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禦風整個人都炸了,叫了一聲翼鲸落,翼鲸落雞皮疙瘩起了一聲,回過頭看着舌禦風的藍屏打開了,她吓得抱頭就跑,邊跑邊喊:"不要生氣!!!我先回去了哈!!!"
舌禦風還來不及發火,就聽見叮咚的一聲,群裡又有一條新信息,他低頭一看,臉色陰沉的能殺人!!
握緊拳頭,追了上去,最後翼鲸落被罵了一頓,他又和子車貓打了一架,一回到家南門卿就說困的不行,和衆人說了一聲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水丹青看着翼鲸落和衆人道。
翼鲸落點了店頭,和他擁抱了一下,親了親對方的嘴唇後,一觸即分,兩人還沒分開擁抱,舌禦風站在翼鲸落身後勾着水丹青的脖頸,也親了水丹青一口。
藝籽發出了吃瓜的尖叫,緊緊抓着貞桢的手,貞桢都看麻了!!!子車貓瞳孔瞪的老大,不知道說什麼好!
翼鲸落被舌禦風的手掌,按着腦袋往水丹青胸膛裡塞,什麼都看不見,等她掙紮出來後,兩人都分開了,她一臉蒙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幹嘛按我的頭!!!你們剛才做什麼了?"她郁悶的轉過身看着舌禦風,水丹青笑得又蹲下了身,舌禦風看了翼鲸落一眼卻不言語,但他脖頸處的紅蛇爬了出來,跳到了翼鲸落的脖頸處,把翼鲸落吓了一跳:"這是做什麼?"
"我不知道....她愛跟着你就跟着你!!!"舌禦風的心情好像很好,看了一眼紅蛇,去了廚房在冰櫃裡拿出了果酒:"你們誰要喝一杯!!!"
衆人看得及其的迷惑,什麼時候見舌禦風怎麼愉悅的笑過,幾乎沒有,這是有什麼好事情?
水丹青笑夠了就離開了,最後翼鲸落坐在外面的秋千椅上陪着舌禦風喝酒。
翼鲸落沒敢多喝,貓貓見舌禦風這鬼樣,說是看得心裡發毛,要去主城一趟,晚上不回來了,貞桢說是困了,藝籽和她先睡覺去了。
"你今天好像格外的開心?"她喝了一口果酒看着一旁的舌禦風,舌禦風轉過臉看她,她看着對方的視線是落在了她的脖頸處,她伸手摸了摸脖頸,往下看,是紅蛇在扭動着身體,紅蛇擡着頭看着舌禦風.....
"嗯.....我很開心!!"他笑着摸了摸翼鲸落的腦袋,看着天空喝了一口果酒。
"那你能親我一口嗎?"她随意的問了一句。舌禦風轉過臉看着她,沒有吭聲,看了好一會,她被看得有點尴尬:"不行就不行,做什麼那麼看我!!!"
"可以,但我有個條件!!"他眯着眼笑道,他剛其實在想事情,她發現翼鲸落的性子和水丹青有點相似....
"什麼條件?"她雙眼發亮的看着對方,有點稀奇對方有什麼想要 的是她有的?她好像沒什麼好東西,都是蒙和段幹缪送的。
"以後紅蛇跟着你,除了你回你原本的世界之外!!你願意嗎?"他淡淡的看着紅蛇,問道。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嚴重懷疑對方喝醉了!!眼睛都不是在看着她的,絕對在說胡話。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吧!"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像極了擺爛的鹹魚。
"那我也加個條件,每次見面親一次!!你願意不!!"她想對方肯定不能接受。沒想到對方立馬點頭了,笑着說:"你真的和水丹青好相似啊,你倆真不是一家人嗎?"
"....."看來舌禦風真的醉的不輕,說不定明早就忘的差不多了。她今天不想喝醉,揮開藍屏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要睡覺啦,今天和貞桢他們兩個一起睡!!想想就開心:"阿風啊,我去睡覺咯,你要睡了嗎?我睡醒以後就回我那邊去了,你記得和他們說一聲!!"
"我想在看會天...."他覺得格外的自由,轉過臉靠近翼鲸落,在她的嘴唇上一觸即分的親了一口。
"你們兩個是在談戀愛嗎?"段幹缪站在路口往這邊走來,一臉無措的問道。
"沒有,舌禦風喝醉了!!"她連連搖頭解釋道。
"你記住你說的!!我先去睡覺了!!"舌禦風摸了摸翼鲸落的頭笑道,翼鲸落一臉尴尬的點頭,心道:相信我,你明早絕對會忘的一幹二淨、連連撇清!!而且剛不是還說要看會天嗎???
她和段幹缪解釋了幾句,還說了明早起來就先回原世界了,才回屋裡去。
段幹缪看着這一前一後的背影一臉的複雜..早上起來,和藝籽她倆說了一聲,親了一口兩人被嫌棄了一番,就回她原本的世界去了。
睜開眼看見的是一旁躺着的頭骨,像是咧着嘴看着她笑,她親了一口對方的臉頰骨,看了眼外面的光,天還沒亮,她躺着抓過哥哥的尾指骨,拉過床頭窩着的毛毛,抱在懷裡繼續睡覺。
次日一早起來後,她收到堂姐給的信息,說是明天早上六點要開始去祠堂,準備祭祀了。
她回了聲好,之後起床刷牙洗臉,吃完飯親了親哥哥的臉頰骨就出門上班去了。
逛了一天的祖先墓地還畫了許久的畫,眼皮好疲憊,她洗完澡吃完飯,九點就躺床上了,親了親哥哥的臉頰骨,和他道了晚安,就閉上眼回主城去了。
一回到家裡,她就坐在沙發上在群裡發了信息,叫他們不在家的趕回來,在家的來客廳。
等人都到齊了,她就開始說這個任務的危險性,山神提議南門卿跟着翼鲸落,段幹缪一臉的糾結,其他人倒是沒什麼所謂的樣子。
"家人們,真的要想清楚啊,有可能會回不來的,我對我自己是有底的,我就擔心你們!!啊卿不能跟着我,我不同意!!"其他人她都不放心,南門卿她更不放心!!
'"缪哥,想去哪,帶上啊卿先去吧!!'她看着段幹缪堅定道,最終兩人準備了一番去了别的世界。
"藝籽、貞桢,你們真的想清楚了嗎?"她擔憂的看着兩人,心裡很忐忑,但兩人都堅定的點了點頭,她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