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在下冒昧一問,你怎知你口中的那位公子就在這裡呢?”
“他受了傷,我一路查看,卻在你們門窗後看到了一絲的血迹。”離歡喜這一問,倒使大漢有些驚訝。
“這位大哥,怕是要讓你失望了,裡面的人呢,乃是師妹,大哥若是不信,不妨進去一看”說罷,離歡喜還做出一幅請的動作。
大漢半信半疑,向裡走去,猛地撞了下魏清愁的肩膀,魏清愁很是生氣,正欲出手時,卻被離歡喜攔下了,可魏清愁卻還是在那掙紮,腿朝着那大漢的屁股踢,卻隻能踢個寂寞。
正這時,魏清愁聽到離歡喜用“竊竊私語“”傳音,故而消停下來。
大漢剛往前走兩步,就看到一位身着粉色衣襟的女子躺在床邊,那女子很是虛弱,雙唇有些發白,可這是不影響她的美的,隻見她很是白皙…………
大漢看的很是癡迷,竟流了鼻血。
“大哥,不知裡面可否有你要找的’公子’?”
這一問,倒叫大漢覺得有些尴尬,三步做兩步地往回走,向離歡喜陪禮,道:“剛剛是在下唐突了,失禮,失禮,我是個粗人,還望公子不要介意。”說着,還擦了擦鼻血。
“你個死變态,看我師妹竟然能流鼻血……你說不介意就不介意啊……”魏清愁一臉的嚴肅,指着大漢的鼻子破口大罵,說的話也咄咄逼人。
“這……”大漢有些為難,不知該說些什麼。
“哎,師弟,這位大哥呢,也不是成心的,我也知你疼愛師妹,可也不能讓人家誤會了去。”
“可憐我師妹從小患有疾病,卻怎麼治都治不好。這幾日,舟車勞頓,引發舊疾,竟吐了血,我想定是血灑到了窗上,才引得大哥的誤會吧。”離歡喜講得情真意切,比真的還真。
大漢急忙點了點頭,告辭了二人,就快步朝門外走去,他覺得自己在這裡竟有些無地自容。
大漢剛走沒兩步,便暈倒在地。三秒前,魏清愁朝大漢扔了個球狀東西,可不正是“迷糊彈”嗎?
剛才離歡喜的傳音内容是:“待會兒他走時,試試我給你防身的東西。”
魏清愁将那大漢雙手靠背綁了起來,朝他身上踹了幾腳,随後拿出筆在他臉上畫了個王八,還有五個大字—我是大王八,背後也是一樣的,畫完,魏清愁拍了拍手,滿意的點了點頭。
“喂,小白臉,快把那天給我施的法術也給他施了,本少爺看他以後還咋嚣張。”魏清愁一臉的壞笑。
離歡喜搖了搖頭,嘟囔道:“幼稚。”,但還是對那大漢施了“皮相術”。
“嘿,我說你這人……還不是跟你學的。”魏清愁本有些生氣,可一想離歡喜也這樣幹過,便釋然了。
“咳…咳…咳…咳…”這時,那位公子醒了,咳了幾聲,正欲起身。
魏清愁看到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子容貌,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離歡喜将那公子扶起,解了那“骨相術”。
“我……這是在哪兒?”公子疑惑道。
“哦,是這樣的,你呢,從窗外躍進,便暈倒了,這隻是一間客棧。”離歡喜把着那公子的脈,作沉思狀。
“這位公子,在下魏清愁,旁邊這位呢,叫離歡喜,還不知公子如何稱呼?”魏清愁一臉的笑意。
“在下盧布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