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試試,又沒什麼損失。你說是吧,小許。”姐姐問。
“我有題庫的權根,你可以試。但隻有A才可能通過。如果你考過一次,在沒有進步的情況下,同樣的等績是會被降級的。”
“怎麼還降啊?”姐姐不滿意了。
“一年一考,沒有進步,就是退步。”許霧很嚴格,這個規矩也是她定的。
“我們先吃飯吧。過完年再考,然然過年都不考試了。”梁裔提出來。
“對對對,我們先吃飯。”梁母也說話了。
大家吃着飯,電視裡放着合家歡的節目。大家的手機都在響。各方的祝福通過網路傳過來。
“先吃飯,再看。”梁母給兒子夾了塊肉。
“都是劇組的同事,沒事,我一邊吃一邊回。”梁裔看着手機,通知欄不停地推送消息,有聊天軟件的,還有廣告新聞,各種各樣的,“哇,邱君失蹤案王立新接手了。”
“我看看,大過年,又有一批同志不能好好過年了。”梁父接過手機,邱君是俚國的一名旭裔大學生,于一個月前在哈國失蹤,因為之前得到全球的一個選美冠軍,目前正在全球公益巡演中,又在新年這麼重要的日子,全國人民都很關注,因為哈國警方沒有進展,所以留學生家屬就在網上公開求助了,最後俚國的旭裔警探王立新就接手了此案。
“組長是王新立啊,那靠譜了。”王新立在國際破過不少大案,梁父自己也聽過他。
“不靠譜。”許霧一聽這個名字,就有一種年過不好的感覺。
“小許,你知道王新立?他可是警界神探啊,破的案子多到你想不到。”
“叔叔,那您知道八核嗎?”許霧反問。
“知道,一個民間組織,由社會人士組成,都是能人異士,我一個夥計跟他們合作過。但因為人員都不在編内,我們申請流程複雜,一般都是由原告方出面申請,才會臨時協助,一般不參與警方辦案。不過,這個案子,在國外,又非官方人員,我們國内警方不好出面,請他們,倒是很大的可能性。”八核大神多,但難搞,不好合作,梁父退休前也是聽過他們的。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梁裔聽到八核的名字也大概想到了後續。
“怎麼了?”梁母問,回答她的是許霧的手機鈴聲。
“催命老鬼。”手機依然沒有顯示名字,但許霧并不想接,等電話自己挂斷,然後又響了。
“要不要接一下?”梁裔問。
“接了年就不用過了。”響到第三回,許霧把電視的聲音調低,接了電話,開了免提。
“丫頭啊,今年在哪玩呢,手機信号這麼差。”一個洪亮的聲音傳過來。
“在我男朋友家。”
“誰家!”好像每個人都是這個反應,梁裔在想,許霧這些年是有多孤單,每個人都覺得她不會談戀愛。
“男朋友。”許霧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呦,名花有主了啊,難得,那老頭子我恭喜恭喜你啊,男朋友哪裡人啊?”
“地球人。”許霧才不會說呢,要不然有人就會着手訂機票了。
“我還以為外星人呢,地球人你看得上啊。是不是絕頂聰明的?”
“并不是。”梁裔癟癟嘴。
“你大過年找我幹嘛?”
“祝你新年快樂啊!現在多一個,百年好合啊。”
“行,收到了,再見。”許霧把電話挂了,然後又響了。
“我還沒說完呢。”老頭被挂了也不生氣。
“還有什麼事?”
“男朋友哪裡人啊?”
“結婚的話,到時候給你發喜帖,你就知道往哪送紅包了。”又挂了,還打。
“那個,丫頭啊,最近有看新聞嗎?”老頭沒辦法,隻能切入正題。
“沒有,忙着談戀愛呢。”
“别挂!”老頭怕又挂了,嗓門都提高了不少。
“還有什麼事?”許霧知道自己逃不了。
“嘿嘿,丫頭,照說,我不該打的,但這件事很緊急啊,你應該聽說過了,我們的一個留學生失蹤了,全國人民都很關注。資料我發過去。你看下,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老頭一口氣把話說過,70多歲了,也難為他了。
“老頭,我們接活的第一标準是安全,上次的事我還心有餘悸,哈國又不是一個安全的國家,我不可能讓我的人去冒這個險,萬一受傷,萬一有去無回。”
“丫頭,這個事關重大啊,我們會全力保護你們的安全。”那頭信誓旦旦地承諾。
“我們建工作室的目的是為了玩,不是為了玩命。”許霧又挂了。
“我能問是怎麼一回事嗎?”梁父心中有一個猜想。
“爸,她就是八核的。”梁裔之前就知道,八核聽起來就是一幫天才在一起玩的,但沒想到玩這麼大。
“你是八核的成員?”梁父有點意外,但這就想的通許霧身上的槍傷了。
“準确的說,八核是她建的。”梁裔投了一個深水炸彈。
“孩子,國家有需要,我們作為一名公民……”
“叔叔,如果隻是讓我去。沒有問題,但不隻是我,還有我的朋友,我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我們每次接國外的任務,都是安全第一的,畢竟我帶出去的人,必須安全帶回來,上次都已經是一個意外。我們從來不接威脅生命的活。”許霧打斷梁父的話。
電話又來了,看号碼是葛山:“喂。老王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