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慕容魅道。
“你好個P,還非要再說一遍,還是覺得你名好聽?還是覺得我們倆聾……”離歡喜和盧布辛暗自在心中吐嘈道。
“不對啊,魏公,,清公樂,愁公子,而魏公子叫魏清愁?……”慕容魅道。
“離歡喜,盧布辛你們兩個怎麼比我還幼稚。”魏清愁用平常口吻叙述着,聽不出他是生氣是嘲諷還是什麼别的。
離歡喜和盧布辛被這樣當面拆穿,略顯幾分尴尬,但好在什麼大風大浪的場景沒見過,他們依舊是那幅神色,根本看不出這面容下是何表情。
好了,什麼底都丢給人家了。
“魏清愁魏公子,離歡喜離公子,盧布辛盧公子,看來是沒錯了。”慕容魅道,他特意在盧布辛那兒加重了語調。
聽的魏清愁一頭霧水,道:“魅公子,什麼沒錯了?”
而離歡喜和盧布辛則是更加警惕的看着慕容魅,右手不約而同的放到了腰間的佩劍上。
“哈哈哈,魏公子當真是天真,當然是殺你們沒錯了。”慕容魅依舊是如剛才那般笑着的。
魏清愁這才反應過來,這位魅公子是兩大邪教之一的人,是來殺他們的。
“你…你…”魏清愁指着慕容魅道。
“我?哈哈哈哈哈哈,我怎麼了,想說我卑鄙無恥是嗎?這還是要感謝魏公子才是,感謝你那笑聲讓我找到此處,又感謝你讓我确認了你們的身份……”慕容魅笑的更放肆了些,笑容由妖豔邪魅變得猙獰,與他那本就儒雅的面容格格入,甚至是違和的。
“是啊,他說的一點兒錯都沒有,是你的笑聲把他引來此處,亦是你口無遮攔的說出了大家的身份……”魏清愁暗自在心中愧疚,低下了頭。
此時,一隻手覆在了魏清愁的肩頭,那隻手很涼,沒什麼溫度,隔着那層布料魏清愁依舊能感到涼,但他卻覺得很暖。
魏清愁擡起頭,正對上離歡喜的目光。
“魏兄在擔憂什麼?縱使沒有那笑聲,沒有那些對話,他依舊會認出我們,你有什麼錯?他不過早就知道是我們罷了!畢竟這山莊空無一人,他不過是在蠱惑你罷了。”離歡喜安慰着,臉上神色平靜,語氣平緩,格外的認真,目光亦是那麼的真誠清澈,看不出分毫雜質。
另一條肩膀上也搭上了一隻手,毫無疑問這是盧布辛的。
盧布辛的手很溫暖,隔着布料魏清愁依舊能感受到熱切。
複又擡頭對上盧布辛的目光,隻聽盧布辛道:“魏兄,剛剛我們不還說要一起滅邪教的嗎?離兄說的不過是事實,不要被他的話迷惑,既然是滅邪教,那自然是一個都不放過。”
目光堅定而純澈。
魏清愁的内心是感動的,他何其有幸結識了兩位好兄弟,無論如何他們都會和他站在一起。
低下的頭擡了起來,目光堅定了起來……
魏清愁一把抽出長槍,他的霸王槍是可伸縮的,他不用的時候便會挂在腰間。
神色恢複少年應有的陽光自信,嘴角微揚,笑道:“離兄,盧兄,真的謝謝你們,我魏清愁何其有幸……雖然好兄弟之間不說謝,但我還是想要表達一下。”
這話說的與他這提槍的氣質不符啊……
離歡喜揉了揉頭,剛剛是怎麼腦子一熱安慰魏清愁的他現在就有多想揍自己一頓。
這家夥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丢人啊!
盧布辛則别過頭去,不去直視這丢人現眼的家夥,畢竟眼不見為淨。
魏清愁見他倆如此反常,以為是被自己感動哭了,不好意思讓人知曉,心中暖意更盛。
覺得他丢人的離歡喜和盧布辛如果知道魏清愁的想法,一定會罵的他狗血淋頭,打的他殘廢,最好是腦癱,讓他以後再也不這麼的自戀,再也不敢遐想。
慕容魅看着他們仨上演着“兄弟深情”,逐漸看的不耐煩了,吹了聲口哨,黑衣人們應聲而至,整齊的排烈在他身後,等着他發号施令。
“我說,魏、清、愁你們三位公子别再一副苦難兄弟情深了,本公子看的不耐煩了,膩了,你們換一個,也許本公子看的開心了讓你們多活些時間,也給你們個痛快的死法。”慕容魅滿是戲谑的笑道。
“媽的,魅公子要不跪下讓哥玩玩,說不定到時候哥心軟就不殺你了呢?”魏清愁眼神中也滿是戲谑。
而離歡喜和盧布辛依舊注意着他那說辭:“魏、清、愁三位公子……”
離歡喜是一時興起随口說的,也有些玩笑的意味,盧布辛則是聽完“魏公子”、“清公子”的稱呼後又加了個“愁公子”的。
這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竟讓人拿出來如此戲谑。
不過聽到魏清愁如此不要臉卻侮辱性極強的下頭話,他們均瞪大了眼睛,心中叫好,畢竟這話是說給那位魅公子聽的。
“你……”慕容魅顯然怒了。
“你們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待會兒就讓那位愁公子先跪下讓我玩玩如何啊?對了,我可不喜歡魏公子這樣不文明的人!”慕容魅又恢複了那妖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