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根源,終是離殇教的錯。”大漢歎息道。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腦子才有問題。”魏清愁不滿道。雖然聽出了大漢話中的意思,但被人說腦子有問題他才不服,非得還回去才行。
幾人聞言,均是一笑。
“魏兄,你是不是還是個三歲小孩呀,怎麼這麼斤斤計較呢?哦,人家三歲小孩才不會像你這樣呢。”毛小冉打趣道。
這是說魏清愁還不如三歲小孩?
反正魏清愁是這樣認為的,其餘幾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毛兄,我斤不斤斤計較關你什麼事?再說我跟你斤斤計較了嗎?”魏清愁笑道,那模樣要多假有多假。
“愛斤斤計較的無恥小人。”毛小冉道。雙手交叉于胸前,一幅愛搭不理的模樣。
“愛接話的潑婦。”魏清愁揚了揚下巴道。
“不要臉。”毛小冉道。
“你才不要臉。”魏清愁道。
然後兩人都扭過頭,誰也不看誰,誰也不說話。目光相觸的一刻,兩人又都别過了頭。
見兩人如此,大漢出來打圓場道:“好了好了,我們接着來商談一下那事,還有你們兩個毛頭小子吵什麼吵,打斷了這麼久,好意思嗎?”
話罷,他便意識到了什麼,這不是他的弟兄們,也不需要他來訓斥。
曾經弟兄們有矛盾吵鬧時,他也是這麼勸他們的。
大漢低下了頭,神情有些傷心,但也隻是一瞬便又擡起了頭,笑道:“那個剛剛說你們兩位兄弟真是不好意思。”
魏清愁同樣笑了笑,道:“沒事沒事。”
等等,他沒看出來毛小冉是個姑娘嗎?也是,無論是行為舉止還是衣着打扮再者說話聲音,處處都是男子的形象。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是個姑娘,不過當初魏清愁倒是認出來了。
不過魏清愁也沒有挑明,畢竟他說了别人也不一定會信。
毛小冉沒有說話,朝大漢點了點頭,然後放下環在胸前的手,徑直走進了些,以便商讨。
魏清愁倒沒有動,因為他在的位置就在離歡喜的身旁,姿态還是那幅姿态,隻不過目光聚在一旁的離歡喜身上。
個頭本就比離歡喜高,再加上雙手交叉于胸前,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揍人。
隻不過那張臉卻是天真無邪的,與這具身體的氣勢毫不相符。
“魏兄這是要幹什麼?是不是我哪裡得罪魏兄了?”離歡喜笑道。
“不…不幹什麼,也沒有得罪我。”魏清愁道。
明知道是句玩笑話,卻還是弄的魏清愁有些窘迫。
原因無他,他受不了離歡喜給他的這種玩笑,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魏清愁放下環在胸前的手,雙手自然垂落。他竭力忍耐着心中那抹想要把人撲倒在地的沖動,雙拳緊握着,指甲鉗入皮肉的痛感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些。
他偏過頭,從離歡喜的身上移開了目光,直視前方。
然後他就看到了三雙意味不明的眼睛正盯着他看,然後沖他笑了笑,那笑容依舊是意味不明。
魏清愁挑了挑眉,意為詢問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誰和那三個人就此移開了目光,然後大漢便道:“哎呀,都别大眼瞪小眼的了,快快快,我來說說我的想法。”
“我打算……”剛說了三字便被魏清愁給打斷了。
“盧兄,毛兄,還有你,你們三個什麼意思?”魏清愁語氣不善道。
毛小冉看了看魏清愁,然後意味不明的看向了離歡喜,接着又看向魏清愁,笑道:“當然是魏兄太帥了。”
呵呵,這話鬼才信。就兩人每次在一塊不是在吵嘴就是在吵嘴的路上,誰看誰都不順眼,互罵都嫌罵的不夠狠,更别提主動去誇對方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魏清愁這個自戀狂卻在聽到這句誇贊時神色動容了,雖說沒有笑出來,卻也不像剛剛冷着個臉。
内心想的是:本公子長的是挺帥的,還用你說嗎?
不過礙于離歡喜在場,他沒有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咳咳咳。”魏清愁清了清嗓子,沒回毛小冉的話,也沒有再追究剛剛的事。
大漢見安靜了下來,便道:“我打算接着以老大的身份回到離殇教去潛伏,這次任務沒有完成再加上我們這個小隊除我這個老大外無一生還。教内還會再給我分配新的殺手,然後我們會被指派到另一任務去彌補這一次的過失。”
“像我這樣的帶的殺手已經算是曆害的了,這麼多年來我們領過無數大大小小的任務,無不失手,在教内已經算是極曆害的了。平時重要的任務沒有過比我們更高等級的領過,因為不需要。”
“不過你們三個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次的例外。教内深知你們的能耐,不光派了我們這一隊人,還派來了一位掌教同來。那人名為許節,乃邪刀掌教,殺手榜位列第九,實力不容小觑。聽說已經到了仙境巅峰,别看他隻是仙境就掉以輕心。他已經維持這個境界十餘年了,要想突破神境随時可以。”
“尤其要注意他那把刀,千萬不要被它傷到,邪刀邪刀,他掌教的名就是由邪刀而來。”