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這種‘戰國時代的常識’……扉間硬着頭皮把自來也推到他面前的每一盞酒全喝下去。
自來也見扉間喝酒如此豪爽,結果拿出了暢銷書作者的闊氣。
他誤以為扉間是喜歡喝酒的類型。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老闆打手勢:一壺酒喝完了!麻煩送上另一壺、再一壺、第三壺!再加點兩盤下酒菜!下一盞我也要添酒謝謝……
扉間就這樣面不改色的接受了自來也的‘刁難’。
……當年宇智波田島都沒這樣玩他。
這麼郁悶着。秉持着禮儀,扉間喝下最後一盞酒。
“……我有哪裡誤會了嗎?”
他的理智受到酒精過份的摧殘。終于壓不下心中那陣火氣了:“原來您沒有認為我别有所圖不然就是多管閑事,最好離您的弟子遠一點以免我又教唆了您的弟子中忍考試走捷徑?”
“……呃,年輕人?慫恿、教唆和走捷徑什麼的?我可沒使用過這麼嚴厲的字眼。”
自來也哪裡知道他已經遭到冤枉了?他不清楚他父親那一輩以上的忍者會在飯桌上面有什麼潛規則,也就不清楚在扉間眼裡,他已經淪為蓄意考驗别人想要好好相處的心意的那種讨人厭的長輩。
“我想說的其實隻是,我認為你對那小鬼有很正面的影響。”
自來也斟酌字句地說。
他的第六感很靈驗,所以即使搞不清楚狀況,也沒有再給扉間添酒:
“雖然你沒有弄錯我想要表達的一部分意思……可我得聲明,我絕對沒有在責怪你。”他不知道扉間為什麼突然不愉快。但他不是會在對方不愉快時繼續滿嘴跑火車的個性:
“我隻是覺得,鳴人現在最需要的還是提高自己的實力。”
這個想法倒是沒什麼争議。第一次參加中忍考試有沒有通過,對一個下忍未來的人生影響不大。打赢中忍考試的其中一場比賽,不如讓鳴人掌握如何在必要時引導出九尾的查克拉更重要。
“呵。”
然而扉間‘呵’地沖自來也發出了鋼手醉酒時常見的嗤之以鼻的笑音:“恕我直言?”
“請講。”自來也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一下。
“您說出這種話以前,”扉間的視線劃過木桌面上的酒壺與酒杯說:“您完全沒有讓鳴人君真的接觸過起爆符吧,自來也大人?”
“确實沒有。”
“如果您讓那個孩子拿過一兩張起爆符,就會知道了。”
扉間用一種長期鳥瞰着天地萬物因此已洞悉了世态炎涼的口吻說道:“起爆符沒炸到目标對象就沒辦法發揮多大的效果。但如果炸準了是會出人命的。”
“那個孩子還處于追求勝利的虛榮的年紀。他的想法單純了點。腦袋裡的知識量不足,身為一個忍者也有短見薄識之嫌……可這不代表他不會思考。正好相反。那孩子心地不壞。就是有點死腦筋。如果他意識到勝利的代價會讓日向甯次死亡或終生殘疾的話,他會放棄我提供給他的比試方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