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警方想一家一家咨詢,莫澤謙卻直接問保安齊慈住在哪一棟,他們直接去齊慈的住處,警方也同意先去齊慈那兒做調查。
他們按開門鈴,齊慈通過門口的視頻連線打開了門,放他們進來。
一行人穿過一處人造花園來到别墅的正門口,齊慈已經在門口等待他們。
一上午家裡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好幾個還穿着公安的制服,齊慈完全沒有驚慌失措的意思,他穿着家居睡衣淡定地站在門口迎接,“我聽說是學校有學生在這一片失蹤了?怎麼天流和澤謙也來了,是出了什麼事了?”
齊慈額頭上的紗布被取下,有個不淺的傷口,疤痕劃破他四分之一的臉,近處看有些滲人。
“你的臉是怎麼弄的?”警方簡單講述了原委後,盯着齊慈的臉看。
“哦,前幾天逗貓玩兒,不小心劃上了。”
警方沒說什麼,莫澤謙一直注視着那道傷口若有所思。
齊慈把人請到客廳,吩咐保姆給他們端茶。
警方巡視了齊慈家裡所有的布置和陳設,又調查了齊慈這一周來的活動軌迹,而莫澤謙與顧天流兩人則是進出齊慈的各種房間,他們把能藏人的地方搜了一遍,又問了齊慈家保姆一些問題,皆是無果。
警方在齊慈家中待了幾個小時,沒有找到線索,去附近接着走訪,而另外兩人則是坐在齊慈客廳裡。
顧天流這會兒也不怕齊慈了,假笑着問齊慈,“您侄子在哪兒?”
齊慈直接把手機丢給顧天流,“你自己打電話給他,這小子成天在外頭鬼混,最近也不住在這兒。”
顧天流飛快掃着齊慈最近的聯系人,發現沒有什麼異常,看了眼莫澤謙道:“那您不介意我今晚睡在這兒吧?”
齊慈沒同意也沒反對,揚着眉瞧着顧天流:“你倆就因為那個叫方聽夏的小子才鬧到警方那邊去,現在還懷疑到我頭上了?你們也太看得起我了,我還能把這麼一大活人給變沒?”
顧天流的假笑繼續挂在臉上,“您說哪裡的話,我怎麼可能不相信您,我是看您家裝修太奢華,我昨晚又沒睡好,想在您家裡睡一宿,齊董不會介意吧?”
不等齊慈同意或者拒絕,顧天流臉皮極其厚的上樓開始挑房間睡覺,上樓前他還朝着莫澤謙使了個眼色。
莫澤謙瞧了他一眼,找了個借口告辭。
臨别時,齊慈叫住他,晦暗不明地告誡着莫澤謙,“澤謙,你爸在你身上給予了很高的期望,我希望你别多管閑事。”
莫澤謙扯出一抹笑,“我的事還輪不到齊董插手。”
莫澤謙從天域出來後并沒有走遠,他坐回車子上開着窗戶抽煙,他總有種預感,方聽夏就在這兒,但齊慈房内所有陳設他和顧天流探查了一遍,并沒有暗道,齊慈到底是怎麼把人藏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