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沒,離兄,隻是……”隻是自行慚愧罷了。
“魏兄不必擔憂,這兩粒藥并沒有什麼副作用,同一種味道隻不過是我……咳咳……可能煉此藥的人乃是同一人,有此喜好罷了。”離歡喜笑意盈盈,一本正經的解釋着。
不過差點說漏了嘴。
“果然,離兄早就察覺到了。”魏清愁暗自想着,不免有些尴尬,但他這種性子的人再尴尬也尴尬不到哪裡去。
“嗯。”魏清愁隻笑着憋出一個字。
另一邊,盧布辛坐在石頭上随手撥弄着衣角,漫不精心的打量着這人頭,心卻久久平靜不下來,就連剛剛魏清愁又問了什麼鬼話他都沒有心思去聽,腦中總是一遍一遍的回想着魏清愁那句“肝火旺盛……”
“艹,tm的,盧布辛你亂想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盧辛在心中不斷罵着自己。他心中其實是不想這樣的,但腦海中的話卻揮之不去,不光揮之不去,還tm的一遍遍自動播放。
盧布辛覺得是自家腦袋自個兒的問題,不是他個人的問題,索性直接在心中罵起了自家腦袋,把他自個兒排除在外。
這邊盧布辛專心罵着自家腦袋,那邊離歡喜和魏清愁沉默片刻,不約而同道:“我們……”
“離兄先說。”
“魏兄先說。”
兩人一同說着,互相倒是都挺謙讓的。
兩人對視一眼,離歡喜挑了挑眉,終是魏清愁先開的口,道:“那個,我們去和盧兄一同再探查一番吧。”
“嗯,魏兄倒是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正有此意。”
說罷,便一同走向了坐着石頭上的盧布辛。
幾十步的距離,兩人不費時就到了,也不過就是幾十秒的時間。
兩人走到盧市辛身後,又出奇的都沒有動作,就站着看盧布辛擱那發呆。
發呆的人絲毫沒有察覺出此時有兩個大活人在身後,腦海中回蕩着那句話,心中天人交戰,一邊罵自己一邊又控制不住的想。
看着這樣的盧布辛,魏清愁竟覺得有些可愛!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随即趕忙用手捂住了嘴,捂的死死的,生怕自己又漏出聲。
但憑盧布辛那尖銳的聽覺,他雖然思緒外飄,但因修煉魔眼通的緣故,他的聽覺異常尖銳,那一聲笑婉如洪鐘一般将他的思緒拉回。
離歡喜依舊帶着春風和煦般的笑容。
盧布辛猛的回頭,便看到了近在身邊的離歡喜和魏清愁,神色募的有些驚恐的看向二人,眼神仿佛在問:“你倆什麼時候來的?”
腦海中那些揮之不去的内容煙消雲散,心也靜了,臉不知為何有些泛紅,道:“離兄,魏兄,你們怎麼來了?”
雖然盧布辛剛剛心亂如麻,神色也不正常,但此時面對二人,他竭力讓神色如往常一般,說話間語氣也極平靜。
“哦?盧兄不知曉嗎?嗯,看盧兄思考問題好一會兒了。”離歡喜挑眉道。
“思考問題?”盧布辛暗自疑問。
“對啊盧兄,剛剛我和離兄來了你都不知道,你思考問題的樣子真的很……很專注,也很可愛。”魏清愁熱情誇贊道。
盧布辛算是知道了,他倆這是把他擱那發呆胡思亂想當成思考問題了。
也是,畢竟從外表看誰都會把這當作思考的模樣,況且他們還一直在探查這莊主王端的人頭,當然絕大多數是盧布辛在探查。
誰又能想到盧布辛發呆會想那種事,像魏清愁這種清純少年郎根本想不到别的,當然,某些人是例外……
盧布辛現在釋然了些,但心裡卻很愧疚:“魏兄,我......”他不确定離歡喜會不會看出些什麼,但自尊心作祟,他仍是一副認真冷靜的模樣,道:“魏兄,我剛剛在想這莊主王端的屍身去哪裡了?為何隻有人頭?”
雖然盧布辛是腦子一熱,想到了這個點就随口說了出來,但這确實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還有啊離兄,整個山莊的人全部消失不見,跟莊主王端有關系嗎?”盧辛複又問道,其實這也是他腦子一熱想出來的,但他好像記得在酒樓時他們談論過這個問題。
“對哦,離兄,剛剛我們一直在探查線索,都沒想到這一事,那莊主的屍身呢?”魏清愁猛一拍額頭道。
“盧兄,有沒有關系說不好,但決不隻是這麼簡單,目前來看背後牽扯的決對不隻是一方勢力,我懷疑是兩大邪教聯手,況且我們一路遭遇追殺至此,酒樓中又被下毒,除了兩大邪教我想不出别的勢力了。”離歡喜分析道。
他說的簡言意駭,卻又一語道破,條理清析,令人信服。
聽離歡喜這麼一說,盧布辛和魏清愁均覺得在理,況且他們一路遭遇追殺,确實是兩大邪教所為。
魏清愁現在膽子大了些,不像之前那般聽到兩大邪(xie)教(jiao)就覺得驚恐,一路被追殺至此,他也沒覺得邪(xie)教(jiao)有多麼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