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裔!”按許霧的能力,是完全躲得開的,但她不想傷着男朋友。
“你有腹肌啊。”感受到了女朋友的緊張,梁裔放過她,擡頭一臉無辜的問。
“你自己也有啊。”許霧不敢與他對視,盯着畫冊回答。
“我,在你面前露過腹肌嗎?”梁裔記得沒有,上次拍照也隻拍到胸口,還有一個背,而且他平時也不喜歡脫,跑通告也是穿得比較保守。
“你以前跳舞的視頻裡,有些時候衣服會上去。”許霧什麼記憶力,腦子裡差不多一下子就把符合上述條件的視頻過了一下。
“那就零點幾秒的事吧,你盯着看的,還是暫停截圖了?”梁裔一臉壞笑。
“我腦子好,觀察力,放着就能看見了。”許霧說的是實話,雖然她也的确暫停過。
“那你喜歡嗎?”女朋友愛看,全脫了都是可以的。
“腹肌嘛,誰沒有,無所謂看不看的。”許霧自己說得都虛。
“那要不要看清楚?”梁裔穿得是襯衫,他扯着自己的扣子,解下一顆來,可以養魚的鎖骨就露了出來。
眼見某人還要解第三顆,許霧推開人就站起來,也沒穿鞋,準備逃。但轉念一想,梁裔也不是一個開放的,沒準就是詐自己,實際上壓根不敢脫,“好啊,我站起來,方便看清楚。”
許霧直視着梁裔,說服自己,他不敢脫,而且男人沒穿上衣又不是沒看過,怕什麼。
“哦。”梁裔半跪着在床上直起身子,開始解下一顆扣子,許霧忘記了一件事,梁裔再保守,作為男生,上衣的确沒什麼不敢脫的,加上入圈這幾年做演員,就算幾年前他會害羞,現在天性也解放得差不多了。而且對着女朋友脫衣服,他有什麼心理負擔,等解到第四顆的時候,許霧就開始瞄衛生間的位置了。
梁裔也發現了,邊盯着女朋友邊長腿邁下床,堵上了從床邊到衛生間的路,一步一步靠近許霧,等兩個人面對面時,就隻有一顆扣子還是努力拉扯着兩邊的衣料,梁裔靠在許霧的耳邊問:“還有一顆,我們霧霧要不要自己來?”沒等到回答,卻聽到了許霧喉嚨吞咽的聲音,梁裔伸手把人往懷中一帶,吻上了那比血還紅的耳朵。許霧本能地用手抵着,卻觸到梁裔光滑的胸膛,下意識地縮回來,卻想被人按了回去,大手帶着小手一路向下,來到腹部:“不用光看着,允許你上手。”許霧想縮回來,背後卻是牆,手肘已經到牆了,沒處可去,而大貓的獠牙已經咬上了鎖骨,碾轉啃噬,留下淺淺的紅印,即而往下。另一隻手來到後背,伸進了衣服裡,許霧能感受到手的位置,它正在劃過内衣的帶子,往後一退,壓住了那隻手的動作,但前方已失守。
果然,第二天的行程取消,兩人沒有出門。
但,不是累的,因為大貓沒有得逞,面對着她從未經曆過的事情,加上怕梁裔看到她一身的傷别扭,關鍵時刻許霧害怕了。
而梁裔也發現明明有交過兩年男朋友的許霧,在某些方面,表現得很不自在,或者說沒有經驗。
第二天梁裔起來了,才被助理告之,今天的遊樂園被兩個劇組包場了,進不去,而天氣又不算好,小雨朦胧,不适合出門。
等許霧醒來,梁裔早已借了劇組朋友的出租房做好了午飯,打包回來了。
梁裔有些事情想問,雖然衣服沒有除盡,但那一身的傷也看到不少,比他化妝出來的傷更加觸目驚心。而且,他想問前任,陸商告訴過他許霧的上一任是大學時期談的,兩年多,畢業因為工作分開兩地才分的。雖然不問過去是一個好男友的基本标準,但許霧的許多表現都不像是談過戀愛的。
看着睡眼惺忪的女朋友眯眼刷着牙,梁裔想想又算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以後的事情,他自己探索。
于是,一整個下午,兩人默契地沒有談起來昨晚的事,用一個小時吃了午餐,膩歪了兩個小時,許霧就回去了,兩個人又回到了兩地分居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