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兄,沒什麼大礙,勞你挂念。”沒等離歡喜回答魏清愁便搶先說道。
“真的?”盧布辛有些質疑,看向了離歡喜。
離歡喜點了點頭,示意是真的。
盧布辛也點了點頭,看向魏清愁道:“魏兄沒事便好。”
魏清愁卻因被盧布辛質疑而有些不悅,道:“盧兄這是什麼意思?還怕我騙你不成?居然不信任我。”
“沒有魏兄,隻不過是怕魏兄……”怕魏兄你怕我擔心而故意說謊。盧布辛終是沒有将後半句說出來。
“總之沒有不信任魏兄。”盧布辛義正言辭道。
“噗嗤”一聲,魏清愁笑出了聲。
他本就沒有生盧布辛的氣,隻不過是見盧布辛竟然不信自己又有些搞笑,忍不住想打趣一番。
“魏兄你…”盧布辛道。
“哈哈哈…開玩笑的盧兄。”魏清愁笑道。
“什麼開玩笑的?傷口嗎?”盧布辛心想着,半響他終于想起了,應該是魏清愁假裝生氣吧。
“魏兄,你可真是…”盧布辛道。
離歡喜笑了笑,沒說什麼。他感覺魏清愁這樣也挺可愛的。
……
青樓中,一位衣着華貴的公子從中走出,他似是喝醉了,面頰通紅,連走路都走不穩,走的那叫一個五花八門,身邊跟着兩位膚如凝脂,白裡透紅的姑娘,正扶着他往外走,看樣子是青樓妓女。
他兩手一手摟着一位姑娘,時不時左右親人家一口,然後舉起胳膊作一個端酒的動作,道:“來,我們接着喝。”
兩位姑娘皆是一笑,道:“公子酒喝多了傷身,改日咱再陪您喝。”聲音調子拖的很長。
“不行,就今日喝。”那公子胳膊猛一向身前拉,差點一個踉跄摔倒,得虧那兩位姑娘将他扶穩。
“好好好,公子說今日喝就今日喝。”那兩位姑娘附喝道。
“候…公子您喝多了。”身後的侍從道。
“多,哪裡多了,爺我清醒的很。”說罷便又作了一個喝酒的動作,誰知腳下一個不穩,竟摔跪在了地上。
那兩位姑娘被他摟着肩,自然跟着他一同摔了。
侍從連忙從後跑去,将那公子扶起,而後對兩位姑娘道:“二位姑娘沒事吧,今日我家公子喝多了,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兩位姑娘剛起身,聽罷這位侍從說的話,愣了一秒的神而後道:“公子說的哪裡話,今日服侍不周還要請公子多擔待呢,公子喜歡的話今後可要常來。”
“小爺我肯定會再來的…”說罷便被待從扶着出了青樓。
走在路上,他走的晃晃蕩蕩的,時不時的吐,那侍從也不言語,隻是扶着他家公子,等吐完會用帕子給他家公子擦擦嘴。
“侯爺,侯爺。”侍從小聲喚着。
“嗯?”那公子疑問一聲。
“您真的喝醉了?”侍從問道。
“跟了我這麼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爺我吐完了酒就醒了。”那公子拿帕子擦了擦嘴,而後掙脫侍從的手,徑直走在路上。
那侍從隻是懷疑,平常他家爺喝醉了,吐個一兩次酒就醒了。今天這都吐了五次了才醒,隻是疑惑所以才問,或許是今日青樓的酒烈了些吧。
“嗯。”那侍從從後跟上他家爺的步伐。
夜空中,周遭響起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響,是有人從房屋中往下跳發出的聲響。
那公子停下了腳步,身後的侍從見他家爺停下也停下了腳步。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家侯爺是誰?”侍從在看到那群帶着面巾的黑衣人時道。
那群黑衣人沒吭聲,徑直提刀朝他家爺砍來。
黑壓壓的一片,起碼得有十多個人。
那侍從抽出腰側的劍擋在他家爺身前,與一衆殺手撕殺着。
那公子面露些許慌張,從衣襟中拿出一把匕首防身,有殺手近身便擋,胡亂揮舞着,還殺死了一名殺手,正巧匕首碰到那殺手脖頸間的大動脈了。
那侍從解決了八名殺手後體力透支,最終被一名殺手砍去頭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