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木葉二年。
黑絕屢次嘗試傷害木葉忍者的親屬再嫁禍以他人,屢次以失敗告終。
木葉忍者村的基礎設施與核心組織,運行日漸步上正軌。
扉間手頭上的空閑時間變多了。
他向旗木吾朗學習如何對抗‘黑絕’的課程也進入了下一個階段:嘗試使用能夠幹涉事物本質的蘊含特殊術式‘圖騰’去進行戰鬥。
然而。
“那些并不是幻覺。”
扉間向圖騰注入查克拉後,大腦裡總會浮現奇怪的景象。因為長久的累積下來,那些奇怪的景象已經開始影響到他的工作效率。所以他決定找旗木吾朗讨論這個現象。
“扉間,我以前曾經對你說過,圖騰裡的術式會讓你與世界的洪流相連,最糟糕的情況會讓你受到一定程度的扭曲,是吧?”
豈料,坐在火影辦公桌後面,旗木吾朗神情非常凝重:
“從結果上來說,這種扭曲就體現在你口中那些‘戰争的幻象’上……很抱歉。這是我的疏忽。我早該想到的……你看見的那些戰争的景象,不是幻覺。那是這個世界判定你作為‘千手扉間’本來要體驗到的人生經曆……我應該要考慮到這個的!”
──旗木吾朗是穿越者。
扉間所不知道的是,這個世界最初的‘旗木吾朗’是早産兒。根本沒有活過出生後的第二天。穿越者取代了這樣的‘旗木吾朗’活出了不一樣的人生。
作為穿越者,旗木吾朗一直覺得幹涉世界的代價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接受新生嬰兒短暫的人生經曆一點也不辛苦。新生兒的大腦尚未發育完全。既不知曉絕望也不理解何謂痛楚。
因此旗木吾朗一開始徹底輕忽了扉間試圖幹涉世界時可能會面對的挑戰有多嚴峻。
“我看到的那些畫面、是我原本的人生經曆嗎。”扉間松了一口氣說。
與吾朗沈重的表情形成了對比。扉間獲得答案的瞬間,反而放下心頭的大石了:
“也就是說,那些景象并不是心理因素導緻的幻覺,而是驅動術式衍生的後遺症。”
會在啟動術式後看見自己殺人的景象、是正常的結果。
會以第一人稱的視角,一遍又一遍的目擊自己動手抹開現在的部下與同僚的脖子、是将查克拉輸入術式中就會産生的必然現象。與驅動術式者的心智健康與否無關。
“隻要明白這個就足夠了。”
扉間說完。從橘色的公文袋裡掏出了一疊财務部門的季度結算書。他打算揭過私人話題,開始與旗木吾朗讨論木葉忍者村的正事。
“扉間!”
吾朗不贊同的皺緊了眉:“我覺得、你不該再繼續接觸那些術式了。”
“為什麼?”
扉間掀開結算書封面,無動于衷地說:“如果缺少了我的協助,隻憑你自己一個人,你能防範那個叫做黑絕的精神體傷害村子裡的人嗎。”
“我……我知道我說不過你。”
旗木吾朗沒辦法反駁扉間的論點。
他自嘲道:“我的口才、從小就不怎麼好……”但他并沒有因此而被扉間說服。
“确實。你的感知能力很重要……”
旗木吾朗按着桌子,從辦公椅後面站起身:
“但是我希望你遇到了什麼困難沒必要總想着一個人去解決!你為什麼沒有立刻來找我讨論?自從你第一次往圖騰裡輸入查克拉算起、這已經是一年以前的事!這麼久了……!你會因為術式而看見不屬于你記憶中的景象、你居然拖到現在、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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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的下班時間是正常的。”
同一天的晚上。
木葉警務部門部長辦公事裡面。
扉間原本很認真的站在辦公桌前,附述着火影大人送過來的急件。
宇智波斑卻打斷了他:
“防禦的結界施展得很順利。忍者學校的招生符合預期。村子也沒有發生什麼麻煩事。至少沒有發生那種需要讓你失眠的大麻煩……”
宇智波斑坐在辦公桌後面。
慢條斯理的一條一條列舉着會讓扉間心情變差的理由。仿佛他自認為很了解他一樣。一雙清澈的黑色眸子,發問時全程盯着扉間的眼睛:
“所以,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什麼事情卻沒告訴我?”
扉間平靜地回望他。将公文袋夾在手臂底下。挑起了一邊的眉毛:
“為什麼這麼問?”
“怎麼?”宇智波斑也挑起了一邊的眉毛:“我不能這麼問?”
他雙手的手指在桌面上交錯:“你到底有什麼應該告訴我卻沒告訴我的事?”
“沒有。”扉間說。
“沒有?你确定?”
“很确定。”
“你真堅持啊。”
“因為沒有的東西不會憑空冒出來。”
“是嗎?”宇智波斑一臉不相信但又不屑在這個主題上與他人辯論的表情:“鑿鑿有據的口氣不小,就連不小心忘記而沒說的事情也絕對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