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冉偏頭看了身後的黑衣人一眼,見他們快要追上,便揚起馬鞭加快了速度,臉上甚至有些興奮,道:“魏兄,我就是去牽個馬而已,結果走到那看到我家馬在拉屎,他們一群人就在不遠處,因為雜草樹木遮擋的緣故,我并未瞧見他們,而我這馬拉的屎太過臭,可能是被薰的他們有些躁動,我便過去就看到了他們。”
頓了頓,又道:“即使被薰成這樣,他們依舊未動,還很警惕的看着我,我以為他們是有這種特殊的僻好,便調侃了幾句,結果他們就都拿刀對着我砍,對了百招,寡不敵衆這不就跑來搬救兵來了嗎。”
由于這期間毛小冉對着她的馬就是一頓狂抽,馬跑的極快,宛如一道疾風般瞬間就到了魏清愁旁邊的樹前。
話罷便翻身下馬,将馬順手系在樹上。
末了她拍了拍魏清愁的肩膀,邊走邊道:“看這幫人是離殇教的人,也不知藏在那裡又啄磨着要幹什麼壞事。”
“撞上了我們肯定會被他們滅口,實再打不過我們就跑。”毛小冉轉過身來,看着對面三人。
卻發現他們根本不為所動。
這什麼鬼?他們都這麼勇的嗎?
另一邊黑衣人正在逼近,為首的拍了拍旁邊的,道:“是不是他們三個。”
被拍的的殺手一臉茫然,道:“頭兒,什麼他們三個?”
被他叫頭兒的一掌拍向他的頭,道:“還能是哪三個?”
許是被頭兒一巴掌給拍清醒了,他恍然大悟,道:“哦哦哦,就是那個追殺過好多次卻無果的那三個人,我們這次的目标也是他們。”
頭兒又是一巴掌拍向他的頭,道:“傻缺你說的這不是廢話麼,我問你是不是。”
傻缺又是一臉茫然,擡頭看了看那三人一眼,這一看可不得了了,怎麼有四個人?哦,是那個拉屎特别臭的馬的主人。
傻缺翻出一張畫像,看了看,又擡頭看了看其中相像的三人,如此反複多次,才道:“頭兒,大概也許可能是他們。”
頭兒對這個傻缺無語,又一掌拍向他的頭,道:“别給我整這,我要肯定答案,到底是還是不是?”
傻缺依舊一臉茫然,心裡尋思着他話說的也沒毛病啊,怎麼頭兒還拍自己的腦袋呢?
反正頭兒經常拍自己的腦袋,左右尋思無誤後重複道:“大概也許可能是他們。”
頭兒徹底無語了,道:“甯可錯殺也不可放過,你去通知老大,就說誤打誤撞碰到那三個人了,叫他們來支援。”話罷又拍了拍傻缺的腦袋。
傻缺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便掉頭原路返回。
而頭兒則加快了速度奔向前方四人。
片刻,在毛小冉一片疑問的注視下,魏清愁道:“毛兄不必如此挂心,這些殺手于我們而言根本沒什麼威脅。”
毛小冉聽後,愣了愣,這人是腦子有問題還是過度自戀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哪來的底氣說這話,明明境界和自己差不多,甚至還弱很多。
不過她又發現一點,這句話并沒有遭到其餘二位的反駁。
那便隻能說明魏清愁的底氣來源于離歡喜和盧布辛。
上次助陣時毛小冉并不知他倆是何境界,不過當時能完成陣法并且威力不弱,足以說明他倆境界高于毛小冉,但有多高,卻是不知。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便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緊随其後,她聽到了更炸裂的消息。
“這些殺手應該是來殺我們的。”說話的是離歡喜。
此話出,又是一片寂靜。
倒是魏清愁眼前一亮,他早該想到的,畢竟被追殺了一路了,隻不過方才被毛小冉的那兩句話給誤導了,以為是她調侃人家把人家氣的。
現在看來,離殇教的那群人怕是早就埋伏在那兒了,隻不過因為毛小冉這一意外,恰好提前發現了他們。
聯想到今晚那屍身,很弱的殺手,還有現在的埋伏,軒銘閣失火絕不是一場意外,今晚在暗處必定還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曉的事,而且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聯系在一起,就好像早己布好的棋局一般,等着你按既定的路線走。
兩大邪(xie)教(jiao)重出江湖,背地裡經營多年,決不僅僅是殺人辦事這麼簡單,他們密謀着什麼。背後牽扯之人絕計不會少,你更無法得知都是些什麼人牽扯其中。
……
毛小冉聽罷愣了片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仨人到底是什麼人,又是怎麼得罪離殇教的,看這人從容的神情,也不知道被追殺了多少次了。
可她并未表現出什麼震驚之色,反而從容道:“來殺我們的那他們也得有本事。”
這句話說的十分有底氣,好像勝券在握般,剛剛的那句“實在打不過就跑”也隻是句玩笑話罷了。
“就是,這次還給他們個有來無回。”魏清愁道。
離歡喜看了眼魏清愁,發現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初入江湖的毛頭小子了。
轉眼,一群殺手便已近在眼前,四人紛紛進入迎戰狀态,将武器握在手中,隻有毛小冉是個例外,赤手空拳的而且還拿着個酒葫蘆。
看着倒像是個極具閑情雅緻的人正準備喝酒,但她是要對敵啊!
“毛兄,你拿着酒做什麼?”魏清愁頗為疑惑道。
“喝酒啊。”說罷便舉了舉酒葫蘆,擰開便是一口。
魏清愁愣了,這是個什麼情況,真喝了?
見他如此,毛小冉笑了笑并未言語。
魏清愁看向離歡喜,一臉疑惑。
離歡喜則是笑了笑,道:“魏兄不必擔憂,這酒喝了才會讓毛兄發揮出實力來。”
還能這樣?那意思不就是喝酒能超常發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