“……所以呢?”

扉間放下空掉的酒碟子,語調冷漠而毫無起伏的朝自來也說:“您認為我出于不可告人的理由慫恿了一個下忍購買大量的起爆符因此約我打聽一下内情?”

──恐怕、再也沒有這更明顯的‘此人現在心情欠佳’的提示。

─ ─ ─ ─ ─ ─ ─ ─ ─ ─

事實上,來居酒屋的路上,扉間才意識到眼前的中年大叔就是猿飛日斬所提到的‘三忍’之一的自來也。畢竟鳴人口中‘猥瑣的大叔’跟猿飛日斬所描述的‘可靠的弟子’差距頗大。他第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還真不是他的問題。

但既然意識到了,扉間就想要與猿飛日斬的徒弟保持良好的互動關系。

可惜自來也的身份事小,自來也的行為事大。

某些隻存在于戰國時代與創設時期前期的‘常識’……自來也根本聽都沒聽說過。

舉例來說:假設有兩位不知彼此底細的成年男性約在飯桌上相見,那這場飯局就是以聚會為名的互相試探。

──其中一方不喝另一方提供的酒,等同于變相的拒絕。

拒絕又代表了疏遠與談判破裂的征兆。最極端的時候,絲毫不碰觸對方的酒杯甚至意味着無聲的戰争宣言。反言之,如果禮貌的喝下對方請的酒,通常意味着短時間之内會保持友好、無意訴諸武力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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