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明天早上你想吃什麼,阿姨給你做。”
“阿姨,不用麻煩,我就喝粥。”
“媽,她早飯午飯是一起吃的,所以我來做吧。”
“那怎麼行,胃會壞的。”全世界的媽都是一個樣子的。
“媽,如果她睡少了,脾氣更壞。”但如果有一個好男人在中間調停,結果就會不一樣。
“還是由着她吧。”梁父之前聽和八核辦過案的一個老夥計說過,這幫人腦子是強,但行事都不正常啊。看來自己的兒媳婦可能也是這個範的,認了吧。
晚上,兩個老人熬不了夜,已經睡了。姐姐和姐夫他們也吃完飯帶着孩子去奶奶家過年了。梁裔和許霧兩個人在陽台依偎着看煙花,各色各樣的煙火升空,綻放,在夜空中開成一朵花。
“真好看,我上一次看煙花的時候,就會想起前一次,然後沒想到還會有這一次。”
“你說繞口令嗎?”
“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放煙花。”
“好像有禁燃令吧,就隻有過年能放。”
“那我們就明年過年的時候結婚,你說好嗎?”
這算是第二次求婚了吧,許霧不知道自己該說好還是别的什麼。梁裔沒有得到答複,把許霧抱緊些,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許霧,我愛你。”
“收到。”
“不是這句。”
“明早給我加個水煮蛋。”肉麻的話,許霧說不出口。
“哦。”梁裔有點小失望。
“好冷啊,回去吧。”許霧逃了,她沒說過那三個字,感覺說不出口,“我去睡了。”梁裔還在關陽台門,許霧就走了。
“晚安。”梁裔站在原地,看着女朋友逃跑,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在逼許霧,自己一直在追,三個月不到就拖她來見家長,然後要結婚,或許自己該放松一些,萬一把人吓跑了呢。
畢竟不是在自己家,然後隔音效果也沒酒店好,許霧十點不到就被吵醒了,滿滿的起床氣,人是混沌的。
“你現在好像海裡的一種魚。”梁裔戳戳女朋友的臉。
“……”許霧鼓着臉,看了男朋友一眼,并不想說話。
“我想想叫什麼,那個……想不起來了,就是一碰就全身充氣鼓鼓的那個。”梁裔難得發現女朋友這麼可愛的狀态,忍不住又上手去摸腦袋。
“刺豚。”許霧不想理他,轉去衛生間洗漱。
梁裔跟在後面搗亂,他的身高剛好可以把頭擱在許霧的頭頂上,用自己的下巴去磕腦袋,左右搖晃:“你真矮,怎麼這麼矮呢。”
“老虎打嗑睡也是老虎,當我滄耳嗎?滄耳也撓人的。”許霧刷着牙,不想說話,内心腹诽。
“我幫你梳頭吧。”梁裔覺得今天早上的女朋友特别好玩。
“你會嗎?”許霧終于開口了。
“雖然沒給女生梳過,但我自己留過啊。”演過古裝,對于長頭發還是有經驗的。
“一梳梳到尾,二梳到白頭,三梳子孫滿堂,四梳……忘記了。”許霧的頭發放下就很長,梁裔很有發揮的空間。
“不紮上去嗎?”許霧洗完了,梁裔還在玩。
“這個,不會。”好嘛,有人就是來玩的。
自己梳了頭出來,早飯已經在桌了,梁父在做午飯,本來準備了三天的菜,許霧吃一頓就走,梁老頭淨挑好的做,一頓午飯吃的比年夜飯還豐盛。
“不好意思,叔叔阿姨,給你們添麻煩了。”還在吃着早飯,有些菜就已經上桌了。
“沒事,你待一天就走,他們倒省力了。”梁裔在邊上剝着水煮蛋。
因為十一點得出門,許霧是沒打算吃午飯的,結果梁家兩老想着讓她吃了午飯再走,提前把飯做了。
“就是,沒事,我們平時十一點也吃飯了的,就早一會,沒事,孩子,你喝了粥,挑點自己喜歡的吃。”梁母擺着桌。
“我吃好了,那魚我來做吧。”昨天答應了要做魚,許霧想上手,白吃白喝多不好。
“也行,嘗嘗你手藝。”梁母去拿了件圍裙。
許霧手很快,沒小十分鐘,魚就處理好了,下油,熱鍋,爆姜,煎魚,墊蒜,倒酒去腥,一頓操作後,加水煮開轉小火:“好了,十五分鐘後就能吃了。”
“這麼快?”兩老在邊上看着,海邊的做法就是不一樣啊。
“一會就好了。”許霧開始準備重口味的調料,等會出鍋分兩盆,一盆加料過熱油,更符合豐城的口味。
等許霧出來,發現梁裔在看許霧的箱子:“昨晚然然好像在你的箱子上貼東西了。”
許霧翻過來一看,果然,一隻粉粉的小鴨子,是最近小朋友很愛看的一個卡通片裡的角色,還帶了一朵粉粉的蝴蝶結。
“要不貼着吧,這樣你的箱子好找。”梁裔不知道,許霧的箱子是八核定做的,防水防火,而且每一個人的箱頂都是不一樣的設計。看起來一樣,但又各有不同。
“不用吧,很幼稚。”
“貼吧,我也要貼一個,你知道這個鴨美美還有一個官方CP嗎?”梁裔在客廳裡找然然玩剩的貼紙。
“好,也行吧。”許霧同意了,如果她知道後來這張小小的貼紙會給她帶來那麼大的麻煩,她一定撕掉。
“你要貼自己的箱子嗎?”許霧記得梁裔的箱子也是黑的,遠看是差不多,像同款。
梁裔樂呵呵地把鴿壯壯貼到了自己的箱子上,在想如果粉絲發現了就告訴她們,他是和女朋友貼的情侶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