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泾又往她臉上啄了一口,暗啞道:“我舌頭疼。”
随琅急急開口:“那我幫你吹吹。”
說完這話,随琅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緊緊閉上嘴,漲紅着臉望着他。
“不是說要幫我吹吹?”
随琅目光遊離,就是不接話。
尤泾又啄了她一下:“小騙子。”
随琅轉回頭,眨了眨眼,嗫喏道:“你還有别的地方疼嗎?我可以幫你吹其他地方。”
尤泾呼吸重了一分:“是還有處地方疼。”
随琅很積極:“在哪?”
尤泾重重壓在她身上:“我以後告訴你。”
随琅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身體往旁邊掙了掙:“你那處能疼那麼久嗎?”
尤泾低低笑起來:“嗯,見到你就會疼。”
随琅扭頭認真的看着他:“你要不要去看看大夫,讓大夫看看是什麼問題,拖嚴重了就不好了。”
尤泾:“這病大夫看不了。”
随琅皺眉:“那怎麼辦?”
尤泾啄了下她的耳垂:“别擔心,以後會好的。”
随琅有些不放心:“真的?”
尤泾輕輕咬了口她的耳垂:“嗯,真的,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随琅的注意力被耳朵上又麻又疼的感覺吸引,她不滿的控訴:“你為什麼總咬我,我都沒咬過你。”
尤泾:“那我給你咬一次?”
随琅搖頭:“我不咬,你也不要咬我了,你咬的我不舒服。”
尤泾:“不舒服嗎?我怎麼覺得挺舒服的。”
随琅困了:“我想回去睡覺。”
尤泾哄她:“在這睡,等睡着了,我送你回去。”
随琅扯了下頭,想把耳朵離他遠些:“在這我睡不着。”
随琅推了推身上的人,委屈道:“我真的困了。”
尤泾動作一頓,過了會兒,翻身躺到躺椅上,把随琅摟進懷裡:“睡吧。”
随琅睡過去前喃喃提醒:“你要記得把我送回去。”
尤泾緊了緊懷中的人:“知道。”
随琅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的。
安壽伺候随琅洗漱的時候看到她臉上有個小小的紅印,疑道:“這個季節就有蚊子了?”
随琅也看到了自己臉上的紅印,她靜靜聽着自己的心跳聲,看了安壽一眼,見她沒有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心虛的收回視線。
等晚上尤泾再在隔壁喚她的時候,她沒再翻牆過去。
“我今天想早點睡,就不過去了。”
尤泾皺眉:“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單純的想早點睡。”
“你今天不喝酸梅湯了?”
“有些膩了。”
“膩了?”
“嗯。”
“你是對酸梅湯膩了,還是對其他東西膩了?”
随琅:“暫時對酸梅湯膩了。”
尤泾沒出聲,随琅試探的道:“那我先去睡了。”
尤泾“嗯”了一聲。
随琅一步三回頭的回了屋子并落上鎖。
随琅以為尤泾第二天晚上還會喊她,她連為什麼不過去的借口都想好了,但尤泾意外的沒有喊她,洗漱、回屋、熄燈、睡覺,沒有半點要喊她的意思。
随琅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她回屋關上門,吹熄蠟燭,睡覺。
半夢半醒間,随琅隐隐感覺有個人影在床頭,睡意頓時驚沒,還不等她想出該怎麼辦,影子出了聲:“醒了?”
随琅睜開眼,怔怔的望着頭頂上的人:“你怎麼進來的?”
尤泾在她床上坐下,提醒她:“你今晚沒鎖門。”
懊惱在随琅臉上閃過,她以為他今晚要早些休息又加上今晚他沒有喊他,所以她就沒鎖門。
随琅氣鼓鼓的:“你故意的!”
尤泾要扶她起來,随琅揪着被子不讓。
尤泾沒強求:“行,躺着也能說。”
随琅膛目結舌的望着尤泾躺上了她的床,甚至還扯了扯她的被子,想分一點蓋在他身上。
随琅用力推他:“你起來!”
尤泾沒動:“你不是要躺着聊嗎?”
随琅裹着被子坐起身:“我想坐着聊。”
尤泾瞧着她那副又慫又警惕的模樣,嗤了聲,從床上坐起身。
随琅緊緊裹着被子:“你要聊什麼。”
“我給我院子裡的躺椅多加了層毯子,這樣躺着就會軟上許多。你明天要不要去試試?”
随琅搖頭:“我明天要早點睡,”想了想,她又加了句,“我這幾天都要早點睡。”
尤泾:“我重新改良了下酸梅湯的配方,現在的酸梅湯比之前的還要好喝。”
随琅搖頭:“我還是想早點睡。”
尤泾定定望着她,随後,去扯她的被子:“你是不是身上哪不舒服?”
随琅死死揪着被子:“沒有。”
尤泾眼裡有不解:“那你怎麼了?”
随琅紅着臉:“昨天安壽看到我臉上的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