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姑娘,既然你說了要滅火,還找來了這麼多木桶,可是有什麼滅火的辦法?”離歡喜道。
“有,就是需要水,還需兩名境界高的高手助陣。”毛姑娘道。
“滅火用水不是很正常嗎,幹嗎還要高手,難不成高手用一桶水滅的火多?”魏清愁道。
毛姑娘聽罷魏清愁的話,嗤笑一聲,白了魏清愁一眼,她不想和這種無知狂妄的人多費口舌。
盧布辛調整好神色,走近離歡喜三人,加入了讨論。
衆人則是等待着,不少不加入救火行列的公子小姐都提前走了,最後隻剩下站成兩排的那群公子哥還有孕婦小姐和王嬸,以及侍女。
侍女見衆人都走了,而她家小姐還和王嬸聊的熱火朝天,心中十二萬分火急,在她家小姐說完話後,道:“小姐,要不您也先走吧,畢竟您還懷着孩子。”
孕婦小姐有些猶豫,她其實不太想走,但隻是她一人沒什麼,畢章還有個孩子。
“可…可我還……”還沒和王嬸聊夠呢。
從小她的父母便隻顧着忙生意,雖然并不像其他家一樣強迫她聯姻,讓她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但自從她懷有身孕後,母親就在得知的時候來過一次,交代她要照顧好自己便急匆匆的走了,說是要忙生意。
她也知道母親其實是關心自己的,但卻太忙了根本沒時間陪她,日常一起玩的姐妹們在一起聊天都是聊些玩的,有的沒的之類的,比如哪家的胭脂好看,哪裡的點心好吃,哪家的公子長的好看,最近有沒有新開張的鋪子...等。
雖然當時聊的時候挺開心的,但總歸沒有母親那般的關愛。
王嬸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剛剛和她聊天的時候就聽她說過家裡的情況,道“要不我陪着姑娘?”
孕婦小姐一聽,開心極了,道:“好啊,那麻煩王嬸了。”
侍女和王嬸一左一右扶起孕婦小姐,和毛姑娘打過招呼後便離開了。
……
“魏兄,毛姑娘應是要施展某種陣法之類的,需要高手助陣,應是此陣消耗過大,需要維持。”離歡喜解釋道。
“哦。”魏清愁回應一聲,他為自己剛剛說的那句無知的話而感到有些尴尬。
“各位,你們之中有沒有常年習武的?”魏清愁沖站成兩排等待的那群公子哥道。
“沒有。”
“沒有。”
“沒有”聲個接一個,還有幾個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作為從小就無比叛逆的公子哥,他們中大多數人誰還沒幹過逃課去練武習武的事,作為一個男人,誰不想自己打起架來威風凜凜,霸氣威武?但也就是興趣愛好,玩玩而已,和那些練家子那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好吧。”魏清愁不知為何有些不甘心。
“那助陣的人便我和盧兄,毛姑娘看如何?”離歡喜道。
“我沒有異議。”毛姑娘道。
離歡喜又看了眼盧布辛。
盧布辛道:“我也沒有異議。”
“好,那便如此。”
“那我呢離兄。”開口的是魏清愁。
“魏兄有傷在身,雖然現下恢複了些,但還是不宜動式,便負責組織他們挑水吧。”離歡喜笑道。
這...這算是離兄在關心自己嗎?可是居然把挑水這種累活交給自己,不對,離兄說的是組織他們,也就是說他魏清愁不用挑!
看來離兄是真的很關心自己!
呃……人家離歡喜根本沒這方面的意思。
“各位,你們負責挑水。”魏清愁道。
“可以,除了這我們也幫不上其他忙。”
魏清愁将木桶一個個的提到他們面前,搬完最後兩隻水桶,魏清愁累的一手扶着腰,用眼神示意他們去挑水。
一共十四隻木桶,他們恰好兩排一共十四人,正好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他們這群公子哥哪被人指使過,而且還是個毛頭小子連話都不說,但礙于自己已經答應,加上那毛頭小子和賭藥狂魔關系不扉,他們還是将木桶拿起準備去挑水。
“喂,你怎麼不去。”其中一名公子哥道,語氣間滿是不憤。
“我負責指揮你們挑水。”魏清愁道,語氣中滿是炫耀的意味。
“用你指揮嗎?你算個屁啊你。”一個臉上有疤的公子哥猛地把木桶一扔,“砰--”的一聲滾落在了地上,滑了幾米遠。
離歡喜聞聲往這兒看了一眼,神色平靜看不出一絲多餘的情緒來,但那人的神色卻僵硬了兩秒,俯身将滑落的木桶撿起,勉強擠出一絲笑,道:“報歉,手滑了。”
他怎個忘了這小子和賭藥狂魔是那種關系呢?他可惹不起。
這誰都看的出來,這是手滑了嗎,這分明是故意的,不過沒人說什麼。
沒人再說什麼,都去挑水了,隻餘魏清愁四人。
“話說毛姑娘,你哪兒來的這麼多木桶?”魏清愁道。
“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本姑娘自有辦法,關你什麼事。”毛姑娘道。
“哎我說你這人是吃槍藥了嗎,我哪又招你了?”魏清愁道。
“你哪哪兒都招我了,你才吃槍藥了。”毛姑娘道。
“你這個潑婦,你無賴。”魏清愁生氣道。
“你無恥。”毛姑娘道。
“你還不要臉。”毛姑娘又道。
魏清愁很生氣,但他克制住自己動手的沖動,擠出一個笑臉,道:“我是無恥不要臉,毛姑娘敢承認自己是個無賴潑婦嗎?”
他的笑容是那種看着就很欠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