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葛山是一個責任感很重的人，在八核裡也算是一個很穩妥的。

“我想去。”

“葛山，這次案件危險系數多少，你算過嗎？”許霧想勸他。

“如果國家需要我，我應該出現。”在八核裡，葛山算是接警方任務最多的人之一，隻要國家需要，隻要他能力範圍内，都是随叫随到的。

“你算過，如果你死了，那你算過你老婆女兒應該拿多少撫恤金嗎？”但葛山出國的任務接的少，國内環境相對是安全的。

“所以，就我們兩個去。”那頭沒有猶豫，估計已經想好了。

“大哥，我也不想死。”

“能讓你死的，沒多少人吧。”葛山見識過幾次許霧的身手。

“一顆炸彈過來，再厲害都沒用。你知道哈國有多少恐怖組織在那嗎？”

“那我一個人去。”

“葛山，你要不要這麼高尚？”許霧把電話挂了。

“你要去嗎？”梁裔有些擔心。

“他們是算準我會去的，隻要說動我工作室裡的任何一個人去了，我必然會跟，老頭子，奸詐的很。”被人明着陰，許霧很不開心。

“那很危險啊，咋麼辦？”梁裔想起許霧之前受傷的情景。

“我不會有事的，我很厲害的。”許霧安慰梁裔。

“那你上次還受傷了。”

“那是個意外，主要是我的朋友太笨，要是對我開槍的，我肯定能躲過去。”許霧說得很有自信。

“那是前一次，我說上次。”

“上次？那都是皮外傷，不算。”許霧想了一下，想起來上次是哪次了。

許霧打開資料，看了一個大概，電話又響了。

“丫頭啊，再考慮考慮。”老頭像在哄小孩。

“你們自己聯系了我工作室的人？”

“丫頭，我們不是跟葛山合作的比較多嘛，就随口問問他。”老頭很奸詐。

“那你們就請他吧，我得好好過年。”

“你不擔心他啊。”

“他自己老婆孩子都不擔心，我閑操什麼心吧。”許霧準備好談條件。

“這樣吧，丫頭，我老頭子私下答應你一個要求好不好。”

“你都退休了，沒什麼權力了。”

“我返聘了啊，權力還是有一點的，而且我學生多，總能幫上你什麼的，你說是吧？”

“我們公司要向俚國采購一批機器，好像那邊批得有點慢。”

“這個，我作不了主啊。”王新立知道，肯定不隻是批得有點慢這麼簡單。

“那我還是回公司加班吧。”

“這個我真辦不到，超出我的範圍了。”

“……”

“欠條，老頭給你打欠條，隻要不違法，你怎麼提都行。”

“豐城。”拿個大的讨價，還回來的價就有主動權了。

“啊？”

“我在豐城。”

“這麼巧，葛山在益州，益州沒有國際機場，他也過來豐城。”

“讓我把年過了。”

“丫頭啊……”

許霧又挂了。

“真的要去啊？”梁裔很擔心，開着免提，一家人都聽懂了。

“小許，沒想到你是八核的。”梁父道。

“小許，你得注意安全。”梁母也很關心。

“我跟你一塊去。”梁裔提出來。

“你去了我還得保護你，不用了。”

“你就别添亂了，小許啊，我不知道你的能力，但八核的負責人，我相信你。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梁父出來阻止。

“啟樂的程序員要求這麼高嗎？感覺我面不上了。”姐夫有點不好消化。

許霧開始研究資料，哈國傳過來的東西不多。也不能得出什麼。許霧想了一圈，給王新立列了一個名單，都是國内基層的普通警察，方便出去，但都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之前接觸過，或者聽說過。這裡面有足迹專家，畫像專家，法醫，還有一個人，她很想招進八核的人。但八核不收國家機關的人，她也就是想想。但其他人，如果這次成功，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機會，不會因為不争不搶，一直呆在基層。

王新立把機票時間發過來，是明天下午1點的。許霧行李箱都沒有打開，都省得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