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什麼意見就各自要幹嘛幹嘛去?"缪哥帶着啊卿去了别的世界她就放心許多。
各自都回房間去準備了,她抱過一旁的毛毛,看着在玩積木的七月:"月月,要不下個任務要是不危險的話,我和審核員說說看,帶上你好不好!!"
"我不想...丹青哥哥說,等你們做任務去了,他過來接我去他家鄉那邊玩哦!!"他一臉期待的說道。
"這樣嗎?那也行...."不然人都走光了,就留下七月自己在家裡,空蕩蕩的總覺得好可憐的感覺。
她摸了摸毛毛的頭,其他人都去收拾了,就她沒啥好收拾的,坐在那抱着毛毛看七月玩堆積木。
"落!!給你!!"舌禦風收拾好了東西,下了樓就捏着紅蛇遞給翼鲸落,翼鲸落一臉的無錯?
舌禦風抿了抿唇坐在一旁,把紅蛇放到她的脖頸處,然後親了她一口:"之前說的,你不會是要反悔吧?"
"你是說真的?!我以為你喝醉了,在說胡話,為什麼不想要紅蛇跟着你?"她一臉的不可思議,畢竟這蛇是冷血動物,不知道要養多久才能和他如此的要好,怎麼現在說不要了就不要了。
"我厭惡它,我要去釣魚了。"他看了一眼紅蛇眼神有點陰郁,但擡頭看着翼鲸落的時候一臉的郁色都消失了,整個人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又摸了摸翼鲸落的頭:"辛苦你啦!!!"
"????"她看着舌禦風收拾釣魚 的東西離開,又看了一眼伸出舌頭舔她臉頰的紅蛇,有點不知所措!!!這養的好好的寵物說不要就不要了?紅蛇是做了什麼深惡痛絕的事,惹舌禦風厭惡了?
接着幾天,她都沒等到舌禦風回來,她都先睡了,子車貓一臉嫌棄的看着她脖頸挂着的紅蛇,欲言又止了好多次,就是不知道怎麼和她開口的樣子,看着她好心累。
她忍不住逮着對方問到底想說什麼,但對方眼神閃躲的說沒事!!!
她郁悶的不行,終于到了任務開始的那天,他終于看見舌禦風了,對方整個人氣質都不一樣了,感覺他肆意潇灑了很多,臉上時不時會有笑容、好奇怪。
他們這次的任務、不是直接被送進那個世界,而是去主城,從門進入世界!!
進入主城之後,主審官又解釋了一番,确定衆人都要進去,才開始帶着他們去了一個房間,打開門,他們跟了進去,裡面的牆面是白的,還有一扇不知道什麼木制做的門。
主審官站在門旁,看着衆人:"翼鲸落,你先進,其它人順序随意。還有你脖頸處的,舌禦風拿回去!!!你在厭惡它,都不能這樣,這次的任務不比之前,你要是不帶着它,你就進不去,你确定不拿回去嗎?"主審官直接就把話都說完。
舌禦風沉着臉把紅蛇拿了回去,翼鲸落拍了拍他的肩膀:"任務回來,就給我呗!!!"
"好!"舌禦風的臉色顯然好了很多。翼鲸落就打開門,最先走了進去,後面的人依次跟上。
她仿佛身處在一個虛幻裡,大腦的失重感讓她覺得很難受,再次睜開眼,看見的是她破爛的衣服,小小的手掌,她看着手掌有一瞬間的失神,擡起頭看了一眼四周。
這是一個破廟,破破爛爛,一旁蓮坐上的好像是菩薩,泥塑的,少了一個頭,底下的供奉桌不見了,撒了一地的香灰,和腐爛的東西。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往外走去,外面的鐘鼓爛了,日光正盛,她摸了摸身上,什麼都沒有.....好餓啊....
她好像忘了一件事...她自己是誰...叫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自己幾歲了?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有點恐怖!!
她為什麼什麼記憶都沒有,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她又往門裡走,想看看她剛待着的地方有什麼别的東西,走進去找了找。
她繞着整個房間看了看,最後繞到菩薩後面發現了一個人看樣子像是個中年男人,臉頰被歲月的風霜吹打的格外老态,明明發絲還是黑墨墨的。
閉着眼躺在那,身側放着一個包裹,她穿着紅色的草鞋靠前去,拍了拍對方,下意識的開口:“老頭!醒醒!”她自己心裡也格外的疑惑,明明這個人還很年輕,自己為什麼要叫他老頭呢?
老頭睜開眼看了她一眼,揮開她的手:“叫什麼呢?天亮了?困死了……”打了個哈欠抱怨道。
“天亮了!趕緊起來!”這裡除了這個老頭就沒人了,她必須得搞清楚自己是誰,對方看見自己顯然沒有驚訝,那對方就是認識自己的。
"天真的亮了?"那老頭睜開眼看了一眼一旁破爛的窗戶,伸了個懶腰道:"那我們趕路吧!!你這丫頭,真的一點懶都偷不得。"
"老頭……我好像撞到腦袋了...我忘記了自己是誰,你是我什麼人?我叫什麼?多少歲了?"她目光誠清的看着老頭,老頭被她怎麼一說,看着她沉默了好久...沒有搭話。
過了好久對方看着她:"你是我孫女,你随你阿娘姓,你叫翼鲸落今年十五歲,我叫仇智國,我倆啊,現在是去逃命去哦,我們本來是廟裡住的好好的。
不久前梵國發動了戰争,又剛好遇到水災,眼看梵國就要打過來了,寺廟裡的老不死的居然把佛像的木給偷了,那可是難得的木頭啊,我們爺倆就隻能去追回來!!
哎,現在追是追回來了,但糧食也吃的差不多了,梵國的兵馬也快踏過來了,我們這不是太累了,就在這休息了...你是幾時磕着的腦袋?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