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看如何,如果沒問題的話,另外兩隻我也照着這麼打。”店家道。
“嗯,沒問題,就這麼打吧。”離歡喜淡淡的道。
魏清愁和盧布辛剛剛一直在離歡喜身後停留等候,此時湊熱鬧的探過頭去,魏清愁看着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簡直分不清哪是真的哪是假的,忍不住感歎道:“離兄,這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師傅好工藝啊!”魏清愁朝店家豎了個大姆指,還不忘誇贊。
“公子過獎了。”店家道。
盧布辛雖然略懂些,但還是分不清哪真哪假,可以肯定的是,這位師傅工藝是真的不錯。
沒多久,店家将另外兩個玉佩也刻好了,将三塊玉佩穿了紅繩遞給離歡喜,道:“公子刻好了,您看看可還滿意?”
“嗯,一共多少銀子?”離歡喜回答一聲,算是肯定。
“一共六兩銀子。”
離歡喜付了銀子,将那枚真玉佩收起放好,将其中一枚假玉佩由腰間改挂在劍柄。
繼續在街道上行走着,魏清愁左右打量着,看有沒有什麼新奇玩意兒。
“魏兄,盧兄,這玉佩送給你倆,一人一個。”離歡喜将兩塊玉佩一左一右分别遞到魏清愁和盧布辛身前。
“那便多謝離兄了。”魏清愁果斷開心收下,盧布辛也接過玉佩,道:“多謝離兄。”
“不過離兄為何要打三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呢?而且離兄還有一隻一樣的。”魏清愁疑惑問道。
“打着玩兒,以備不時之需。”離歡喜神秘一笑道。
“備什麼之需?”魏清愁又問道.。
“魏兄我也不清楚,等有了那麼一天不就知道了?”離歡喜挑眉笑道。
“哦。”魏清愁回應一聲,其實他沒聽明白。
盧布辛在一旁聽的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就連離歡喜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會是什麼,他隻是猜測并且下意識的這樣做。
很快第五層又被他們逛了個遍,街道的盡頭有一家酒樓,看起來很熱鬧繁華。
趕了一天的路,他們正巧也餓了。
“離兄,盧兄,我們去吃頓飯吧?”魏清愁熱情道。
“好。”
“嗯。”
三人走進灑樓,這裡看起來繁華熱鬧,牆壁上塗滿了金碧輝煌的金色壁紙,屋内的燭台上點滿了蠟燭,照得整個酒樓顯得格外溫馨,桌子是白玉色的,凳子也是同色系的,極盡優雅高貴。
從外面看起來很高大寬敞,進來後卻發現裡面雖然高貴熱鬧,卻又很狹小。
“三位客官裡面請。”店小二熱情招待着。
走到一塊勉強算的上寬敞的地方,三人坐在凳子上,發現凳子上方居然墊了絨毛墊子,很柔軟。
離歡喜點了份拌面,魏清愁點了份炒面,盧布辛點了份米飯,又要了幾個炒菜和一壺桂花酒。三人圍坐一桌,過吃邊談論着。
“話說離兄,我們接下來去六層看看?”魏清愁問道。
“也行。”離歡喜道。
他沒有将隻有前五層是對普通人開放的事告訴魏清愁,畢章憑魏清愁的身份後五層是肯定能進的。
“六層都有什麼好玩的?”魏清愁幫離歡喜和盧布辛倒了一杯酒問道。
離歡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道:“其實和前五層差不多的,隻不過玩的地方比較多,甚至有青樓和賭場,魏兄要去嗎?”離歡喜挑着眉,頗有一種玩笑的意味。
“離兄說的什麼話,我可從不去這種地方的。”魏清愁正色道。
“那魏兄都去什麼地方呢?”說話的是盧布辛。
“嗯,酒樓,還有一些吃食鋪子。”魏清愁想道。
“哦,那魏兄指的好玩的也是這些地方?”離歡喜道。
“是啊,要不然呢?”魏清愁反問道。
盧布辛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你這是好玩的地方嗎?這都是吃的地方好不好啊!
“那是有的魏兄,基本上每一層都有。”離歡喜道。
“那便好。”說着,魏清愁吃了一口炒面。
不過去後五層離歡喜自然還有别的事要做,來軒銘閣自然不隻是來逛着玩的。
吃過飯,三人便踩着一節節木梯走上第六層。
不同于前五層,第六層的木梯似乎格外的高,相當于前面每爬一層的兩倍那麼高。
“唉,怎麼還有一層木梯?”魏清愁爬完兩層後看到還有木梯疑問道。
“嗯,後五層不同于前五層,每一層都會比前五層高一倍,木梯自然也會多一倍。”離歡喜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魏清愁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又爬了兩層木梯,魏清愁率先走到第六層。
和前五層的開放不同,一入第六層魏清愁便隻看到一個入口處,門口還有兩個守衛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