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生打死落不得好,先打森之千手,又扛持扇的宇智波,好不容易打碎牙齒和血吞和宇智波結盟了,又特麼開始打千手。非要把羽衣一族全部打沒了才行?!
羽衣天豐越想越憋屈,看着前面一雙糟心的兒女,忍不住一巴掌揮了下去。
邦彥還沒察覺到,平沙已經轉過頭來。
金色的豎瞳如野獸一般盯着他,冰冷的質感下全是平靜的漠視。
天豐咬緊牙關,手高高舉起,放也不是,落也不是。
就是這種看不起的樣子,這種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和她母親如出一轍!
平沙露出尖利的小虎牙,威脅式地對他一笑。
“快到家了。父,親,大,人。”
天豐手不住顫抖,想起端坐在家中的大名女兒,他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實在無法發自内心的疼愛這個孩子,他胡亂摸了把兒子的頭,狠話都不敢放一句,就率先走到了前面。
至少在表面上,他還是一族之長!
前方不遠處就是族裡的大門。兩扇高聳的木門從她開始訓練後,就再也沒能關住她。
門邊站着族裡的老少婦孺,期盼地向外張望。在人群中找到了想見的人,不由露出欣慰開心的笑容。
沒有找到的,強忍着焦急,不住揮手呼喚,希望藏在行伍裡的親人好友聽到親屬的聲音主動出來。
可惜了。戰争就是戰争。赢了,也是會死人的。
大部隊緩慢地穿過大門。
不時有人被圍在街道兩邊的親人認出并拖出。
人們緊緊地相擁。父母抱着孩子,丈夫抱着妻兒。凱旋的長兄眉飛色舞地跟弟弟妹妹們吹噓自己的厲害。
也有人直到隊伍走完了,才絕望地去找相熟的忍者打探自家親人的下落。
平沙側過頭,示意羽衣蓮過來。
“統計了死亡人數沒?”
“全都有統計。等會兒隊長們會挨個去他們家通知。”
“啧。帶不回來就是這麼麻煩。”平沙皺眉不語。
羽衣蓮茫然地回答道:“都帶回來了啊。我們又不是志村,不可能放着同胞死在異地。”
平沙轉過身,語調奇異。
“平民的也帶回來了?那麼多?我看着他們埋了啊。”
“噢!您值得是投靠我們的流民吧。他們除了戰時随我們出戰,平時什麼都不用做,還吃了我們一大批糧食。難道我們還要幫他們收拾這些小事?”
次奧!
純傻子。
地也給了,糧食都給了,這麼好的收服人心的機會都不把握住。活該你們越打越少。
平沙低頭思索,下達命令
“平民的命也是命。屍體帶不回來,牌子總能立一個。這件事你帶着邦彥去做,給死掉的人都刻塊木牌子讓人家裡供着。也算是一點安慰。”
“可是……”
羽衣蓮的目光飄向最前方的族長。他可是族長的鐵親信,就連被休棄的前夫人一家都是由他去聯絡照顧的。
平沙不用看都知道他在猶豫什麼,頓時低聲冷笑起來。
“你在外面已經當着他的面,接受我的命令把他控制在山坡上不得動彈。怎麼?現在回到族裡了,還想着棄暗投明改旗易幟?不怕抛棄了我還被我媽知道了?”
這……這是明晃晃的威脅啊!
這對母女,這對母女難道真的要徹底架空族長大人嗎?
羽衣蓮心頭冰涼,被那雙冰冷的金色瞳孔往旁一帶,正好看見低眉垂眼的羽衣誠一郎。
是啊。連最強的誠一郎都被夫人籠絡到手了……族長,我,我,唉。
羽衣蓮苦笑着閉上眼,複而睜開,向平沙躬身行禮。
“您也繼承了族長的血脈,在下聽令于您,天經地義。”
他嗫嚅着,猶豫再三,趁着初次效忠帶來的好感還沒消失,趕緊把不中聽的心裡話告訴了平沙。
“如果您還想更進一步,像夫人一樣,就不得不放棄原有身份帶來的便利,徹底地加入我們。”
“原有身份?呵!”
平沙自嘲地笑了起來。
她有個球的身份。
不冠姓氏,是黑絕的意思。這樣能含糊着把自己歸到大名那邊的血統裡。賣也能賣出個好價錢。
而羽衣天豐,從小到大,他都沒提過這件事。
看了看人高馬大的羽衣誠一郎,想了想白絕媽妖豔黏膩的模樣,平沙摸了把自己的臉,和羽衣天豐羽衣邦彥沒半點相似之處。
當然也不像羽衣誠一郎。她的白絕媽是之後才能獨立行動,前三年黑絕一直附身在它身上,天天半夜爬到羽衣天豐頭上給他洗腦。
八成還是真媽還活着那時候的事了。
次奧!
從靈魂到身體,由内至外的來曆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