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是用力,懷中的姑娘越是不停地扭動,最後用破碎的聲音反抗:“放我下來。”
“歡歡聽話。”
感受到她的掙紮,司徒妄低頭在她額間輕吻以作安撫,“外頭冷,抱着你暖和些。”
說話間,轉身抱着他往觀瀾苑走。
荟如撐着傘與司徒二在身後跟着,喘着氣解釋:“奴婢今日晨起便發現門打不開,後來是小姐用屋内凳子砸壞了窗棂,翻窗……”
“荟如,閉嘴。”
許是不願意讓他知曉自己此種狼狽,柳芳菲有些賭氣地呵斥,轉而又擡眉說道,“自作多情之舉,小皇爺見笑了。”
司徒妄心頭一擰。
她的腿時而腫脹着,竟從窗棂跳下小跑到正堂,隻是為了親自向小皇爺請求賜婚。
他感動心疼還來不及,又怎會見笑。
想來隐瞞自己就是小皇爺一事,傷了自家姑娘的心,讓她覺得自己所有打算與期盼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
怎會是自作多情,她有這份情,自己高興還來不及。
他抱着柳芳菲的力道又大了幾分,步子也邁得極大,很快便抵達觀瀾苑。
荟如在屋外守着,二人進屋随着木門關合的那一瞬間,火被點燃。
柳芳菲被抵在木門邊動彈不得。
雙手手腕被一道大力枝梧,粉色長袍脫落脫落在地,火盆還未燃起炭火,可二人發出的氣息已然灼熱。
“歡歡,是我錯了。”
司徒妄吻她的間隙,唇角發出粗氣。
“不該騙你瞞你。”
他親她耳垂,接着又移到鼻尖,最後在她微張的嘴裡停留,“可是歡歡,你可知曉,當你選擇無權無勢的我,選擇放棄小皇爺的時候,我有多喜悅?”
柳芳菲心頭的氣被這燎原的灼熱燒得隻剩灰燼,迷迷糊糊聽着他說:“方才在正堂瞧見你下唇被咬出痕迹,歡歡,若是你喜歡咬,便咬我的。”
說罷,将唇瓣送入柔軟的濕熱裡,舌尖相抵,他後面的話已是含糊不清了。
這一吻把柳芳菲渾身力氣抽走,無力地靠在門扉,兩兩相貼,嚴絲合縫。
感受到她身子癱軟,司徒妄彎腰把人抱起置于床榻躺下,嘴上動作未停,盡心盡力地勾勒着。
一想到她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破窗而出,心裡那股愉悅就化為無盡的欲望噴湧而出,想要侵入掠奪的想法在此刻達到頂峰。
如此想着,也便想要如此去做。
地上的衣物越堆越高,緊貼的身子也越來越熱。
直至二人毫無遮擋遮于錦被之中,他才停下動作看着身下羞澀的姑娘。
“歡歡,是我不對。”
他再次道歉,想要在掠奪之前求得她的原諒,“初遇那日本是想将錯就錯逗趣你一番,可沒想到之後卻越走越偏,讓你徹底誤會。”
柳芳菲臉色绯紅,此刻擡眼也不是,低眉更不是,隻得偏頭看向一側,反而露出白皙的脖頸,給了他可乘之機。
脖頸跳動之處傳來一陣輕疼,司徒妄又在此處種下一朵紫色的花。
“歡歡,你可還生氣?”
“氣。”
她努嘴,帶着撒嬌的意味,“我為你擔心,害怕你被小皇爺責難,卻沒想到……”
都是多餘的。
身上傳來輕笑聲,男人微微俯身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既是如此,我好生補償你,可好?”
“不好……嗯——”
某處傳來粗粝的溫熱,使得她猝不及防地一僵。
這人的手怎麼那樣壞。
“你不是說……要等到……洞房花燭那日?”
被揉捏得受不了,她輕輕地推了一把,“騙了我那樣久,就想着做這種事?”
“我隻是覺得,做這種事,會讓你開心些。”
“……”
柳芳菲再次把頭偏向一側,不說話。
“更何況,今日你火急火燎地出現,給我的沖擊太大,若是就這樣放過你,實在是太可惜。”
話落,司徒妄再次低頭輕啜兩口,紫花在她身上不停地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