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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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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缺跪坐在地上,雙手捧着一具屍體環抱在懷中,他的頭遮住了那屍體的臉并未看清樣貌,他低聲嗚咽着,聲音斷斷續續的,好似一個傷心到絕望的人哭久了沒有力氣一般。

傻缺就這麼抱着,哭着,低聲鳴咽着,好像還低語了幾句。沒有痛哭流涕,可即使如此依舊能感受到他的傷心欲絕,痛徹心菲,懷中的人對傻缺來說就好似珍寶一般,舍不得放下,他哭着嗚咽着,卻依舊強顔歡笑,這種相互矛盾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就有些哭愛不得的感覺卻又無比的柔和。

就如同多年前,那人對傻缺說:“哭什麼呀,我更喜歡看你笑。”

當時傻缺也是這樣,邊哭邊笑,哭笑不得。

大漢把未出口的髒話咽了回去,默默轉開了頭。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不用說他也知道那人是誰--傻缺的頭兒。

這些都是剛剛死去的弟兄們!

那人上好了藥,用紗布将傷包紮好,而後道:“老大,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上了藥,隻是…隻是還須盡快回去治療,這普通的傷藥隻能暫時止血止炎,時間一長便會惡化的。”

這人是大漢他們外出行動的藥師,專門負責療傷和包紮的。

老大沒說什麼,點了點頭,手心中感知不到痛疼,大概是心中太痛了吧。

……

毛小冉揮出一拳,正中那殺手的口鼻,鮮血很快便從中噴灑而出,想止都止不住,不多時便倒地不起了。

這一戰毛小冉并未喝酒,她用的是她的拳。

左右各揮出一拳,那兩名殺手刀還沒砍到人便先挨了兩拳,雖說不緻命卻也是給打的流鼻血。

後方有兩名偷襲的殺手,毛小冉借着前面兩名殺手的力,雙腳一踢各自踢了他們一腳,那兩人臉上均有一個腳印,被踢的口鼻流血。

并不緻死,卻無比恥辱。

那四名被打的流鼻血的殺手同時舉刀砍向毛小冉,臉色一個比一個差,可她渾不在意,拿出一個酒葫蘆抛向空中,以腳踢之,來了個大旋風,酒葫蘆順着從第一名殺手的臉上依次砸向了第四名。

然後那四名殺手便當即斃命,身體重重的向後倒去。

死五餘四,那四名殺手多多少少都被毛小冉的拳給打傷了。

盧布辛以劍同時抵擋五名殺手的攻擊,五把刀同時落在劍尖,卻無法再近分毫,他挽了個手腕,手中的劍也順着轉了個圈,劍尖劃過一個圓,那五把刀的刀刃同時被劃斷。

接着,盧布辛将劍橫掃,那些斷了的刀刃便都刺向了那五名殺手的心髒,斷刀穿心而死,即刻斃命。

青冥劍舞雖殺傷力不大,卻太過繁索,且消耗大,盧布辛現在出劍講究一個比繁為簡,殺傷力不比青冥劍舞,對付普通殺手不在話下,且消耗小。

剩餘四名殺手變換了下思路,不像先前那般舉刀就砍,而是橫向同時刺向盧布辛。

盧布辛則是将劍豎起,釋放内力,那四名殺手的刀觸及便被震的撞向不遠處,雖不緻命卻傷了内髒肺腑。

這一招的靈感源于魏清愁的風。它不消耗内力,不像離歡喜那種純耗内力的法子,他這是轉換的,以釋放内力來催動周圍的氣流加速流轉,到達一定程度後便會使靠近的人或物被彈飛,當然不會造成什麼大的傷害。

這隻是盧布辛第一次試驗。

……

離歡喜将手中的酒葫蘆擰開,一把拉住魏清愁的右臂,然後将酒倒在了傷口處。

這酒雖不辛辣,但到底是酒,沾到傷口的片刻魏清愁便感到了疼痛,很痛很痛,就像往傷口上撒鹽一樣。

魏清愁幾乎是本能的從離歡喜手中縮回胳膊。卻被離歡喜強行摁着,無法離開。而且還收到了離歡喜威脅的眼神。

哇,離兄這眼神我還是第一次見呢,真的好特别好帥啊!

疼痛并不能阻止魏清愁胡思亂想。

離歡喜接着将剩餘的酒倒在魏清愁其它傷口處,随着酒長時間在傷口處并且逐漸滲透,魏清愁雖然在胡思亂想卻也下意識的抽動着胳膊,想要離開卻被離歡喜握的死死的,離不開分毫。

等魏清愁回過神來,離歡喜已将灑壺中的藥酒澆完,拿出手帕為魏清愁清理傷口處的血污。

傷口完全被酒水所包裹,魏清愁痛的緊咬牙關,雙拳緊握着,額頭上也有少許冷汗,尤其是離歡喜的手帕觸碰到傷口,雖然隔着手帕,卻也能感受得到那手掌的涼意。

魏清愁的右臂扭動着,想要掙開離歡喜緊握的手卻掙不開,離歡喜握着他的手很緊,握得魏清愁的手腕都有些痛。

本來離歡喜就輕輕握着他的手腕,結果魏清愁一直掙脫,離歡喜隻好加大了力度,防止他掙脫。結果魏清愁一直想掙脫,離歡喜的力度也就越來越大。

作為藥師,離歡喜在給人治病,包紮處理傷口的時候向來不喜言語,他專注于一件事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剛剛處理傷口時魏清愁一直在試圖掙脫,離歡喜忍着不罵人已經是給魏清愁面子了。

緊握着魏清愁的手是因為離歡喜怕他掙脫後,因為疼痛而不想包紮上藥處理傷口。

嗯,魏清愁一直掙脫确實是因為痛,從小他就養尊處優,基本沒受過什麼傷,但他一直習武難免會受傷。雖然上藥處理會很痛,過程每每都是抗拒掙紮的,但是他還是會接受,每次都是被府裡的藥師給按着上完的藥,完事之後,便還是那副嘴角挂笑的模樣。

他不似别家的小孩,會因為疼痛哭的稀裡嘩啦的不肯上藥,他隻是怕痛,但他也知道傷口不上藥是好不了的,好不了就不能接着習武了,搞不好還會惡化,那就更不能習武了。

所以他每次都是哭着掙紮着上藥,隻不過現在大了又是在離歡喜面前,他是斷不會做出哭這件事的,這太丢臉了,而且他面上挂不住。如果還是在府裡,說不定魏清愁真的能幹出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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