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來是因為我喜歡這裡。”扉間說。
“是嗎?”
“是的。”扉間淺淺地笑了:“在這個村子裡,孩子們都能接受完整的系統化教育。無一例外。”
“……原來是喜歡這一方面啊。”
自來也無話可說。他并不怎麼喜歡小孩子……雖然遠不到讨厭的地步?不過小孩子大部分都很麻煩。也許扉間這個年輕人的觀感與他不一樣?确實,扉間對鳴人很友善……
“不隻如此。”
扉間搖着頭補充:“木葉忍者村的商業區與住宅區的距離沒有很遠。甚至有部分區段住商混雜。那是考慮過生活機能與住民安全後的設計。”而且新時代的發明配合更密集的電網,讓這個村子的用電效率更高──有太多新的技術值得他好好研究以後帶回家鄉去應用了:
“除了市區配置以外,村口附近的河道也有着人為疏通後的痕迹。水路經過了埤田與訓練場。污水經過處理後才分流到下水道裡。水利設施會定期維護更新。”
“維護更新?”自來也可不知道扉間在想什麼:“你怎麼知──”
扉間瞥了自來也一眼:“非軍事地區的設備維護與檢查記錄在圖書館内都有開放公衆閱覽。木葉醫院裡也有專門的研究室負責檢測與監控村内的水質。”就是他任職的那一間。
“噢。”自來也一頓:“不過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資料有開放──”
“村内各處室很多年前開始就會周期性的舉辦宣導知識的藝文活動與體育活動。文化、公共造産、禮儀民俗相關的文獻也有收錄在小孩子的課綱裡。”不涉及機密的數據全部是一般民衆也可以接觸的:“圖書館甚至會開放給我這種剛入村不到一個月的旅客進入使用。”
“……是這樣啊。”自來也幹巴巴的說。
“道路規劃也是一個亮點。”扉間點點頭。像是被開啟了某個開關,他說個不停:“在此之外,營建的廢棄物都有妥善的按照程序處理……”
“觀光事業推動的有聲有色……”
“公用與公共造産事業的經費比例每年都有在修正……”
“公益慈善與社會救助事業有在撥款……”
“木葉醫院與忍者學校的距離不到兩百米……”
“警政與警衛的實施綱要結合了災害防救的規劃……”
“無論是忍者的學校還是平民的學校、市場還是運動公園附近,都豎立着緊急疏散的要點與告示牌……”
“順便一提,大部分涉及公共設施的提案的備份文件都擺在火影大人名下的檔案室。提出申請,就能借閱或提供意見……”
自來也越聽越沈默了。
他此刻算是明白了:扉間說自己與猿飛日斬是朋友。這很大概率是一個貼近真相的描述。
“而且,你們的族群融合、幹得比我們好。”
扉間不知道自來也在心底暗暗實錘了‘這個年輕人恐怕是猿飛老頭子從其他村落拉攏過來的忍者’的想法。他用夾雜佩服與不甘的語氣說:
“畢竟這裡就連宇智波一族也會在中忍考試前将自己的小孩交給指導上忍來教導。”
自來也的瞳孔蓦地收縮了。
“在這個方面,我不得不甘拜下風。”扉間恰好沒有看向自來也而是沈浸在個人的思緒裡:“我幹過學校的教務人員。我知道那些忍族出身的家長……尤其是大家族的家長,身份越高,每每涉及自己小孩的教育,越仿佛發作偏執型精神分裂……”
“咳咳。”
自來也清了清嗓子:“年輕人,你剛才說了什麼……?”
“嗯?”扉間偏過頭來看向他:“我擔任過校務人員?”
“呃,不是這個……”
“偏執型精神分裂症?需要一點病理上的解釋?”
“不不不。”自來也的額頭上有冷汗滑下:“你剛才說宇智波一族的小孩……怎麼了?”
“哦,宇智波的小孩……”
扉間的眼珠子轉了轉:“原來鳴人君沒有告訴過您?那我就從頭開始說明。事情是這樣的,鳴人君告訴過我他的指導上忍叫做旗木卡卡西。而且現在這位旗木卡卡西先生正在教導鳴人君的隊友,那是一個叫做宇智波佐助的──”
“不不不,等一下!”
自來也擡起一隻手蓋在額頭上:“所以你是真的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扉間沈下聲音:“難道宇智波佐助最後還是被帶回族裡訓練了?”
“……不是的。”
自來也的表情既糾結又錯亂:他不知道如何更委婉地說明這件事。
但他覺得他不說,扉間遲早也會發現的:“這個宇智波一族……隻剩下你口中那個名叫宇智波佐助的小鬼了……”自來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其他人在五年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