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離兄說的是,就算是兩大邪教又如何,不還是敗在我們手下嗎?”魏清愁大笑道。
大笑着說一些大言不慚的話。
離歡喜白了他一眼,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了魏清愁許久,不過被看的人絲毫沒有察覺,依舊自顧自“哈哈”大笑着。
盧布辛也一副一言難盡且無語的目光看着魏清愁,而後移開了視線。
“魏清愁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把兩大邪教的人當擺設嗎,說那樣的話,别那麼得意忘形,要是兩大邪教的主力出手,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離歡喜在心中鄙視一番,眼神複雜的看了眼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
盧布辛搖了搖頭,轉而一笑,對着魏清愁道:“魏兄,但願如此吧,祝魏兄所願所償。”
魏清愁嘻嘻嘿嘿的應了。
“離兄,盧兄,等以後我實力強大了,我們仨一起聯手把那兩邪教滅了如何?”魏清愁道,他微擡頭笑着,一臉憨憨的。
盧布辛覺得他這樣子是在白日做夢。
離歡喜雖然實力強大,但還沒強大到要憑三人之力去滅兩大邪教,這人是腦子摔進了火坑還是腦子不好使。
回答魏清愁高遠理想的是離歡喜一個無聲的白眼和盧布辛異樣的眼神。
魏清愁看在眼裡,他有些生氣,道:“不是,離兄,盧兄你們倆什麼意思啊?有點自信好不好,我一個剛入中境的都有信心,你們倆大高手擔心什麼啊還……”
嗯,魏清愁成功化身說教的“長輩”。
而那倆被“長輩”說的均表示無語,離歡喜直接又是一個大白眼送給魏清愁,盧布辛出于不打擊“小孩子”上進心的緣故,雖然眼神是異樣的,但他仍是道:“魏兄,那便期待我們一起做到的那一天。”
“好,我們一定會的。”魏清愁看向離歡喜,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出于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離歡喜笑道:“一定會的魏兄。”
魏清愁笑了,笑得如夏季的烈陽,熱烈又清純。
“我們一定會的!”魏清愁複又笑着重複道。
離歡喜和盧布辛也笑了。
盡管魏清愁說的他們成功的可能性很低,但他們依舊和彼此達成了共識,也許有朝一日,他們真的做到了呢?
林間安靜美好,月色透過樹葉的縫隙灑進來,形成一個個光暈,他們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山莊。
樹林的深處,有十多個身強體壯的黑衣人走動着,為首的是個清瘦的公子,他并不像身後人一樣穿着黑衣,臉上也沒有黑色刺青,看相貌倒像個儒雅公子,衣着卻與他的氣質不太相符,太過華貴了……
聽到回蕩的笑聲,為首的公子向上伸出右手,示意他們停下,仔細聽了那聲音的來源,為首的公子放下手,向右前方微調了下方向繼續行走。
那方向是......
黑衣人們順着為首的公子走着,月色當空,林間昏暗,有一頭帶黑色面巾,身着夜行衣的人從後方尾随着,他腳步極輕,竟沒發出絲毫聲響,而那群黑衣人以及為首的公子也全然沒有察覺。
……
“這位公子笑的這麼大聲,我遠遠的就在林中聽到了,不知是什麼讓人如此開心的事,不妨為在下分享一二。”為首的公子從昏暗的樹林中走出,甩開手中的折扇在胸前小幅扇動着,背後是等待命令哲伏的黑衣人。
“當然是我們要一起把那邪教給滅了啊!”魏清愁下意識的說道,完全沒想這句話是誰問的。
等自己說完魏清愁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轉頭看那從樹林中走出的公子,此時就駐足在他們不遠處,正笑眯眯的看着魏清愁。
離歡喜和盧布辛自是早就發現了他,自他從林間走出時便警惕的看着,注視着他的舉動,視線一刻也未挪開過,順便察看他,從上到下,從面容到衣着,總之無孔不入,恨不得将人洞穿似的。
雖然這樣有些不禮貌,但畢竟可疑,防患于未然嘛。
“好!好!好!真是好極了。”那公子合上扇子拍手叫好。
“是吧,我也覺得極好,難得遇見投緣之人,不知公子如何稱呼?”魏清愁聽那人竟然叫好,一股腦的什麼警惕心都抛之腦後,隻想着結交這等有眼光的“有緣之人”。
“在下複姓慕容,單名一個魅字,别人一般都叫我慕容公子,你也可以叫我魅公子。”慕容魅笑道,他無甚表情時像個儒雅公子,此時一笑,倒有幾分妖豔。
離歡喜和盧布辛見他這種妖豔的笑容,心說他這名字不會是因為他笑容妖豔取的吧?
“魅公子好啊,在下魏清愁,你怎麼随意便怎麼聽,我不在意這些的。”魏清愁傻乎乎的說道。
“魏公子好啊,敢問這兩位公子如何稱呼?”慕容魅依舊笑着,不知是不是錯覺,魏清愁覺得他眼底好似閃過一絲冷意,随即消失不見,隻餘那滿面笑容。
慕容魅轉眼看向那兩位一直在打量自己的人,神色依舊,手中的折扇依舊小幅搖晃着,複又問道:“這兩位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離清清,公子叫我清公子就行。”離歡喜沒什麼表情的說道,說這句話時連看都沒看慕容魅一眼。
“在下盧愁,公子叫我愁公子即可。”盧布辛答道,他神色有些動搖,想笑卻要弊笑,不光要憋笑還要保持嚴肅的神色,所以看起來并不像離歡喜一般,一幅拒人千裡的不善模樣。
“清公子好,愁公子好,在下慕容魅你可以叫我……”慕容魅彬彬有禮道,誰知還沒有說完...
“魅公子好啊!”便聽到清公子和愁公子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