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酒是你自願買的,我不找你要那五兩銀子就不錯了,你還反過來找我要,我這酒的确有境界限制,不過你就是中境的吧,怎麼不能用了?”
魏清愁一想,這酒自己确實可以用,不過他是想給他離兄用的。
“我不管,反正我用不着,你把銀子還我。”魏清愁道。
“你已經買了,況且我又不知道你有沒有偷梁換柱。”毛姑娘道。
“無恥騙子,小心鼻子變長。”魏清愁罵道。
“無理小人,小心出門踩狗屎。”毛姑娘道。
“……”
離歡喜和盧布辛兩人算是聽明白了,魏清愁口中的騙子就是毛姑娘。
“這位公子,我确實是要前往酒都,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推辭了。”毛姑娘沖離歡喜道,卻向魏清愁擡了擡頭。
這分明是挑釁,明目張膽的挑釁!
魏清愁氣的想揍人,可這裡面他一個都揍不了,道:“不行。”
可現實卻是不行也得行,今日毛姑娘于救火一事确實幫了很大的忙,況且人家還答應了。
片刻後魏清愁道:“行啊毛姑娘。”他說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的。
毛姑娘沖他笑了笑,而後道:“介紹一下,在下毛小冉。不知三位公子如何稱呼?”
“在不離歡喜。”離歡喜道。
“在下盧布辛。”盧布辛道。
“在下魏清愁,我們三人都是以兄弟相稱,看毛姑娘的衣着打扮着實像個假小子,不如我們四人也以兄弟相稱,如何啊毛兄?”魏清愁笑道。
“好啊魏兄,正好我也喜歡和人稱兄道弟,不喜歡被人稱作姑娘。”毛姑娘回以一笑道。
魏清愁皮笑肉不笑,握緊了拳頭。他本就是想要激怒毛小冉的,沒想到她竟然答應的如此爽快。
“對了毛兄,剛剛你救火的招式可是以酒聚水之法?”離歡喜道。
“不錯,正是此法,離兄好眼力。”毛小冉道。
“那毛兄可是酒都之人?”離歡喜又道。
“是,此次外出乃是來遊曆的,耐合正巧趕上了酒會,隻好趕回去。”毛小冉有些失落道。
“原來如此。”離歡喜點了點頭。
“什麼?毛兄你是酒都的人?”魏清愁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啊,本…姑娘就是。”毛小冉道。
“那酒會可有什麼好玩的?”魏清愁問道,态度比剛剛不知好了多少倍。
毛小冉也不是什麼記仇的人,聽魏清愁一問反倒來了興緻,道:“魏兄是第一次去酒會吧?”
魏清愁點了點頭。
“酒都的酒會名為‘千杯醉′,乃是千杯才醉之意,每十年舉辦一次,廣邀天下毫傑,不論富貴貧窮,隻要是江湖中人均可參加,而且酒會中的酒據說都是酒都珍藏十年了的,每一次酒會結束便會封藏,等待下一場酒會開始再打開,種類有上千種,好像菜品也很豐富,堪比皇宴,而且最重要最重要的是酒會中喝酒吃菜不用給錢,是免費的。”毛小冉道。
“這麼好的嗎?”魏清愁道,他有些不信。
“魏兄,你看我還能騙你不成,不信你也可以問問離兄。”毛小冉道。
魏清愁的目光對上離歡喜,一臉的肯求,離歡喜無奈,隻好道:“不錯,确實如毛兄所言那般。”
“不過酒會中的其他物品最好别買。”離歡喜道,說這句話時他的臉色不是很好。
“為啥?”魏清愁問道。
“…沒為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離歡喜不知該如何開口。
魏清愁眼神看向盧布辛,隻見他搖了搖頭,而後道:“我也是第一次來。”
看樣子盧布辛和魏清愁一樣,同樣對此摸不着頭腦。
又用眼神看了看毛小冉,毛小冉道:“因為你買不起。”
??魏清愁一臉的霧水,哈啊,咋還能買不起了。
不過既然都這個态度,最好還是不買為好。
說話間三人下了最後一階木梯來到了第一層,周圍依舊明亮卻是無比寂靜。
隐約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四人回頭一看,隻見一位老者正将水桶提起,放到一家木匠鋪子裡。
毛小冉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無比生氣,那十四個公子哥是怎麼辦事的?怎麼把桶扔了就跑了。
離歡喜上前問道:“大爺,這是怎麼回事?”
大爺将手中的木桶放在地上,捶了捶腰,道:“别提了,就剛才有十四個小子一人偷了我一隻木桶。還死活不承認,說是受一位姑娘之托,放狗屁,最後把桶扔了都跑沒影了。”老者說罷無耐的歎了口氣。
離歡喜猜也猜的到事情大概的原委,畢竟事關救火,這麼做确實不厚道,道:“大爺,我們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