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毛姑娘氣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論磨嘴皮子,魏清愁可謂是輕車熟路,要想說的過他,那挺難的。
魏清愁見她吃癟,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
“魏兄。”離歡喜道。
“怎麼了離兄?”魏清愁道。
“你…算了沒什麼。”離歡喜本是想讓他收斂些,在姑娘面前不要那麼小氣,話到嘴邊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哦。”魏清愁道。
“魏兄,你說話注意些分寸。”盧布辛道。
其實看魏清愁一點都不紳士還說話帶刺,盧布辛也有點想揍這人。
“哦。”魏清愁道。
魏清愁其實有些委屈,合着這倆人剛剛都是這意思,明明是那毛姑娘先說話帶刺的,好兄弟難道是見色起意,胳膊時往外拐?
毛姑娘也知道剛剛是自己先說話帶刺的,見魏清愁有些委屈的模樣她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道:“那木桶是我從一家賣雜品的鋪子裡拿的。”
“你打劫了?”魏清愁道。
“你别誤會,我可是付了錢的。”毛姑娘扭過頭道。
“哦,那看來是我誤會毛姑娘了。”魏清愁笑道。
他心裡其實也清楚,毛姑娘讓步了。
四人說話之際,前去挑水的公子哥們前前後後各提着一桶水回來了。
“離兄,這水就放在這兒?”魏清愁道。
“毛姑娘,你看水放在哪兒合适?”離歡喜問道。
“得放到第五層。”毛姑娘道。
魏清愁見離歡喜不回答自己反而去問别人而有些惱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各位挑水辛苦了,現在還要勞煩各位将水提到第五層。”魏清愁道。聲音格外的大,似乎在宣洩着什麼。
諸位公子哥們沒什麼異議,畢竟挑水這事也不費什麼力,再提到第五層也就是順手的事罷了。
“不辛苦,不辛苦。”
衆人一道上了第五層,此時第六層完全被大火淹沒,火勢正在朝第七層蔓延。
到了第五層,周遭被火襯得一片橙紅,溫度比平時高了不知多少倍,就有一種被架到火爐上烤的感覺。
諸位公子哥将木桶放下,看着上面的烈火,道:“這些水夠嗎?要不我們再去挑些?”
“是啊,這麼大的火,這些水肯定撲不滅…”
“何止是撲不死,連撲滅一小塊空間也挺懸。”
“……”
請位公子哥們開始讨論起來了,讨論聲此起彼伏的,可謂是相當激烈。
“辛苦各位了,這些水足矣滅此火。”毛姑娘道。
“啊,這...這不可能吧。”
“對呀,就這十四桶水怎麼可能撲滅這麼大的火。”
“……”
質疑聲又是一陣,此起彼伏。
“各位不要這麼早就妄下結論啊,既然毛姑娘都說了,那定然不會騙各位。”魏清愁道。
其實魏清愁也是不信十四桶水可以滅火的,但毛姑娘用的肯定不是尋常法子,好像是陣法之類的。
“還要勞煩諸位将這十四桶水均勻放開在第五層。”毛姑娘道。
軒銘閣一共十層,除了第一層後面九層均使用懸空搭建,每一層最中央的地方都是镂空的,邊緣用木闆搭起,向下可以望見下層的人流湧動。
毛姑娘說的均勻放開自然是沿着木闆邊緣放。
諸位公子哥沿着木闆邊緣走到不同的地點,最終圍成一圈各自将木桶放下。
見他們擺好了木桶,毛姑娘道:“兩位公子,準備助我。”
說罷便一腳踏上木闆,以内力懸浮于半空中。離歡喜和盧市辛則是将自身内力輸送給她。
魏清愁見離歡喜助陣是将内力輸送給毛姑娘,心裡又是一陣莫名的不爽。
“魏清愁你是不是有病,你未免管的太寬了,這種事你不爽個什麼勁……”魏清愁心道。
請位公子剛放完水桶,還沒挪開腳步就見那毛姑娘一躍而起懸在半空中,他們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原來輕功不隻存在于話本中,現實中也存在,而且就在他們眼前,帥,簡直太帥了!
隻見毛姑娘懸于半空,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這玉佩乃上好的白玉所制,不大不小,與尋常玉佩大小無異。
外形雕刻的那叫一個精妙絕倫,乃是一隻小酒壺的形狀,上面還洋洋灑灑的刻了一個大大的字--酒。
這是一隻隻有玉佩大小的白玉酒壺。
毛姑娘将白玉酒壺的蓋子打開,将裡面的酒水盡數倒出,以内力聚之,形成一個個透明水滴,最終聚成了一個大水滴。
而後毛姑娘以内力催動着這個以酒水聚成的大水滴,水滴開始流動起來,最終以上方為中心向下,水滴被平均分成十四道流淌着,竟像一個倒制的噴泉。
光是如此,那群公子哥們便己經看的目瞪口呆了,這是什麼操作!對于他們常年看戲,聽曲,賭博,逛青樓...的人來說,這種奇景是生平僅見,本是話本中存在的,他們卻在現實中看到了!
這次主動幹活可真是沒白幹,還順帶着一飽眼福,知道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